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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人类,从不缺少冠冕堂皇的卫道士,喜欢以审视的眼光去对待他人,远有一统天下的秦始皇,被批判的体无完肤,留给世人的多是暴君酷刑的诟病;近有道蒋公一生之成败,伟人亦奸雄,一概而论。
人无完人,即是历史的必然,也是因为成者王,败者寇。
“看来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萧逸凡正在沉思间,其背后却响起了一道轻蔑的女声,如空谷幽灵,轻飘飘的,有道不尽的讽刺:“堂堂萧大少如此残忍地利用一个卑微的女孩,还要带恐吓?。”
“哦?原来是公孙大小姐。”萧逸凡转身,不急不躁地还以颜色,揄揶道:“你觉得残忍这二字形容在你我的身上不会很幼稚和可笑吗?”
“无耻的借口......”
来人约莫二十一二岁,齐肩的乌黑头发随意披洒,一袭红色的纱裙裹住身段修长的洁白玉姿,脚踝处蕾丝裙摆一闪一闪的亮晶晶,绣有丝质的金线,晶莹剔透的脚上是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迈步间,衬托出摇曳的身姿曲线起伏,红色的妖娆高贵而不可攀,一出现就吸引着众多雄性动物的注视目光,火辣辣的。
这身打扮让萧逸凡不禁想起青帮的辛止姗,两个女人,一样的美丽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绝美的容颜都有高傲的资本,只是前者是冷艳自傲,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眉宇间竟有股子煞气,神情冷淡,仿佛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是比传闻中还美丽,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萧逸凡围绕着公孙妤打着圈,不无轻浮地调戏道,很是放肆。
公孙妤瞥了眼他,若这男人果真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也不会具备太大的威胁。
华南如今成了台面上三方势力角逐的核心点,公孙世家首当其冲,左右都是要来割其肉的恶狼,新晋的神话俱乐部,光一个背后的萧家,就足以让公孙一族严正以待,守成或清敌,都不是份容易的事儿。
“闻名树影,今日得见华夏十大青年才俊之首,不过是一脸皮厚的登徒浪子尔。”公孙世家的大小姐——公孙妤,说话间很不客气地打击着,捋过耳际的青丝,冷笑道:“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人发现?”
她似乎是在刻意地激怒萧逸凡。
“女人,你最好别拿我对待美女的好脾气当做你自己的资本。”
萧逸凡猛然出手捏住公孙妤那精致白皙的下巴,凑近前,四目相对,轻声幽幽道:“再惹我,非得把你当场强奸了不可。”
公孙妤挺了挺娇俏的胸膛,黑白分明的眼眸,充斥着蔑视,示意你敢?
眯起眼睛,萧逸凡冷意乍起,脑袋儿越发地靠近,嘴角扬起邪魅的冷笑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试试”。
大庭广众之下,若把公孙家族的掌上明珠当场给强奸了,想必是真的会捅破天了吧!
“马上放开我,若不然,神话俱乐部在南方的商业将会一夕间毁于一旦,你同样可以试试。”公孙妤冷笑且漠然,绝美的脸蛋儿上写满了自负与轻蔑。
“若不是你爷爷,你以为在G市,我公孙家族的大本营会让你神话俱乐部有分寸的立足之地?”
萧逸凡从不是个按规矩出牌的家伙,小时侯就凭借一身豹子胆,闯出了偌大的名气,小疯子,小霸王,再加上三年的国外杀戮来,他从此便有了他的墓志铭——剑走偏锋,以杀止杀。
威胁只会让他更加的疯狂,何况是一女流之辈,在他的观念中,女人生来就是养娃儿伺候男人的。
“你跟我谈这些?哈哈......”萧逸凡眼神锐利,有不屑,更多的却是无视。
不说她公孙妤能不能代表的了公孙世家,即使能,他们敢?
