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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爱面子的,大户人家更甚;所以欧阳昭近前看到这欺负女人的竟青帮的一个堂主,特别生气,什么时候堂主变的这样急色了?
瞥了眼脸色冷洌的女人,这是谁他当然知道,杭州的一颗明珠,也难怪会招惹人。
辛芷姗身为女人,对此当然恨之,寒声道:“侯老三,青帮帮规第九条是什么?”
脸色煞白的侯老三,尖细的眼睛怒哧着虞欣怡,如果不是这女人摆弄着那副姿态他又岂会鬼迷心窍。而那衣服明明是自己顺势一拉,莫名地就撕裂了,这时,他知道自己被人坑了,微眯的双眼,沉声道:“回小姐,不得欺压妇女。”
“那如何惩罚。”冷艳的女人咄咄逼人。
“断其一指。”侯老三也不分辨,知道没用,众目睽睽之下,狡辩更会让这位大小姐气愤。
这家伙能坐上堂主之位也非寻常人,咬牙中,正准备扳断自己的一根手指时。欧阳昭摆了摆手,道:“我的宴会中,你一指就想带过?”
不等侯老三变色,他自说道:“虞小姐远来是客,如何处置,你且说。”
虞欣怡冷然不语,护着胳膊,看都不看欧阳昭一眼。
辛芷姗诧异地望着欧阳昭,不容她多想。
人群外响起一道冷声:“断掌。”
欧阳昭早前见侯老三的眼色就猜测,这事儿必是有人想借机在宴会中闹事,而以虞欣怡一女流之辈,也做不到,所以他转念一想,究其根本,心中一目了然。
作为欧阳家的核心人物,江南迅速崛起的神话俱乐部大刀阔斧地整合江浙的黑道势力,如此大动作,他当然知道。
而虞氏这盘中餐煮熟了飞走,其一切意指一个人,神话俱乐部的幕后大公子,萧家嫡系萧逸凡。
大人物们总想着以势压人,打打杀杀这种事情让手下人去做就可以了;而欧阳昭心中的手下自然是郑宇轩,有时候疯狂的人是很适合去试下河中的水到底有多深。
他自老成持重,有样学样,不愿正面与人交锋,何况还是一玩黑道的大头目。
人群自分开,萧逸凡冷漠地走上前来,脱下自身的黑色风衣披在虞欣怡的身上,淡淡道:“欧阳昭你还需要考虑吗?”
被人逼到这份上,欧阳昭也寒着脸色,轻声道:“萧公子是想来砸场子了,何必牵连他人。”
这话就很明白了,你冲我来,没必要耍阴招。
萧逸凡冷笑着:“就你,还嫩了,你家老头子还差不多。”指了指侯老三,道:“若要我再说一遍,可就是整条胳膊了。”
嚣张跋扈,傲气凌人,在场的似乎就没人被他放在眼里。
虞欣怡美眸异彩连连,这男人居然这么直接地放肆。
对,就是肆无忌惮,男人不禁吸气,女的羡慕。
辛芷姗芳心微颤,看向欧阳昭,心中默然道:“知道为什么我看不上你吗?年轻人该有的朝气你却暮气沉沉,所谓的老成持重,并不能带给我激情的碰撞。”
欧阳昭似是感觉到了倾慕佳人的眼光,脸上有股子火辣辣的,被人打脸啊这是。
“若有一天,萧公子能身临这大上海,你的话才有分量,如今嘛,哼!”
场上的两人针锋相对,火药味儿十足。
萧逸凡撇嘴道:“我的女人,谁敢动都要付出血的代价,你既然想出头,是想让我给你放点血了?”
粗鲁至极,眼神蔑视,搭在一起活像个混世魔王,无法无天。
虞欣怡心神荡漾,双手握紧了风衣,张了张嘴又把话吞了回去。有实力嚣张的男人就是牛B,总会在这种场合俘获人心。尤其是女人,一个长期自强的漂亮女人深对男人越霸道的话越沉迷。
辛芷姗突然冷声喝道:“侯老三,还不断掌!”她不是被吓到了,而是猛然间响起,这段时间他住在爷爷的院子里,时常听闻他讲述着过往的经历,而一生中被人废其手掌的事曾多次想起,而她也印象最为深刻,那人也姓萧。
“你爷爷是青帮老帮主?”萧逸凡转首漠视着冷艳的红衣女郎道。
“不劳你操心。”辛芷姗冷声道,爷爷的痛她当然深记在心。
“那就代我问声好,我家那老子可是经常念叨着自己的丰功伟业的。”萧逸凡玩味地道,这样高傲冰冷的女人,你若想亲之,必须先打破她的自尊,让她恨你。
恨之极则是刻骨铭心的爱,放不下,割不开。
辛芷姗蓦地变色,神情寒自冰窟,冷眸凛然。
突然,萧逸凡敏捷的身形快速移动,在侯老三还没反应过来前,单手拉住他的一只手,飞脚凌空踢起,正中其下掖。只听“卡”的一声伴着侯老三撕心裂肺的哭吼,血液横飞,溅起一地,一只手臂竟被萧逸凡徒手撕下。
他提着断手冷酷而立,黑发飞扬,无声中双脚轻点侯老三的脖颈大动脉,血液顿时如雨注。不一会儿,侯老三便一动不动,你既敢动我的女人,就该死,没有一丝活路。
这种场面血腥且残酷,没人能想到萧逸凡会如此粗暴,一些胆小的女人都吓的抱头窜开,尖叫声四起。
两位大美人作呕吐状,脸色煞白。
欧阳昭脸色还算平静,只是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碧绿大戒指,站立不语。他在通知自家的管家前来,这自负的男人,危险的很,不能轻易涉险。
万一他真疯了,下一个自己恐怕就是侯老三,犯不着。
