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铃、、、王泽刚打算睡觉,电话铃响了。他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又看了一眼玩超级玛丽上瘾的室友孟子德。起身去厕所按了接听键。
“儿子!”和蔼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出来,虽然依然感觉亲切,但是丝乎又有些不一样,王泽也没有细究。
“哦,妈。干吗?”王泽回答道。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你这个孩子,出去了这么多天,你想想,跟家里打过几次电话啊。还都是我给你打过去。最近怎么样啊?听说你们进前四强了,你还好吧?”
王泽握着话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进前四强了,应该是高兴的啊,但是自己心中却还是稍稍的有点遗憾。
“哦,我当然好了,吃吃得好,睡睡的香。教练对我也很照顾,队员们也挺友善。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你跟爸在家还好吧?”怕妈妈发现什么异常,王泽赶快转移话题。
“好、好,我们有什么不好的,不用担心我们,倒是你第一次出远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王泽皱了皱眉头,但是心中却挺温暖。在家的时候没有感觉,这一出来了,感觉妈妈真的有唐僧的潜质,话唠一个。
噔噔,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是孟子德急切的声音:“阿泽你干嘛呢,在里面半个小时了都,快开门,我尿急,要憋不住了。”
“我打电话呢,你等一下啊。”王泽说完不在理会胡天喊道的孟子德。孟子德在门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不知不觉中,他们聊了好长时间。王泽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这也许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吧。
看着王妈妈挂了电话。王爸爸放下用来掩饰的报纸问道:“怎了了,说什么了吗?”
王妈妈看了看刚才竖起耳朵偷听电话内容,却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笑的笑了笑,她戏谑的说道:“你不会自己问啊!”
看来自己的小心思被老婆发现了,王爸爸索性把报纸扔到了一旁,说道:“那样多没有面子啊,我可是他爸爸!”
王妈妈鄙视的看了看王爸爸。 “是他爸爸了不起啊,我还是他妈呢。”王爸爸被自己的老婆鄙视惯了,直接忽略了王妈妈的眼神,说:“他到底说什么了?”
王妈妈耸了耸肩,无奈的回道:“还能有什么,还不是老样子,报喜不报忧!”
王泽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看见孟子德还在专心的玩游戏,他好奇的问道:“你刚才不是挺着急的吗?现在怎么跟没事人似得,憋回去啦。”
孟子德也不看王泽。还是醉心于他的游戏当中,不过手指抽出空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矿泉水瓶。
王泽皱了皱鼻子。在他的印象中,刚才塑料瓶好像是空的吧,现在怎么满了,不用想,只有一个可能了。王泽毫无风度的笑了起来。
面对罪魁祸首的嘲笑,厚脸皮的孟子德也不免羞红了脸,他瞪了王泽一眼:“你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你不给我开门,我能随便解决吗?”
孟子德的抱怨稍稍让王泽有些收敛,不过他还是憋着笑好奇的问道:“是我的不对,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说,塑料瓶的口这么小,你的尺寸合适不合适啊。不会尿到手上了吧。哈哈”邪恶的想到这种可能。王泽实在是憋不住,笑得在床上打起了滚、
孟子德无语的看着电脑屏幕,脸色黑的像锅底。趁王泽不注意,他嗅了嗅自己的手指,然后厌恶的皱了皱鼻子。
夜色凛凛,霹雳酒吧依然热闹,这里还是那个被瘾君子喜欢,无业者捞金,大佬们萎靡的最佳场所。可以说霹雳还是那个霹雳,但是内部人员都知道它已经是旧人不在,新人崛起了。
“纯姐”傻强毕恭毕敬的跟正在喝酒的欧阳纯打了一个招呼。虽然傻强比欧阳纯大不少,但是他还是给予她很大的尊敬。
自从傻强完完全全臣服与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就说了一句酒吧交给你和欧阳纯打理就离开了。傻强虽然打打杀杀的在行,但是对于管理是一窍不通,于是就交给欧阳纯打理生意。结果欧阳纯还真有商业头脑。虽说不至于大赚一笔,但是好歹是没有赔钱。所以反正只要是经钱的地方,傻强全都拱手让给了欧阳纯,他自己也乐得清闲。
至于对欧阳纯毕恭毕敬的这件事,是因为傻强隐隐约约从小弟的空中听出欧阳纯好像和黑衣人关系不浅。倒不是傻强刻意的讨好谁,而是完完全全对黑衣人的尊敬。他这种一根弦的男人,认准一件事,就会一条道走到黑,这也是黑衣人放心把酒吧交给他的原因。
其实,对于欧阳纯,傻强多多少少也有些同情。她不过只有他妹妹的年龄,却经受了太多悲惨的过往。虽然他没有参与欧阳纯那件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愧疚。
欧阳纯眼神迷离的看了傻强一眼,打了一个酒哏问道:“你最近在干嘛?”
