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说到这里,旁边的夫人虽然是脸色苍白,但也露出娇羞之色,老头说到这里,也停顿下来,想了想,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我一枯朽之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时镜子里的佳人,在那里宽衣解带,只见佳人酥胸半露,肌肤胜雪,娇柔圆润,如玉之泽。歌声也变的靡靡之音,极其轻佻,让人魂飞魄飏,不能自制,我与夫人宽衣解带,鱼水之欢,巫山**,好不自在。事毕再看镜中佳人,依然转过了身子,留下一个背影。
我和夫人看镜子真是宝物,立于床头,日夜欢愉,一月余,我一书生,有油尽灯枯之感,病榻卧床不能起,岳父前来,看我耳黑面焦,知我房事过度,肾水枯竭,让吾岳母问询夫人,夫人无奈告知原委。岳父前去观之,正是那枚失窃的古镜。”
老头把自己的身世讲了一遍,接着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老头的岳父在金国为官,得到这枚古镜,那时他膝下有四子,四子知道这枚古镜是宝镜,互相争夺,可是王家的厄运也开始了,四个儿子先后过世,在四儿子过世的时候,指着镜子说此乃祸害,**害人。
老头的岳父又惊又悔,葬了儿子把古镜扔到深山,可是古镜却无缘无故的自己回来,还有女的托梦给王家,说再扔镜子,让王家鸡犬不留,王家只好把古镜,藏到一间屋子里,谁也不许见,镜子被盗贼偷了,王家大喜,可是没有想到古镜又回来了,差点又害死人。
至于活人殉葬,和那时的社会风气有联系,在元朝末年,连年的天灾**,,以致田园荒芜,百业凋零,加上元朝的横征暴敛,苛捐杂税如牛毛,很多人活不下去,但是有钱的人家,照样花天酒地,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这时消失很久的活人殉葬又兴起,这个坟子,就是葬王夫人时,买来了九个穷苦人家的大姑娘,打扮好了之后,活活的葬在里面。
老头说完之后,我听的心情也很沉重,封建社会人命如草芥,发生这样的事,确实让人心痛。不过这个不能怨死人,都是活人给下葬的。这时那个叫夏荷的丫鬟说:“老太爷,那些刺猬精,在上面偷人东西,我们何不抓来,让这位公子处置?这样也显出我们王府和此事无关。”
王老头说:“好,把它们抓来就是了。”
我说:“这、这......它们是刺猬精,你们能打的过吗?”
王老头哈哈大笑,笑完了说:“我们虽然是鬼魂,但道行远比刺猬精要高的多,它们一圆毛尖嘴的畜生,还不是我们的对手,一会丫鬟抓来便是。”
过了一小会,我就听见在里面传来咳嗽声,一会的功夫,丫鬟领着五个圆球来了,越看这五个圆球越滑稽。尖嘴猴腮老鼠眼,嘴上长着小胡子,弯腰弓背,迈动着小短腿,一晃一晃的来到了大厅。
到了大厅,它们五个看着我,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小眼睛一转一转的眨着红光。这时王老头说:“尔等一家住在我的府上,我让尔等住下,没想到尔等竟然干起偷盗的勾当,着实让人气愤。”
这时那个长着两撇狗油胡的刺猬精,尖声尖气的说:“王老太爷在上,我们一家搬到府上,潜心修行,不伤害性命,一心修成正果,然而小孩贪嘴,吃了地瓜之后,没想到吃上瘾了,我们一家被小孩馋的没有办法,才去偷地瓜的。”
王老头在上面看着刺猬精说:“你等修行成道并非光明,幼时在地下偷食死人之脑,后来才逐渐有了灵气修行,单凭你这一条就够天劫的,如今不潜心修行,又去搀和人间事非,如今自己劫难已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那几个刺猬精一听,赶紧跪下,那个长胡子的刺猬精说:“这些都是早些年干的事,那时无知,不知偷食人脑,会犯天条,我们这些年都不曾残害生灵,还望老太爷饶恕我们。”
王老头说:“说好听的,我乃鬼仙,说难听我乃一幽魂,你所做与我无关,你求我何用?”
