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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神奇了,我听胡教官说的绝情蛊就像神话一样,就问胡教官说:“教官这世上真的有你说的绝情蛊吗?”
胡教官说:“这世上难以解释的太多了,我还是把雨夜医生的故事讲完吧,讲完了你们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至于真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荡气回肠的故事。我们这次雨林之行,令我终生难忘。我当时听到绝情蛊是一个晶莹剔透的虫子,就想起了一种金蚕蛊,就问雨夜医生说:“雨夜你说的蛊是不是金蚕蛊?”
雨夜医生摇了摇头说:“不是的,那个绝不是金蚕蛊,金蚕蛊:据说用12种有毒动物如蛇、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经过49天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这就是金蚕蛊。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金蚕蛊一般放在尿缸边或没人到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否则便要败露,招致杀身之祸。金蚕能变形,有时变形如一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红裤的一尺来高的小孩。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疾病,养牲畜易长大,没有死亡之患,而且能聚财暴富。每年年底,主人要在门后和金蚕算账,说今年打破了碗匙若干,亏本很多,若你说今年得利,家中的人就渐渐死亡,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这叫做金蚕食尾。
遇到这种情况人们就要及时嫁金蚕了,其做法是以布包一包,内放银子、花粉和香灰(即金蚕蛊)放在交叉路口上,见银眼开者自然拾去,误取了银包的,金蚕蛊则会跟了他去,这种蛊无比狠毒,而绝情蛊绝不是这样的蛊。
绝情蛊由于受夫妻鸟爱情的熏陶,性情极度温顺,宛若世间最纯洁的精灵,这种东西不食人间烟火,专喝百花之露水,排泄出来的粉末就是蛊毒。蛊毒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施上怨念,这样绝情蛊一但被人下到茶里,喝了以后,就会对施蛊之人一生忠贞不渝,生死不离、
蛊是一种毒药,却让人心生愉悦,有一种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一辈子都爱施蛊之人,觉得施蛊之人是最美丽的仙子,关键是这种蛊可以反噬,让施蛊之人也会发疯一般爱上被施蛊的人,如果被施蛊之人,因病或者别的原因早逝。施蛊之人必定生死相随心上人。”
我听雨夜医生说到这里,就问雨夜医生说:“雨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雨夜医生眼睛望着前方,眼里里充满了无比的喜悦,本来没有血色的脸上,出现了绯红。我惊奇的看着雨夜医生,不知他卖的什么乌龙,雨夜医生老半天才说:“因为我已经中了绝情蛊,所以我知道绝情蛊的滋味。”
“什么?你中了绝情蛊?”小颜几乎一下子跳起来。
没想到雨夜医生很平静,眼里含着笑说:“是的,我确实中了绝情蛊,今天独自来雨林,就是因为绝情蛊的发作,这件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你们知道,我经常自己来雨林里义诊,因为总是一个人,所以大家给了我一个外号,叫雨夜独行侠,其实我来雨林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研究少数民族的蛊。
你知道这些偏僻之地,至今流传着许多古老的东西,这个蛊也是其中之一,我是医生,就想知道蛊到底是什么东西,原始时代的蛊只是一种疾病名称,当时叫蛊疾,如《左传·昭公元年》所记晋侯得的病即为蛊疾,《素问·玉机真藏论》云:"脾传之肾,病名曰疝瘕,少腹冤热而痛,出白,一名曰蛊。当时的蛊疾主要是指肾疾,血吸虫病,肝炎等。
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见到了一种生蛇蛊,绝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有一天我在医院里,闲着没事干,因为医院里的医生少,所以难得有悠闲的时候,这时忽然有人送来一个急诊病人,这个人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周围,一边拍打一边大叫着“蛇、蛇,快救我,有蛇、全都是蛇。”
我开始以为是肚子疼,但是那个人一直喊着蛇,我心里很奇怪。这时人已经抬到我的跟前了,我一看是一个中年汉子,只见这个汉子一脸痛苦和恐惧,用一只手捂着肚子,我忽然看见这个人的肚子上皮下竟然有东西在蠕动,这个东西有两寸多长,如同蛇一般,在皮下游走着。我一下子愕然了,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见过。
我正在愣神,其中一个抬着那个汉子来的人,顾不得擦汗,就急着说:“雨夜医生,你的医术是镇子上最高明的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问那个人怎么回事,那个人说:“他叫阿加,三天前去缅甸佤邦那边走亲戚,回来之后一切正常,可是就在早上忽然喊着肚子里有东西,我们掀开肚子一看,肚子里有好像有一条蛇在动。接着他又喊有蛇咬他,于是我们就把阿加抬来了。”
我一听完那个人的介绍,赶紧去给阿加检查身体,我是手触及到那个蛇状的东西,那个东西居然出现了反应,好像不喜欢我的手,竟然像是在躲避,我一下子震惊了,这个东西太奇怪了,居然会动。这些已经超出了我所学的范围了,这时阿加在那里痛苦的嚎叫着,豆大的汗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
我这时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就是动手术,把这个动的东西取出来。其实简陋的医院做手术,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因为这里的各种设施都不行。这时那个人的肚子竟然鼓起来,好像那个东西要把肚子搅烂,事情刻不容缓了,我对一个护士说:“马上准备手术。”
这时忽然又一个人大声的说:“慢着,我来看看是什么病。”
我一看来的人是殷瑞轩,和我比起来,殷瑞轩只能算是一个当地的草药医生,听说殷瑞轩祖上就是郎中,因为逃避战祸,祖上来到了这个小镇悬壶济世,因为有这个缘故,殷瑞轩自然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郎中。虽然有祖传的医术,但毕竟没有像我这样系统的学习。说实话开始我有点不把他放到眼里。
可殷瑞轩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而且中医针灸、采药、诊病样样精通,一来二去我们竟然成了好朋友。我发现殷瑞轩虽然没有像我一样在科班学习,但医术高尚,知道的疑难杂病和各种蛊毒,比我知道的多得多。特别是蛊毒,殷瑞轩常说在这里当年遇到的最多的就是蛊毒,蛊毒千奇百怪,神奇的很。
我有点不屑于顾,总觉得思想陈旧,缺的是眼界,蛊这个东西只是传说而已,不过今天我好像见到了救星,我连忙喊:“殷瑞轩殷老弟,你赶快过来看一下,这个病号怎么回事?”
殷瑞轩疾步走过来,分开人群,先看了看那个人的肚子,然后用手摸了摸,又看了看那个人的舌苔,看完了没有说话,只是面色沉重的在那里思考起来,思考了一会,对正在呻吟的阿加说:“我问你话,你不要回答,只要点头和摇头就行。”
阿加听了使劲的点了点头,殷瑞轩问:“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忽然吐泄来着?”
阿加使劲的点了点头,殷瑞轩又问:“这两个月你是不是不想吃饭,腹胀、肚子隐隐作痛,有时耳朵边还有什么东西在翻动?”
阿加又使劲的点了点头,这时殷瑞轩好像知道了什么病,于是我就问殷瑞轩阿加得的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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