“唉,都是一下打打杀杀的事情,你不必过问。我会处理好的。”别人如果听了这句话可能心有膈肌,但是欧阳纯知道这正是这个外冷心热的男人是对自己真正的关心。
“小妞。给爷笑一个。”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满身酒气,眼神迷离,面色苍白。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猥琐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他一只手搭在欧阳纯的肩上,完全不顾及旁边的傻强。
欧阳纯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客气的说道:“先生你喝多了。”说着掰开了这个猥琐大叔的手,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就是个贱货、公交车!”男人毫无预兆的歇斯底里的喊闹了起来。
周围的顾客被声音吸引。好奇的向这里张望。但是不知底细的他们可不敢上前围观。再说了。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这种事情也是多见的,他们好奇的眼中更多的还是麻木。
当着傻强的面侮辱他最尊敬人的女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场子中,他一时间有些火大。傻强紧紧的握住拳头,想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突然一只温柔而带有些许冰冷的小手握住了傻强紧握的拳头。欧阳纯面带微笑的说道“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面对欧阳纯的请求,傻强松开了手,点了点头。
转过身。欧阳纯的脸色变得冰冷。她冲两个小弟说道:“我们去陪这个老兄去玩会。”小弟们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傻强摆了摆手,任由欧阳纯胡闹。
其实从一开始欧阳纯就看出来这个男人指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从他空洞的眼神、麻木的面目表情中就可以看出来。所以欧阳纯刚开始才会隐忍。但是猥琐男随后的一句话却触犯了欧阳纯的禁忌,臭婊子可是朱仔以前的口头禅。所以不管今天他是不是神志不清,她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两个小弟架着猥琐男走进了杀害朱仔的那间包间,自从朱仔死后,那个包间就空了出来。平时不怎么用,只有惩戒该惩罚的人的时候才会用。也就是后来,人们谈虎色变、臭名昭著的小黑屋了。
不到一刻钟。两个小弟捂着胸口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出门就哇哇的吐了出来。看着两个小弟不堪的样子。傻强皱了皱眉头,但是心中却起了好奇心。这两个小弟,跟了自己好长时间了,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了。
他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进去。随后不过一分钟他也出来了。他面色有些发白,胃里隐隐也有些不舒服,但是他还是忍耐着,毕竟在自己的小弟面前还是要保留一丝面子的。两个小弟看着“神色如常”的傻强,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当大哥的,就是不一样。
欧阳纯随后走了出来,一边出门一边抱怨着对傻强的不满“不是说交给我处理了吗。真是扫兴,不玩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处理了。”
随着欧阳纯身后的门关上,那股让傻强作呕的腥味才隔绝住。看着远去的欧阳纯,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冲那两个小弟说道:“没有听到纯姐的话吗?把里面打扫打扫。”
“我们吗?”两个小弟不是很确信,又颤颤的确定了一下。
“不是你们,还让我打扫啊,麻利点!”说着傻强没有义气的先离开了。两个小弟苦着脸相互看了一眼。
南山小坳,一个普通的地名。在很多有山的城市都可能出现这个名字。但是在景山,南山小坳可是地狱一般的存在。通俗一点讲,就是乱坟岗。很多无名的尸体被抛在了这里,不管是罪贯满盈的还是无辜受死的,这里就是他们最后的埋骨地。
这个地方即使是白天都会阴风阵阵,更别说是晚上了。但是就是这样,南山小坳还是出现了两个身影。两个小弟搬着麻袋,在崎岖的山路中走着。突然一个不小心前面的小弟被石头绊了一下,紧跟着后面的小弟也被绊倒了。麻袋被抛到了一边,一块一块的尸体从麻袋中散落出来。借着月光,身体下身部位更是一片泥泞,惨不忍赌啊。
一看这种情景,两个小弟又干呕了起来,估计好几天他们都不会吃下去饭了。
一阵阴风袭来,两个人同时打了一个冷颤。他们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恐惧。一个小弟声音颤抖的说道:“哥,我、我听说,这个地方不太平。咱上个老大的尸体就是扔到了这里。你说他不会来找咱麻烦吧。”说着还紧张的四周扫了一遍。
“别吓唬自己了,哪有那么多的鬼怪啊,你看小说看多了吧。赶快收拾收拾走吧。”明显的这个当哥的比刚才那个小弟胆大。
他双手撑地刚要站起来,突然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他皱了皱眉,好奇的拿了起来。那个胆小的小弟也凑了过去想看一个究竟。
目光凑近,一个煞白煞白的手。胆大的小弟还无意识的捏了捏。然后两个人机械的扭过脖子对视了一眼。
“啊!”两个人恐怖的叫了起来,声音回荡着山谷。然后他俩猛的站起身,冲着山下跌跌撞撞的疯跑而去。那只手也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夜色中,两个身影在山道上奔驰。南山小坳上树枝轻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多么像调皮的孩子露出捉弄人时的坏笑。
ps:纯姐雄起,阿泽爆发。两个人是不是还会擦出火花,敬请期待!/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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