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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忘了是怎么进来的话,任昙魌绝对会认为这是谁家请的道士在给东家做法式,因为这样的场面任昙魌之前在电视里面见过,真真切切的。
此刻他看见在这密室之中有一处祭台,上面挂有三清祖师的画像,另外还有一个祭台,台前有个老道模样的人,也就是身穿传统中国的黄色道士服装,头带玄天锦绣帽,祭台前有两支点燃的红烛,红烛之间还有冉冉檀香袅袅升起。那道士手执桃木剑剑上插着些许的黄纸,口中念道:
“……凡居召处立感应,百里感声无不闻,
唵咤哞摄召纪大将孙德将军,
西方洪谨坎将朱熙, 中央主帅马广大神,
雷光激电,霹雳威声,巽风速起,
虎啸艮宫,震雷哮吼,雨阵如倾,
吾今符到,天地举清,大震雷鼓,
速彰报应,五方交博,击鼓豊隆,
五方响应,荡涤秽凶,黄雷青气,
柀 泽北冲,白雷黑气,馘灭邪踪,
黑雷黄气,动按九宫,赤雷白气,
上游上穹,都天雷公, 赫震风,
青雷赤气,霹雳符同,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只见那道士双手上举,桃木剑上面的黄纸已然化作了点点火光,随着他右手的挥动化为了灰烬。之后的动作更是诡异,因为他看到那道士桃木剑轻飘飘的从烛火前掠过,那两盏烛火头竟贴在了桃木剑之上并且还在燃烧。
“好!”此时此刻的任昙魌仿佛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看到精彩处竟然大声的叫起了好来。当他明白之后也已经晚了,因为此时那做法的道士已经把头转向了这边。
“何人在此喧哗,快快现身!”说罢那道士右手一歪桃木剑,直直的指着任贪念魌所站的方向喝道。
任昙魌看也藏不住了。于是就慢慢的从旁边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因为距离远所以他也没有看清楚这道士的模样,他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你,你是……”当走近了以后任昙魌震惊了,因为这幅面容对他来说太熟悉了,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现在就真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再次相见时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是谁,怎么会来到我这里,快说你是干什么 的?”那老者脸色一沉。十分严肃的喝问道。
“您。您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任昙魌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有些哽咽。
“呵呵。你一个黄毛小子我为什么药记得你,快说你到底是谁?”
“您可还记得小魌,您的孙子小魌?”任昙魌声泪俱下。此刻他是十分的伤心,因为他爷爷不认得他了。
“小魌,难道,难道……”闻言那老道士丢掉了手中的桃木剑仔细的盯着任昙魌。
“对,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孙子小魌啊,您当真不认得我了吗?”任昙魌此刻什么也不顾了,飞速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身子在颤抖的爷爷。
“你,你这的是我的孙孙小魌,来,快让爷爷看看。让爷爷看看……”此刻再无疑问,虽然时隔多年,任昙魌也有一个小孩模样变成了成人模样,个头比他自己还高出不少,但是他还仍旧记得孙子那狭长的眼睛,这一点无论他的模样怎么变化都是不会改变的。
“爷爷,这么久没见你都去了哪里,想死孩儿了,您怎会出现在这里?”任昙魌抱着爷爷慢慢的跪了下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在来的时候他所见到的“爷爷”是真的并不是错觉。
“唉,这事说来话长,快起来说话!”叹了一口气,任昙魌的爷爷老泪纵横的把他给扶了起来。
“我,我其实现在是北大的学生,能来到这里也是偶然……”任昙魌慢慢的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并且还特别强调了对爷爷的思念。
“你说什么,智远大师原来是你杀的,你闯祸了你知道不?”听完任昙魌的讲话,老人家惊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我闯什么祸了,他就是一个披着好人外衣的酒肉和尚而已,再者我还发现他还懂得云南的巫蛊之术,我这次来多少也有些查询这巫蛊之术的意思。”任昙魌也站起来了,但是他的口气还是那么的不以为然。
“小魌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那智远大师可是会里的人!”老爷子无奈的说道,事已至此他明白多说也没有什么用了。
“什么会啊,你是说**协会吧?”任昙魌还是那么不以为意的说道。
“嘘,这个不能乱说,你可知道这个现在国家正在通缉,小心惹祸上身!”闻听此言任昙魌的爷爷任凭风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是密室,爷爷你怕什么啊?”任昙魌左右看了看,好像这里并没有其他什么人。
