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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鬼奕才的话、都是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这“黑白无常”是什么人。
鬼奕才转身看了看众人、想了半响、说道:“这黑白无常乃是鬼刹盟盟主麾下两大护法、我使的这兵器‘惊天一笔’便是由鬼刹盟的鬼斧神匠阴先生为我打造而成的、那段时日、我一直呆在西域、只是鬼刹盟的盟主与这黑白无常都是极为神秘的人物、在下不曾见到过。”
虚慈大师颂了声佛号、轻声问道:“鬼少侠、既然你不曾见过这‘黑白无常’又如何得知这事是他们下的手?”
鬼奕才看着众人都带着同样的疑惑看着自己、微微答道:“虽然在下不曾见过、但是在下曾听阴先生提到过、这‘黑白无常’向来行事诡异、下手狠毒、他们有一种毒、叫做‘地狱散’中毒之人会出现极为恐怖的幻觉、让人受尽折磨而死、中了此毒之人、无一不是死前面带恐惧万分的表情、至于这飞镖、我想可能是为了嫁祸给南宫府而死后刺入的把。”
虚慈大师也轻轻点了点头、看着慕容锦的尸体说道:“不错、这房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慕容公子应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不然以他的武功、即使是南宫老友亲自出手、二人动起手来、也是会惊动其他人的。”虚慈大师顿了顿、又向着众人说道:“不过、这鬼刹盟向来神秘莫测、藏于西域、门中人也从不踏足中原、怎么会突然来到论剑山庄杀害慕容公子、这实在令人费解。”
常剑心此时也猜测道:“莫非、是为了回天珠?”
南宫惊鸿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道:“总之不是南宫府所为、老夫想要杀人还用不着躲躲藏藏、也不屑于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正当大家说话之时、出去寻人的众门派都纷纷回来、听说了此事之后、都向着这里赶来、此时都到了院内、在门口张望。
慕容世家几人推开众人进入房内、看到了慕容锦的尸体以及尸体上的飞镖之后、都是怒视着南宫惊鸿和南宫卓、一位年轻人一身白衣、指着南宫惊鸿怒道:“南宫老儿、你竟然趁我们出去寻人之时杀害我慕容世家的人、今天你南宫府的人休想活着走出南宫府!”
南宫惊鸿只是微微抬头、一脸傲慢、并不理睬、身旁的南宫卓倒是按耐不住、开口说道:“你慕容世家的人亲眼看到我们杀害了慕容锦吗?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自己家传的剑法不中用、被人杀了就赖在我南宫府的头上、连真凶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大喊大叫、真是愚蠢!”
此话一出、慕容世家众人都是怒不可遏、拔出剑刃、南宫府刚刚赶回来的众人也并不示弱、纷纷摆出阵势、眼看双方就要大打出手、虚慈大师又是拦住两家众人、轻轻道了声佛号、道:“其实此事还有众多疑点、还不能断定真凶是谁、还是请各位稍安勿躁、共同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
慕容世家一年轻公子收回长剑、愤愤地道:“哼!今天有这么多武林同道护着你们南宫府、我们不能把你们怎样、但是南宫府与慕容家的天云苑只隔一条湖、有的是机会报仇、下次恐怕你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们走!”说完、抱起慕容锦的尸体、转身带着众人向庄外走去、常剑心与虚慈大师对视一眼、连忙跟了出去。
虚慈大师看着他们离开、微微叹了口气、正欲与南宫惊鸿说些什么、南宫惊鸿却是冷哼了一声、也带着南宫府的人转身离开、回自己房间去了。
徐傲天凝视了慕容锦的房间一眼、也带着众弟子离开、在场其他众人看到再无热闹可看、也都是纷纷随着齐天殿弟子慢慢散去、连鬼奕才等人都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顿时房中只剩下普渡寺的僧人以及凛心门众弟子。
虚慈大师看着楚御寒苦笑了一下、问道:“这件事、不知楚掌门有何看法?”