他历经的三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三年,时刻都游走在生死的边缘线上,麻木的神经以杀人无数而铸就了一个不朽的魔鬼传奇。
而当下,居然有一温室里的花朵儿踩着他的脸说:你不就是靠着家族?
天大的笑话......
看着这个狂妄的女人,萧逸凡渐渐地竟看出了与他自己有着同样的疯狂与偏执,突然间兴趣索然,一个体内流淌着同样基因的人,是不会在只言片语中轻易的向对方妥协,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依旧会执着她的自负,就像镜子里面的自己,同类人的世界只有他们最清楚。
放开手的萧逸凡收敛气息再次平静而悠闲,背靠着栏杆,坏笑道:“你很喜欢对男人品头论足么?要不,我们来个深度的研究,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真男人?”
退开几步的公孙妤,临杆而立,风轻扬,带起的青丝在飘舞,她恍若未闻,任发丝拍打脸颊,却玩味地笑道:“想清楚我为什么知道你对那女孩做过的事儿?”
她看着摸鼻子的萧逸凡,仿佛能猜透他心思般,顺手指了指远处一对男女在撕扯,道:“男的出轨了却在狡辩,嗯,那女的说有证据。”
萧逸凡莫名地看着,情况完全类似,他眯着眼睛,道:“你会读心术?不对,应该是唇语。”
“你猜......”
公孙妤突然毫无顾及地放声大笑,发丝凌乱,绝美的脸蛋儿上写满了一种癫狂的自信,是一种掌控住同类人的开心。
萧逸凡挑眉,有些恼怒,挨着公孙妤轻道:“当我彻底粉碎你的自负时,很是期待你还拿什么精神来批判我,而你这女疯子又会怎样地臣服于我。”
“妄想!”
看着远去的男人背影,公孙妤弯起嘴角,冷声自语:“该是我征服了你,再得到了你的一切,哈哈!”
“妤儿,他怎么样?”
这时,一位文雅的男士走近前来,温声细语,俊郎的面容谦和以极,得体的浅灰色西装使他看起来很是文质彬彬的模样。
“也没有三头六臂,不过是一有趣的男人。”公孙妤转身淡淡道:“公孙弘,我说了多少遍,在公共场合不要随便叫我的名字,懂?”
这男人正是她的堂哥——公孙弘,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脸色痛苦,上前抓住公孙妤的手臂,道:“妤儿,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摇晃间,见到公孙妤的下巴处有一明显的指印,他不禁略尖声道:“他对你做了什么?”神情很是愤怒,若说这个商业翘楚的软肋唯有他不可以爱的妹妹,而外人所不知的,不是他在伦理道德下那异常的痴情,而是公孙妤一步一步地让他深陷在爱的泥潭里不可自拔。
这个女人的心机,毒如蛇蝎,又聪慧的不可思议。
公孙妤冷眼喝道:“放手,我就算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你也没资格对我吼。”
“是他,是他......”公孙弘双眼凌厉,满是扭曲的愤怒,道:“我一定会打败他,让你知道,我有资格。”
蓦然,公孙妤笑颜如花,绽放的美丽犹如盛开的罂粟花,妖艳得令人心颤,她靠近公孙弘,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声音如天籁般诱惑,附耳道:“这才是我的弘哥嘛,如果你能踩着他的尸体来迎娶我,我肯定愿意。”
公孙弘的呼吸异样的急促,双眼瞬间明亮,神采飞扬,不可置信地盯着公孙妤,似乎幸福来得太快,让他不敢相信是真的般。
而这个此时散发着无比妖娆气息的女人,在不为人知的背后,冷笑凛然,似危险的舌尖舔着艳红的樱唇,眼神寒洌,幽光闪烁,一幅躯壳而已,你若有本事拿去,给你又何妨?
不得不惊叹,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真地很疯狂,凭着公孙妤玩转着所谓的华夏十大青年才俊之一而游刃有余,她就称得上一女中枭雄,疯狂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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