“不管是在哪里,凡事还是小心为妙!”任凭风说着走到了法坛旁边准备把他的那些东西收起来。
“好吧,那我听爷爷的,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呢,这些年您都是怎么过来的?”这时任昙魌也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爷爷任凭风的身上。
“呵呵我啊是受人所托前来做一场法式,只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咱们爷俩会在这里相见!”任凭风闻言呵呵笑道。
“那不知爷爷现在住在哪里,又以何为生呢,咱们老家您回去过没有?”任昙魌恨不得一口气把他想问的全部都问出来。
“这事说来话长了,我也是住在北京。还是做的老行业,顺便带寻找你和你的父母……”听爷爷说着话,任昙魌明显的看着爷爷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我的父母……爷爷,你是说我的父母都还活着?”闻言任昙魌惊讶的都快掉了下巴。
父母这个词语现在听起来是多么的遥远与陌生,又是多么的不可求。小的时候他就一直羡慕别的孩子可以偎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以以父亲而自豪。而这些在别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任昙魌的眼里是那么的遥远和不可得。
现在,就在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山里乡间他意外的遇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爷爷而又从爷爷口中再次听到了父母的消息让他怎能不震惊,小时候不敢问的话对于现在长大后的他是没有什么不可问的了。
“是啊,他们确实都还活着,可是一直都是行踪不定,就连我也很难找到他们!唉……”任凭风收拾完了祭台上的东西,看着手中的桃木剑长长叹了口气。
“这么说爷爷你这些年是不是见到过我的父母?”任昙魌从爷爷的话里感觉到爷爷之前一定是找到过自己的父母的。
“前些日子见到过一次,不过那次十分的匆忙。也没来得急多说几次话就匆匆而别了!”
“在哪里见的,什么时候,当时他们都在做什么?”闻言任昙魌是十分的好奇。
“记得当时他们好像是在做一桩生意,而且好像有条子在跟踪他们,所以比较匆忙。”
“什么,条子?”任昙魌再次吃惊了起来,“难道他们在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吗,怎么会有条子跟踪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你父亲后背备着的长条包裹我大概可以猜到!”
“可以猜到什么?”任昙魌紧接着追问道。
“你可知道前段时间在山西曾经发生的一件大事情吗?”
“什么大事情,我还真没怎么关注过!”任昙魌对当今的时事确实关心的不是太多,所以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那时候据说是先秦时期的晋文公的墓穴被盗了。”
“那又怎样,和我父母又会有什么关系吗?”任昙魌还是表示不解。
“你可知道这墓中所盗之物是什么吗?说出来还真是奇迹!”任凭风神秘的说道。
“什么奇迹,不就是古代的一个诸侯王,应该也就是一些文物而已!”任昙魌并没觉得这有些什么。
“你可曾听过大夏龙雀!”任凭风试探性的问道。
“大夏龙雀?这是个什么东西?”对于这个名字任昙魌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听这名字的确像是古代的,因为春秋时代前面就是周朝,周朝前面就是夏朝了。“大夏龙雀”应该是夏朝的一件文物吧,任昙魌如此想着。
“确实是一件文物,相传是夏禹开国时候所锻造的一把宝刀,此刀所取原料来自上古精铁历经几代铸造大事耗费七七四百九十对年锻造而成,其凝重与威力堪与蚩尤苗刀!”说道这里,任凭风是一脸的向往。
“难道爷爷的意思是,这把大夏龙雀在我的父母手里?”现在任昙魌有些明白他爷爷的意思了。
“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情况下确实是这样的。因为当时你父亲后面所背的的确是一个刀的形状,而且你母亲的那个家族自古就与盗墓这个行业渊源颇深。”任凭风坐下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小时候我没有告诉你这些是怕你也被卷进来,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过现在不同了,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你都已经是北大的学生了,我大孙子确实已经成人了,有些事情确实应该告诉你了!”
就这样,在这个静静的夜里,在一件地下的密室里,一对祖孙在那里讲述了一个古老而又现代的传奇!一段生动感人的画卷慢慢的呈现在了任昙魌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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