楚御寒没想到虚慈大师会问自己的看法、当下楞了一下、微微欠身抱拳说道:“大师、依在下看、这行凶的必然不是南宫府的人、这飞镖明显是死后刺在慕容公子身上、应该是想要栽赃嫁祸给南宫府、至于目的、除了杀人后夺取回天珠、还想要两大世家仇恨加深、相互残杀、不过到底是何人所为、在下实在是无从揣测。”
“不错、楚掌门的看法与老衲一样、不管这行凶之人是谁、我们都要多加小心、现在正是论剑大会之时、武林群豪齐聚论剑山庄、而对方竟能在这时潜入庄内杀害慕容公子、可见凶手必然是不好对付。”虚慈大师缓缓说道。
楚御寒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还没有答话、常剑心已经送走慕容世家众人回到这里、看了看楚御寒和虚慈大师、说道:“虚慈大师、楚掌门、此事是常某的疏忽、我已经让下人加强戒备、今天天色已晚、诸位豪杰一天忙着寻人、也是相当疲累、常某已经在后院摆好饭菜、二位还是先带着门中弟子前去用饭、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常某亲自送各位出庄。”
虚慈大师和楚御寒都是微微点头、带着门下弟子随着常剑心走出了房间。
还未走到后院、论剑山庄一个剑童就跑到常剑心一行人面前、对着常剑心说道:“庄主、南宫惊鸿前辈已经带着南宫府的人离开了。”说到这、他微微顿了顿、看了看常剑心身后的楚御寒和虚慈等人、才又开口说道:“很多武林豪杰也说堂堂的论剑山庄竟然出了这样的事、都纷纷出庄了。”
常剑心脸色微微变了变、苦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楚御寒和虚慈、挥手让剑童下去了、还未等他说话、虚慈大师双手合十说道:“常庄主不必在意、行凶之人既然敢在此时来论剑山庄杀人、必然是有备而来、这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楚御寒听着虚慈大师的话也是点了点头、常剑心看了看两人、感激的笑了笑、才又领着众人走到后院。
今日后院已和前两天完全不同、大部分座位都是空的、院内只是坐着寥寥数十人、在场之人也只是闷头吃着饭菜、看到常剑心和虚慈大师也都只是微微行礼、再没有两天之前那般热闹的场景、常剑心安排凛心门与普渡寺弟子入座之后、便邀请楚御寒、徐傲天、虚慈、虚渡两位大师与自己坐在一桌、桌上已经坐着论剑山庄的韩曾、而林义宣注意到、常凭裳此时也来到院中、正坐在韩曾身边。
此时常凭裳正低头和韩曾说着些什么、并没有看向林义宣这边、墨儿看林义宣一直看着那个方向、也顺势望了过去、以为他只是在看楚御寒、开口问道:“宣儿哥哥、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义宣象是被猛然惊醒一般、没敢看墨儿的眼睛、却是给墨儿夹菜、口中说着:“没什么。”
坐在一旁的陈立风看了看远处的常凭裳、又回头看着墨儿和林义宣两人、脸色非常难看、而另一边的琴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里微微透出一丝忧虑、却是什么也没说。
林义宣等人从庄外寻人回来时天就已经黑了、这饭才吃一会、天色已经又显得深了些、周围很多人也都已经用好饭菜回去自己的房间了、林义宣等弟子也正想回到房内休息、刚刚站起身、却见一个剑童从前院慌乱地跑了过来、一直跑到常剑心、虚慈等人面前、行礼说道:“庄主、各位掌门、不好了、南宫府的南宫羽大侠被打成重伤、倒在山庄门口。”
此言一出、常剑心顿时惊得站起身道:“什么?怎么会这样?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那剑童向身后一指、回道:“他说要立刻见到庄主和虚慈大师、正在后面。”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后院门口看去、两个剑童正扶着南宫羽走了过来、南宫羽浑身都是伤、众人都是看的心惊胆战、南宫羽乃是上一届论剑大会的比武胜者、不知是什么人能将他伤成这样。
虚慈、常剑心等人忙迎了上去、走到南宫羽面前、虚慈大师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急忙问道:“南宫少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人将你打成这样?”
