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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思想都是这样,没有几个人会安于现状,一旦富贵了,不平不足的念头就会居然增多,想着当更大的官,发更大的财。这也就是人心,岂不知风水没有大的毛病,是不能随便动的,一动之后,后果很难预料,因为现在的风水师良莠不齐,很难保证你找到的就是一个真正的风水先生。
你迁到所谓的好风水,不但升不了官,发不了财,还会遇到意外的灾祸,其实这个很简单,旧风水天长地久,已经有了影响后人的磁场,对人的生死富贵都有影响。一旦迁坟,磁场就会被打乱,得很长时间才能建立一个新的磁场。所以风水是大事,切勿轻易动之。
我接着说我们那天晚上看到的阴婚,我和张华两个人虽然胆大,但那些都是相对而言的,这种情况我们以前没有见过,现在看到了,心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时那个花轿慢慢的离我们近了,四个抬轿的人也都是一身黑衣服,腰里扎着白孝带,他们的脚好像根本就不沾地。
轿子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现在心里想的就是他们赶快离开,不然非被吓死不可。轿子快到我们保卫科的时候,竟然慢了下来,我和张华又是一愣,已经没法再恐惧了,轿子停在保卫科不远的地方,保卫科的两盏大灯泡照的清清楚楚,这时轿帘慢慢的掀开了。
这时我看见大黑的花轿里,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新娘,黑花轿、白花、大红的嫁衣,这一切这么诡异,那个穿着红衣服的新娘慢慢的朝我和张华走过来,这时张华的手一下子掐住了我的手臂,我疼的小声骂道:“你狗日的长瘊,掐死我了。”
张华结结巴巴的说:“哥、哥、哥那个、那个女的我认、认识。”
这时那个穿红衣服的新娘,已经离我们保卫科很近了,明亮的灯光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的,长得非常的漂亮,柳叶眉大眼睛,可惜不是目若朗星的那种,眼里是一种死灰色,灵巧的鼻子,血红的嘴唇,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
这个女的有点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这时忽然脑子里一闪,我想起来了,这个就是那个冷库里的潘小晴,潘小晴、阴婚、鬼节,我的脑子不敢往下想了,这一切太诡异了,从我们到保卫科见到厕所边的女鬼,一直到现在,跟一部小说一样,离奇而恐怖。
这时潘小晴朝我们一笑,然后盈盈下拜。我和张华没有动,也不敢动了,鬼新娘给我们下拜完了,就坐到轿子里,由四个小鬼抬着远去,远处的黑雾已经散了,路边的路灯,发出黄白色的光,好像比刚才亮多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和张华无力的瘫在地上。太吓人了,幸亏我和张华见多识广,这次没有洗裤子。
浑身无力的我和张华两个人坐在地上,挣扎的好几下,也没有站起身子。于是我和张华索性就那么坐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狗蛋起来撒尿,看见我和张华都坐在地上,连忙跑过来说:“哥、张华你们都坐在地上干什么?”
我无力的说:“刚才见鬼了,吓死我们了,狗蛋过来,把我拉起来,我的腿有点软。”
狗蛋一听,赶紧把我和张华拉起来,我们坐在了椅子上,狗蛋把我的电警棍挂回了墙上,问我究竟怎么回事,我就把我们刚才看到的说了一遍。狗蛋听了就跑进内室把小言喊起来,让我和张华回去睡觉,狗蛋和我是兄弟,和小言也是兄弟,既然是兄弟,我们也就不客气了,拖着沉重的双腿,我和张华回到了床上,我一回到床上,浑身那个疼呀,心里一放松就是这样,我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真舒服,有人说最舒服的觉,就是睡到自然醒。
我起来之后,穿好衣服,出去一看竟然都十二点多了,狗蛋和小言还在值班,狗蛋一看我起来了,就对我说:“哥你的上午饭给你打好了,你去吃吧。”
我说:“张华哪里去了?”
狗蛋说:“张华去吃饭了。”
我说:“你们快去睡觉吧,我和张华替你们值班。”
我让狗蛋和小言睡觉去了,自己坐在保卫科的桌子上吃起饭来,这时刘红宇在外面进来,一进来就和我打招呼,打完招呼就跟我神神秘秘的说:“东哥我给你说一件稀奇事。”
我刚好吃完饭,放下手里的碗筷说:“什么新鲜事?”
刘红宇说:“我们庄上昨天有一个配阴婚的,有点吓人,那个人给女方很多聘礼,还扎了一个大花轿。那个花轿和平时见的不同,是一顶黑色的,上面扎着白花。”
我听到这里轻描淡写的说:“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知道,他们下聘的那个女方就是我们厂子里冷库的那个是不是?”
刘红宇呆呆的看着我,说:“东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这件事我昨天晚上见过。”
刘红宇一听张大了嘴巴说:“这、这怎么可能?”
我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昨天晚上真看到了。”于是我就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刘红宇直接惊的张大嘴巴。这件事很快就在厂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反正厂子里的传说那么多,也没有谁去究其真假。这天王经理给我通知说:“东边冷库建设,让我们保卫科派两个人过去值班,大概有一个月的工期。
我一听东库,心里不由的一惊,东库也是建在坟子之上的,那个冷库也是十分的邪乎,有几个机房的人和一个老头值班,听那个库里干活的人说,里面经常见鬼,就是正干着活,忽然在背后出现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你仔细去看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有时候还会听见厂子里有鬼哭,你想想如果半夜三更的听到鬼哭,谁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是没有办法,我们端人家的碗,属人家管,这个又不是正式的调动,不需要经过我们的上级保安大队。我回到保卫科和大家商议,看谁去东库,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愿意去的,没有办法,我安排好了工作,然后带着我的兄弟狗蛋来到了东库,东库离我们西边的冷库有二里多路,我们都是走着过去的,这样可以锻炼身体。
来到冷库,冷库里看门的赵大爷和机房的主任老王接待了我们,这里其实比西库要轻松的多,这里因为冷库小,没有多少上班的,现在正在进行围墙的基础建设,要把冷库的大门改到东面的大路,还要建十几间房子,院墙大部分都拆了,所以让我们保卫科的和赵大爷一起看东西。
我们那在吃喝都是赵大爷给我们做,由于人员少,不需要看大门,所以白天相对的比较轻松,只是半夜要去巡逻几次。我都是和狗蛋一起拿着一个洋镐把巡逻。十来天一点事都没有,到了第十一天,那天记得下着毛毛的细雨,天上还有毛毛月,外面不是很黑,蒙蒙细雨不大,但是非常讨厌,狗蛋一出来就喊:“这是什么破天气?”
我说:“狗蛋别怨天气了,我们赶紧巡逻一圈回屋里去。”
于是我拿着手电,和狗蛋各扛着洋镐把,就出去巡逻了,巡逻到了机房前的一个大池子,忽然听见前面有低泣声,好像是个男的,那个男人站在池子上哭,晚上有点看不清楚,就在这时我们的手电啪的一下子闪了,我心里不由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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