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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周围的狼也慢慢的朝我们这里游走过来,好像它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没有敢全速的朝我们奔过来。而那几头狼,离我们原来越近,可惜狼毕竟是狼,它们不会明白,猎枪是散弹枪,距离越近,威力就越大,几只狼才跑到离我们不远处,被我干爹他们用猎枪,几枪就给打死了。
远处的狼看到这里胆怯了,其实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怕死的,狼也不例外,更多的狼是在远处观望,而不敢往我们跟前靠,幸好我干爹有准备,带了很多子弹,我干爹把子弹分给了刘杰他们,由于都是用同样型号的猎枪,所以子弹是通用的。
这时岩石背后又传来难听的狼嚎声,接着远处就有十几头狼,朝着我们奔过来,这时老猫捂着肚子说自己的肚子疼,我就把我手里的步枪让刘猫按着,我拿过来刘猫手里的枪,防止背后有狼偷袭。这时我看见三四十米处草丛一动,眼前稍微一黑,这是一个异常的情况,那个我相信绝不是青草,也不是野兔之类的东西。我知道那里潜伏着一头狼,我丝毫没有犹豫,举起猎枪,朝着草丛就是一枪,果然嗷的一声,一头狼摔倒在地上,我让刘猫过来,教我换上子弹,这个结构很简单,我有过军训,学这个东西特别快,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
换上子弹之后,我的眼睛紧盯着草丛里的风吹草动,我主要是看着后面,保护着青莲她们,我干爹他们负责正面,其实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我们的后面有一边蒿草,狼这个东西最善于伪装和伏击,所以我得静下心来,看着草丛里的风吹草动。我需要静下心来,于是就开始在心里默念我学的太极心法。
慢慢的我的心静下来,眼睛开始明亮,看着远处的蒿草,更加清楚了。我盯着远处的草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看见草丛里隐藏着一头狼,这头狼就在草丛里趴着,一动也不动的趴着,我甚至透过茅草看见了那头狼的眼睛,它的眼神是那么冷酷,我看见它的同时,发现它也在盯着我。
这个很简单,我绝对不会给它留机会,把枪一抬,照着狼头就是一枪,接着一声悲鸣,狼倒在草地里抽搐起来。我没有细看那头倒地的狼,而是迅速的换上子弹,然后又密切的注视着那片半人高的蒿草。这时干爹他们的枪也响了,我知道他们那面的狼群也开始进攻了,幸亏我们手里有武器,要不早就进狼肚子里了。岩石后面的那只狈又嚎起来,我知道这只狈又出什么坏点子了,不敢大意,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前面的那片蒿草,果不其然,这时忽然在草丛里窜出来三头狼,飞快的朝我们扑过来,我身后的三个女孩吓的高声尖叫,它们嚎叫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撒开四条腿,朝着我们扑过来。
如同一阵风一样,我抬起猎枪开枪把最前面的一头狼打死,想换上子弹,可是狼似乎不给我机会,就在我换子弹的空档,它们已经到了我的跟前,一头狼朝我飞身扑过来,我想抬枪去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我被狼扑倒了,后果肯定是不堪想象的,它会用利爪把我的血肉抓烂,利齿咬断我的器官。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刘杰忽然一个飞身把那头狼踢飞在地上,狼在地上吱吱的叫着,这一次又是刘杰救了我。
我刚要用枪打地上的那头受伤的狼,这时后面的那头狼朝着刘杰扑过来,距离太近了,我怕伤着刘杰,没有敢开枪,只是大声的提醒刘杰说:“刘杰小心你后面的狼。”
刘杰到底是练家子,只见他并没有转身,往旁边一闪身,直接用胳膊肘朝狼头捣去,这一捣麻烦了,狼可不是人,一看见刘杰的胳膊肘张嘴就朝着刘杰咬去,我这时再也顾不得距离远近了,一个跨步把猎枪几乎顶在狼肚子上,直接就扣动了扳机,轰的一下子,那头狼几乎是飞出去的,猎枪的铅弹直接就把狼的肚子打的稀烂。即使这样也有点晚了,我开枪的时候,狼已经咬到刘杰的胳膊了,我的猎枪近距离的冲击力是巨大的,由于冲击力的作用,狼牙直接在刘杰的胳膊上撕扯下一块肉,登时刘杰的胳膊,鲜血喷涌,染红了身上的衣服。
我一看到鲜血,眼睛都红了,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赶紧上去一边给刘杰包扎一边对刘杰说:“刘杰你怎么样?”
这时刘杰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立马就下来了,脸疼的有点扭曲,我一问刘杰强挤出一点笑脸说:“没、没事,娘的,被这个瘪犊子玩意叮了一口。”
我正给刘杰包扎的时候,白月灵高声大叫着说:“狼、狼起来了。”
我赶紧回过头,只见那头狼竟然摇摇晃晃的起来了,我被刘杰的鲜血一刺激,已经变的嗜血起来,一个箭步窜上去,照着狼腰就是一脚,狼吱的一声惨叫,我可不管那些,把猎枪倒过来,抡起枪托就朝狼头上砸过去,一下、两下、三下,直接把狼头砸了个稀巴烂,脑浆崩了我一脸,这时青莲拉住我说:“晓东、晓东别打了,那头狼已经死了。”
我这才停下了手,我干爹他们还是朝狼群打着枪,我回头看了下,最后一头狼最终没有攻破我们的防线,被我干爹打死在脚前。这时刘闯大喊着:“叔、我没有子弹了。”
我知道这是在枪声中,耳朵震聋了,刘闯才那么大声的,这时我师兄贺铁嘴说:“坏了,这只狈知道我们没有子弹,它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如果它们群起而攻之,我们就完蛋了。”
贺铁嘴刚说完这话,就听见岩石上有人嘿嘿的冷笑,这时冷笑声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十分的瘆人,我赶紧朝着岩石上看过去,只见那只狈就站在岩石上,是它发出的那种恐怖的声音,只见它笑完了,才冷冷的说:“张大楞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接着又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听到这里人都快精神崩溃了,因为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和我们说话的是一只狈,这是一种动物,而不是人,偏偏就是这种动物在和我们说话,声音和人的如此之象,在我学识中,只有动物成精了,偶尔才会在人精神恍惚的时候,或迷人心智,或附身人体,或托梦入心,才能说人话。而这只狈显然不是这样,而是真真的,就在我们面前。这个世界上的事根本就说不清楚,我们否定过许多事,但那些都是我们无知而已,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事,无法解释,我们在大自然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而已。
我看见狈在岩石之上,距离已经超出了猎枪的有效范围了,但我现在被那只狈的笑声,刺激的有点想发疯,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抖,感到浑身发冷,是那种打心底的冷,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真是疯了。
于是我举起猎枪骂道:“王八犊子,我操你姥姥,滚下去。”
骂完我就扣动扳机,这只狈果然狡猾无比,就在我举枪要打的时候,就已经来了个驴打滚,滚下了岩石,我的枪响之后,岩石上就空空如也了。这时忽然狈发出凄厉嚎叫声,狼群忽然全部现身了,纷纷的嚎叫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连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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