南宫羽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费力的抬头看了看虚慈大师、虚弱的说道:“请大师快...快去救救我爹和我大哥他们、我们...我们在路上中了埋伏。”
“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胆?南宫惊鸿前辈呢?”常剑心也连忙问道。
“是...是慕容世家...”南宫羽只微弱的说了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什么?慕容世家的人竟然做这种事?”
“哼!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旁在座的众人顿时纷纷愤骂起来。
常剑心忙对虚慈等人说道:“事不宜迟、常某马上带论剑山庄弟子去解救南宫府的人、南宫羽就麻烦各位帮忙照顾了。”说完、就欲转身离开。
虚慈大师拦住常剑心、道:“慢!常庄主、南宫府虽然此次前来论剑大会人数不多、但是能将他们围住、只南宫羽少侠一人逃了出来、还伤成这样、慕容世家必然是先一步出庄准备好了的、何况他们现在一口咬定是南宫府的人下手杀害了慕容锦公子、只怕是不会轻易罢休、你去也是要与你拼死一战、还是多带些人手。”
楚御寒和虚渡等人听言也都是点头称是、一头白发的韩曾一直站在一旁、此时上前对常剑心说道:“庄主、大师说得不错、昨日论剑大会上了擂台的、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让他们随你一起前去、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常剑心想了想、道:“好、那就麻烦各位掌门、派出门下弟子了。”
楚御寒道:“常庄主哪里话、这种事、我凛心门当义不容辞。”说完、便转身对着林义宣喊道:“宣儿、还不快过来。”
林义宣忙走上前去、徐傲天也转头对徐痕和游正涛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也随常庄主走一趟吧。”
徐痕和游正涛此时也是站起身、普渡寺的空劫也和鬼奕才、舒风一起走上前来、常凭裳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却是拿起桌上的长剑、应是也要去的、除了早已离开山庄的南宫霖和慕容嫣儿、就是那第一个上擂台的孤千狼不在了、应是今天也离开山庄了、常剑心看了看他们、并不多话、正欲带着他们离开、一人走上前去站在常剑心面前、抱拳说道:“常庄主、在下萧烛、无门无派、也愿为武林尽一份绵薄之力。”
舒风和林义宣忙看向那人、正是下午一起的萧烛、顿时冲他笑了笑、常剑心看了萧烛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便带头向外面走了出去、其余的人也是忙跟了上去。
林义宣正欲跟着、楚御寒拉住他、眼里尽是慈爱、道:“宣儿、万事小心!”
林义宣顿时心里一阵暖意、又向着面露担忧的墨儿和琴箫等人笑了笑、忙向前院走了过去。
走到前院、常剑心等人已经不见了人影、前院除了论剑山庄的弟子、便只有常凭裳等在门口、看到林义宣还是不紧不慢的走过了、气不打一处来、开口说道:“林义宣!你还不快一点、我爹他们都走远了。”
林义宣看着她略显生气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可爱、当下脸上一红、便低头不敢看她、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你在等我?快走罢!”说完也不看她、径直快步走了出去。
常凭裳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是微微一愣、小跑跟了过去、在他身后说道:“谁在等你了、我怕你太笨、一会找不到我们。”说完、又顿了顿、说道:“还有啊、你武功那么差、等会跟在我身边、我昨日与你比武输了、要是受了什么伤回来、丢脸的可不是你一个人...”
林义宣听了这话、转身看了看她、常凭裳此时脸上带着笑意、那笑似深却浅、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月光下那美丽的女子、面上带着笑、此时在林义宣心中、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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