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读书有司马,习武有汉升
司马徽字德操,号水镜先生,颍川阳翟人,住城东南20余里洞林寺侧,徽清雅,以有知人之明著称于世,是东汉末年著名隐士。汉灵帝末年,群雄割据,有经邦济世之才的司马徽不愿施展才能为时所用,他缄默固守,甘愿陷居阳翟故里,躬耕度日。名士庞德公送号“水镜先生”。由于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别人跟他说话,不管好事坏事,通通说好。所以后人又称他为“好好先生”。其才华始终未得施展,一生湮没不彰。徽平时从不讨论别人,如有人向他求问,他也不品评高下,总是说好、好、好。当时,徽与襄阳名士庞德公相友善,德公的侄子庞统,字士元,少年纯朴诚恳,无人知道他是奇才,唯德公甚为器重。庞统年十八岁时,以德公之名前往颍川拜见徽,二人交往,十分投机。最后,徽盛赞:“你真是个有才德的人,应当称作“江南第一名士”。这之后庞统的声名大显于世。由此可见,徽确有知人之明。
北方战乱,他寓居襄阳。与襄阳大名士庞德公、黄承彦以及流寓到襄阳的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诸葛亮等均有交往,关系甚密。《世说新语·言语篇》注引《司马徽别传》记载有他的趣事。刘备访问他,问天下大事,他在推荐诸葛亮、庞统时却态度坚决,语气十分肯定。他说:“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自卧龙、凤雏。”刘备问是谁?他说:“诸葛孔明、庞士元”。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七月,曹操南征,刘琮率荆州降曹,司马徽也为曹操所得,欲大用,惜不久病死。
“真的是司马先生本人哎!太好了,今天总算见到活的了”刘天已经激动的语无轮次了。
司马徽笑脸一歪,什么叫总算见到活的,难道你以前见过死的吗?但出于风度仍抚须笑道:“刘天小友,老夫问你,你可愿做老夫的弟子?”黄忠暗道,果然。
“这个,这个……”刘天心里狂喜,暗暗想到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但却故意面色难堪,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司马徽神色一变,急忙问道:“莫非小友已有师承?”
刘天见司马徽误会了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目前只有母亲教过小子读书,所有不曾有师承!”
司马徽松了一口气神色稍缓,却又追问道:“莫非刘天你认为老夫不配做你的老师吗?”
刘天连忙摇头道:“先生误会刘天了,先生之才,旷世绝伦,博学多才,通晓经史、天文、音律,擅长诗辞歌赋,刘天佩服先生还来不及,怎么会认为先生不配做刘天的老师,只是刘天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司马徽的神色这才缓过来,轻轻吐出一口气好奇笑问道:“你言辞推拒,莫非是有难言之隐?”
刘天故作叹息一声,其实心里已经笑开花了,但脸上却露出无奈的神色说道:“先生当世风流人物,人皆言水镜先生司马徽旷世逸才,刘天心中也甚是仰慕先生,然刘天此生最大心愿乃是效卫青,霍去病之志,像他们一样领军荡平大汉周边异族,所以学武是必然的。先生当世大儒怎可收一武夫为徒。”刘天眼中的狡诈一转即逝而后又一脸诚恳,朝朝司马徽一拜。
“刘天,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老夫岂是那种迂腐不堪,沽名钓誉之辈,你若想学武,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夫甚至可以推荐个人来教你,对了,汉升的武艺在整个大也是数一数二的,你也可以拜汉升为师学武嘛。就一句话,你愿不愿意拜老夫为师?”司马徽先是怒喝而后又一脸正容的说道。
而司马徽的话却正中刘天的下怀,只见扑通一声刘天跪在地上,朝司马徽磕了三个响头,恭敬的说道:“学生拜见老师!”
司马徽心中也是高兴无比,赶忙将跪在地上的刘天拉起来,大笑道:“好,好,老师能有你这样的学生,当真是天赐佳徒与吾……”但仔细想了一下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一巴掌拍了下脑门道:“终日打雁,今天终于被雁啄了眼,天儿你这小鬼算计为师啊!”
一开始刘天心中也是高兴无比,有司马徽当老师,至少刘天的将来又宽广了许多。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大儒又怎样,不是照样被本大少忽悠,但这才好一会啊自己来到三国的初次谋划就被识破了,果然能青史留名的人物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让刘天警觉不在小看任何一个在史书留下名字的人。被司马徽看穿意图的刘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嬉皮笑脸的说道:“老师好厉害,这都看出来了。”
司马徽也没有责怪刘天,将刘天拉到身边转头对黄忠笑道:“汉升,你看老夫多好,带你来找华神医,现在又给你找了个徒弟,这个徒弟你收不收。”
“废话”黄忠心中骂道,黄忠当然也想收刘天这个将来贵不可言之人为徒,但是习武不是有资质就行的,于是苦笑着对司马徽说道:“德操先生所不知,要拜入我为师,必须得先过我所设的考验,不然的话,就算天资再卓越我也不会收他为徒的。”
司马徽见黄忠的口气并不强硬,于是准备上前去劝说,但还没有张开嘴,就被刘天给拉住了,只听刘天信心十足道:“老师不必如此,天儿不惧任何考验,任何考验在天儿看来不过是天儿成长路上但磨刀石罢了。”这整世界就是自己的考验,黄忠的考验自己都过不了的话,自己怎么通过试练。
这孩子居然看穿了老夫内心的想法,不过这种心态很好。司马徽十分惊讶。
“这样吧,天儿你也已经昏迷一天,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你的父母一定非常着急了,汉升你就先送天儿回家去吧,询问一下天儿父母的意见,老夫在襄阳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司马徽说道。
“这么快就要和老师分开了。”刘天不舍道。
司马徽含笑说道:“好了,不要再矫情了,先让汉升送你回家去吧!想学武可还有考验等着你呢!“
“嗯”刘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于是黄忠来到刘天身边,用手拍了拍刘天的小脑袋,轻声对刘天道:“天儿,走吧!”