那些刺猬精一听,赶紧朝我跪下,我一看刺猬精朝我跪下,我赶紧想用手扶,刺猬精连忙后退,嘴里说道:“我们身上有尖刺,不敢让您扶。”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赶紧起来,我一凡人,可不敢让白仙给我跪下。”
刺猬精说:“你虽是凡人,但你体内有狐狸的仙气,道业比我们强的多,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不敢停留,逃回这里,我们本和人间无瓜葛,近日小儿无知,白某糊涂,随小儿偷窃地瓜,实在是惭愧,今天任凭你处置。”
我说:“你虽然称为白仙,可是你们这些都是草仙,仙班无名,需要苦心修炼,偷盗地瓜之事就免了,以后不偷就是了。”
我正说着话,忽然那个夏荷说:“不好,盗墓贼又来了。”
王老头大惊失色,嘴里喃喃道:“看样子我们又要经历一场劫难了。”接着对夏荷说:“快,快点送公子回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夏荷朝着我一拍,我当时像飞起来一样,接着就感觉自己像是趴在什么地方,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四周漆黑一片,用手摸了摸,发现自己趴在草地上的,我努力的回想,自己刚才跑到这里,被什么东西一绊,就摔倒在地上了,我趴在地上,肯定是没有动窝,可是刚才进入王府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灵魂出窍进去的?
我有点想不通,索性坐了起来,四周黑黑的,我的前面是一个大土堆,不用说这里是刚才的王府,可是现在没有一丝刚才的样子了,刚才的景象看样子是幻化出来的。就在这时一道手电从我的身后照过来,接着就有人喊:“大、大、大哥,这、这里有人。”
接着就有人压低声音说:“结巴咱这是盗墓,不是赶庙会,你能小声一点吗?那个人在哪里?”
叫结巴的那个说:“就、就在前面。”
“大哥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赶紧的扯呼。”
刚才的那个声音说:“扯个鸟,咱们五个人,还怕一个人不成?”
我坐在那里不说话,这时又有人说:“大哥我们不会倒霉遇见鬼了吧?这深更半夜的,谁会到这里?”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说:“鬼你个头,我们干了这么多次了,我告诉你们,人死如灯灭,哪有那么多事。结巴你上去看看,那个是人是鬼?”
结巴说:“大、大哥,我、我......”
“你什么你,吃起来比谁吃的都多,吃啥啥不够,干啥啥不行,我们怎么找了你这个窝囊废?你还想娶媳妇,我看你找头老母猪就行了。”
那个叫结巴的说:“大、大哥我、我这就去。”
我听声音有点耳熟,这个声音和我上学的时候,一个同学的声音差不多,我和那个同学已经十多年不见了,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个叫结巴的过来,用手电照着我说:“你、你是人,还、还......”
我趁着还有酒劲,脾气有点暴躁,对着那个说话结结巴巴的人说:“你他妈的照什么?老子是人。”
叫结巴的一听就大声的说:“大、大哥,他、他说他是人。”
那几个人都跑过来,我在手电光的闪动下,看见他们的手里都拿着刀,明晃晃的刀闪着寒光。我一看就知道这些都不是良善之辈,当时一下子站起来,手里拿着猎叉,看着他们过来。这些人看我手里拿着猎叉,当时停住了脚步,其中有一个人说道:“兄弟你哪条道上的?”
我说:“什么道上的,河里的,我是看地瓜的。”
那几个人一听,一阵骚动,其中的一个人说:“大哥,不好,我们刨地瓜被人发现了。”
我一听刨地瓜,心想这些肯定是偷地瓜的贼,借着酒劲说:“好呀,你们这些偷地瓜的贼,我婶子种点地瓜容易吗?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来偷地瓜,真好意思呀。”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说:“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刨的地瓜,可不是你说的地瓜。”
我说:“那是什么地瓜?”
那个人用手电指了指前面,对我说:“兄弟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们的地瓜就在那里,也就是常说的咸鱼和粽子。”
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对着他们说道:“你.你们......”
那个人赶紧说道:“兄弟这件事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坏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们也就是到里面,弄几个地龙和老鼠换口饭吃。”
我一听这些都是黑话,这些人管里面的尸体叫粽子或者咸鱼,管里面的金子叫老鼠,管银子叫地龙,刨地瓜也就是他们的盗墓黑话。我听到这里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刨你们的地瓜,我去看着我的地瓜,互不相干。”
说完我就走,这时那个人咬着牙说道:“慢着,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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