辛芷姗强忍着不去看渐没声息的侯老三,青帮之女果然不同凡响,她气糊涂了,怒声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萧逸凡哑然失笑,这女人说话还挺可爱的。
“我说过会要他一只手臂,”他侧目道:“是你们呆在这还不抢救,死了也不能怨我。我相信法律是公证的,如果你们告我,我会以你们诬陷我为抗议,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虞欣怡扑哧一笑。这男人胡说八道的本领谁扯的过,再者,他们这类人,法律的公证是在于谁给的压力更大。
辛芷姗红色的晚礼服下,呼之欲出的酥胸急速波伏,显然是被这无赖气得,不禁瞪了眼身边无动于衷的欧阳大少,心里更是不屑此懦夫。
萧逸凡斜眼看向至此都没吭一声的欧阳昭,轻笑道:“我来上海可就是为找你合作的。”
欧阳昭寒着脸,不予回答,目前他只想等管家来了有安全保障后,再谈其他。
“怎么,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还敢横?”萧逸凡挑眉细声道。
周围的人们,不敢再看下去了,万一这疯子来个勒索他们,岂不悲哉。而且欧阳世家损了颜面他们最好不知道,知道者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想干什么。”
萧逸凡渐渐逼近,神情坏笑。欧阳昭有股被狼盯上了小绵羊的感觉,禁不住地后退,有时候死亡对豪门子弟来说更加惧怕。
辛芷姗蓦然拦在萧逸凡的身前,喝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喜欢他?这种货色?”萧逸凡故意打击道,这话是说给欧阳昭听的。
果然,欧阳昭脸色聚变,临这时,他才想起自己一直被萧逸凡牵着鼻子走,太过本分了。他盯着红色艳女的背影,咬牙上前,他赌这个男人至少现在还不能敢动自己;否则就是打破了规则会被群起而攻之。
现在才明白,为时晚矣,懦夫的本质已经烙印在了辛芷姗的心中。
“你想谈什么合作?”欧阳昭硬声道。
“你的命在我手里,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欧阳昭愕然,还以为是什么合作呢,钱,他多的是,只要拖延到管家来了就行,这时的他无比懊悔没有把管家带在身边。恢复了平静,他道:“合作,萧公子尽管说。”
“嗯,虞氏,我希望在江浙将来一往无前,若敢不保证,我会来取你脑袋。”
虞欣怡在后面若说不感动为假,这男人总是不按常规出牌,不经意间给人温暖。
“就这个,好办。”欧阳昭不假思索的道。
“嗯?我说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叫帮手了。”萧逸凡蓦地眼神锐利,冷笑道:“敢拖延时间耍我,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欧阳昭大惊中,快速后退,可他又怎么快得过萧逸凡。卡在脖子上的手犹如死神的降临,骇然惊悚,恐惧在心底蔓延。当人面对死亡的威胁,已经没有什么气质可言了。
辛芷姗看着狼狈的欧阳昭,心底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这个男人到底有怎样的底牌,敢如此乱为。他可曾想过,今天你可以用武力压人,来日有比你身手更好的前辈一样可以这样对付你,因为是你先破坏了规矩。
“年轻人,生来和气,亦能共赢,还是放下我们家少爷吧!”这时,甲板上走上来一位龙行虎步的花甲老者,精神烁烁,眼神犀利。
蓦然他脸色大变,惊道:“你是萧家嫡子?”眼前这少年郎与二十年前的那位何其相似啊,一样的霸道胡来。
“是又怎样。”萧逸凡屹然不惧,突然他掐住欧阳昭的手一扬,这翩翩公子蛤蟆伏地,摔了个大字状,被萧逸凡一脚踩在了脸上。
他觉得当着老辈儿的面,损起欧阳家的颜面,这样比杀之还有效。再者,等他们疯狂起来我岂不是更好地以静制敌,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老者脸上的肌肉颤了颤,他没把握留下这年轻人,可如若动手,又会给那疯老子以借口了,左右都不行,只能道:“萧公子,凡事做人留一线。”
“我就是要踩你欧阳家的脸。”睥睨的眼神不可一世,嚣张的气势让人恨不得踩他几脚。
辛芷姗怔怔地看被踩在地上气昏了的欧阳昭,只觉一切是在梦幻中。欧阳家的虎须,他算是拔光了吧!接下来会是永无止境的报复吗?
“傲立于世,唯我独尊,莫不如此吧!”;虞欣怡美眸明亮,芳心颤抖,幽幽惊叹道。
他的神与形已经彻底征服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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