……
一路上刘天不停的和黄忠聊天。“对了黄大叔,刚才在医馆的时天儿在昏迷时隐约听华神医说过令公子黄叙早有顽疾,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慢慢调理才能彻底治愈是不是啊?”
黄忠苦笑一下,这孩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正为这事闹心呢!
“是啊,也不知道我黄忠上辈子到底造过什么孽,却在叙儿身上遭了报应,唉,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太没用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给叙儿治好病的大夫,没想到…唉”黄忠的情绪十分的低落,甚至有些意志消沉。
“果然如此,这可是跟黄忠打好关系的绝佳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刘天在心中暗暗想到。
“黄大叔,我想在这件事上天儿能帮你。”
“你?不是大叔小看你,而是叙儿的病已经过了很久了,而且需要的药材都是十分珍惜的药材,很多名字连大叔都没有听说过,你怎么帮?”虽然知道没有多少希望但是黄忠还是不想放弃一丝机会追问道。
“这就是黄大书你孤陋寡闻了,大叔你可知道天儿的身份”刘天一脸玩味的看着黄忠,那样子好像是在说让你看不起我。
“哦对了,黄大叔还不知道天儿的家在哪呢?怎么送你回去,天儿你还不快说。”黄忠暗叹自己粗心大意,连人家孩子的家都不知道在哪?怎么送人家回去回去?
“黄大叔你可听说过襄阳刘家”
“襄阳刘家?哦!对了,那不就是,那不就是有武帝后人之称的襄阳刘家吗?”黄忠十分震惊的说道,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救的这个孩子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汉室宗亲,而且还是汉武大帝的直系后人。贵不可言,司马先生说的没错,果然贵不可言呀。难道这孩子真的关系到我的仕途?
刘天对于黄忠可以一口说出自己家族的来历可是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自己价值的头上顶着‘武帝后人’的头衔,别说是在襄阳,就是整个荆州,甚至连整个大汉也是非常有名的家族。
“黄大叔你可知道在我刘家众多生意中,什么生意做得最大吗?”
“什么生意?嗯!难道,难道是?”黄忠惊讶的看着刘天,双眼精光直闪。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黄大叔你猜对了”刘天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说道。
“殴…没想到你刘家做的是丝绸生意啊”黄忠兴奋地说道。
刘天一巴掌拍了下他的小脑门,十分的无语,什么狗屁五虎上将,就这么一点智商也敢称虎。
“拜托大叔你怎么猜得,我想说的是药材生意”刘天一脸鄙视的说道。
黄忠的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满脸通红。在他看来自己儿子的病要想痊愈的话,需要的资金十分庞大,但是在所有生意当中,丝绸生意是最容易赚钱,毕竟衣食住行当中,衣为首。所以黄忠理所应当的想到了丝绸生意,可是没有想到,刘家众多生意中做的最大的居然是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药材生意。
“嗯!失误,失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此时的黄忠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毕竟连续被一个孩子鄙视,那感觉可不是很有面子感觉啊!
“不过天儿你的父母究竟愿不愿意帮助黄大叔呢?毕竟你黄叙哥哥的病情若是想要痊愈的话,所需的药材和费用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黄忠担心的说道。
“若是其他人的话,他们说不定会拒绝,但是黄大叔你就不一样了,要知道,我爹可只有天儿一个儿子啊,而大叔你可是他宝贝儿子的救命恩人,还可能是他们宝贝儿子的未来武术老师,这点小事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刘天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向黄忠保证道。
听到刘天的保证黄忠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一脸感动地对刘天说道:“天儿,你对黄大师的恩情,黄大叔无以为报,无论黄大师对你的考验你能不能过,黄大叔都一定会教你习武的。”
听了黄忠的话刘天的心中其实已经乐翻天了,但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强认着的内心的喜悦,认真地对黄总说道:“说什么呢黄大叔,天儿怎么会走后门呢,你在考验我一定会过的。天儿未来可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元帅怎么会惧怕这么一点考验呢?”
黄忠满意的点点头,这孩子的心性不错。没想到只听刘天说道。
“虽然天儿不惧考验,但是大叔你都说过不过都收天儿为徒,那么天儿就提前拜师了。”
说着就对着黄忠一拜,“弟子刘天拜见师傅”
黄忠无奈的看着刘天,知道自己上当了,这孩子太会順杆往上爬了。
“你啊!真是机灵啊!”说完无奈一笑,这孩子,唉!看来以后司马先生和我要有的受了。然后牵着刘天的手往襄阳城北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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