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鼓噪声音的逐渐增大,聂氏阵营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本来站得很规整的队形渐渐地向要氏阵营方向涌来。
“都给我站住!”立在场地中央的中年人忽地大喝一声,止住了聂氏阵营的蠢动,随后转过身来沉声说道,“本人何中华,以国家安全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的名义,邀请要聂两家掌门人到场地中间叙话,应该能给我这个面子吧?”
全场又是一阵可怕的寂静,随即聂英年和要德江两位掌门缓步走上前来,站在何中华的两侧,怒目盯视着对方,却都不说话。
何中华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来是因为年代实在太久远了,声名远扬的两大家族居然连阵战都不会打了,公然就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玩花样,两位掌门人向来德高望重,说说这事应该怎么办吧。”
聂英年恶狠狠地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氏子弟擅自坏了规矩,偷袭聂氏刀客,把人交出来当场杀了,阵战继续就是了。”
要德江正色道,“要说坏了规矩,你聂氏可是今日阵战的源头,要不是你家聂春擅自结交国安局长父子残害妇女,又公然绑架我要氏子弟,怎么会有今日之战,实在给列祖列宗丢脸!要按我的意思,既然两方现已打成平手,聂春又已经自杀谢罪,聂要两家就以和解收场吧,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何中华闻言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难得要掌门主动提出和解,我倒觉得此言很有道理。不知聂掌门意下如何?”
聂英年怒道,“我家春儿分明是被要氏逼迫自杀。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你个老东西还敢在此混淆是非,胡言乱语,既然你已不仁,那就休怪我聂氏不义了,中华兄既然不愿意再主持正义,那咱们还讲什么祖宗规矩,大家伙一起上就是了。”
要德江哈哈大笑道,“聂掌门说得真是痛快,好吧。反正大家都聚齐了,也都不愿意浪费时间,那就打群架好了,天亮之前见真章。”
“一言为定!”聂英年跨上一步,躬身向何中华行了个大礼,“既然两大家族已经决定大打一架,那就烦请中华兄转告二老板退出公正,让我们两家手底下见功夫吧。”
何中华见状就走到一边,用手机和二老板嘀咕了半晌。才又回来说道,“二老板也同意你们速战速决,尽快解决问题,那就这样好了。以天光见亮为限,无论胜负都必须罢战,死伤各安天命。双方都不得追究,而且从此不得再战。也不得以暗招相互算计。如果两位同意,我马上撤到大教堂里去。”
聂要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就是如此了。”
我看了一眼腕表,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半钟,到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在猫垡镇上居住的人们这时候都沉浸在深度睡眠之中,谁又能想到,就在此时此刻,在如此雄伟庄严的寺庙里,一场大规模的你死我活的血腥战斗就要开始了。
何中华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表情看了看聂要二人,沉声说道,“这真不是国家政府希望看到的结局,你们好自为之吧,我将在寺庙外围三百米范围内布下空音界,结束时间定在早晨六点三十分,在这个时间之内,没有人能够干涉你们的战斗,也绝对不允许你们双方人员出入这个结界,时间一到,必须结束战斗,然后双方人马各自撤走,你们两位掌门如果还活着,就请跟我去见大老板当面签订谅解协议,如果有一方死亡,也请提前指定代理人完成协议签订事宜。”
说完这番话,何中华不再看聂要二人,只见他双手一拍,漆黑的夜空霎时亮如白昼,奇怪的是,天空的颜色既不是常见的蓝色或者灰白色,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红色,还有点点白光闪烁其中,这难道就是何中华所说的空音界吗?
聂英年冷笑着对要德江说道,“德江老兄,今日一战,无论输赢,咱们两家的梁子就算是结上了,你绝了我聂家的后,我就杀了你要氏子弟来陪葬,你就准备给你身后的这些后生收尸吧。”
要德江回身用洪亮的声音说道,“身后的小子们可听见了,聂大掌门想杀了你们给他儿子陪葬呢,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我一听忍不住冲出战阵骂道,“聂春助纣为虐,死有余辜!你还是让你家刀客们先集体引颈自杀,向我们要家赔罪求得原谅吧。”
数百名聂氏子弟齐声怒吼道,“死有余辜,自杀赔罪!死有余辜,自杀赔罪!”
要德江大笑道,“聂大掌门,你听见了吧,这就是我要氏弟子的回答!你就赶紧洗洗脖子过来受死吧。”
聂英年铁青着脸把双手一拍,身后原本四个战阵一阵骚动,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环形阵势,密密麻麻地煞是齐整,手里齐刷刷地都横握着雪亮的马刀,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这边。
聂英年用一种极其仇恨的眼神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叫要婴是吧?你——还有那个叫要星的小子,是害死春儿的直接凶手,你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聂家的刀客一直在追杀你,哼哼,可惜的是,不但没杀了你,一不留神还被要氏那些个不要脸的长老劫走了要星那小子。”
我忍着极度的恐惧强笑道,“那是你聂氏刀客的本事不济,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小爷啊!”
聂英年狠狠地盯着我看了半晌才道,“你放心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夜就是你的死期,即使你有能力侥幸逃脱,聂氏刀客也会像阴魂一样纠缠你一辈子,总会请你去阴间给我儿子赔罪去的。”
他这番话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我顺手把短剑拔了出来,大吼道,“聂家老儿,小爷根本不耐烦听你这么废话了,有种咱们现在就先比试比试!”
聂英年却不再搭理我了,而是从腰间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双黑魆魆的丝质手套戴上了,然后沉声喝道,“要德江,难道还要我等到天亮才动手吗?我希望你不要做个懦夫,丢了你要家的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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