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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家才听明白我二大爷有了艳遇,这也不能全怪我二大爷,二大爷这个人好赌,那个年代赌博的名头很臭的,所以二大爷一辈子也没有跟我们找到二大娘。
这时大伙都说是好事,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没想到我二大爷苦着脸说:“这是什么好事?我说说你们就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好事。”
那个女的让我送她回家,我当时就心猿意马了,那个女的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走着走着有点不对劲了,这不是庄里吗?这一片我太熟悉了。我心里就一翻个,问那个女的:“大妹子你就是这庄上的人?我怎么不认识你?”
那个女的说:“二哥你真会开玩笑,你咋会不认识我哪?我又不是你们男人,整天抛头露面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不熟悉也是正常的吗。”
我心想也是,这时酒劲还没有下去,脑袋里像一团浆糊,心想想不通就不想他奶奶的,难道一个小娘们就能把我给吃了。于是心一横,就跟在女人的后面,走着走着到了河沿,我问:“大妹子你家到底在那里。”
女的说:“二哥我家就在前面的那棵老柿子树下。”
我当时一听这话,酒就醒了一半,那棵老柿子树可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一般人都躲着走,我就想回身不去了,于是把绳子往怀里一揣说:“那个、大妹子反正你都快到家了。我就不送你了,你看咱这孤男寡女的被人看见,还不笑话死。”
那个女的说:“二哥别走,二哥别走。”
那个声音很吸引人,于是我本来迈开的脚步,又收回去了,这时那个女的说:“二哥你看看我的眼睛,快点嘛。”
当时这个女的一撒娇,我的骨头都酥了,感觉到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女的过来把脸对着我,让我看她的眼睛,女的一到跟前,我就感到一阵冰冷,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多想,那个女的又让我看他的眼睛。
说实话那个女的离我这么近,我当时心里就扑通扑通的跳起来,脸上越来越烧,那股凉气一下子就没有了,我盯着那个女的眼睛看起来,这一看不要紧,那两只眼睛渐渐地变成了两个黑洞,我的魂好像一下子被吸进去了。
这时眼前的道路一下子就变了,平坦的大道,奇怪的是大道看不着两边,只能看见前面有两团绿幽幽的鬼火在引路。
你别说我还真不怕这玩意,小时候我整天在坟地里追这玩意玩,这玩意欺软怕硬,你追它就跑,如果你转头跑,它接着就回过头追你,所以一看见这玩意,我就不害怕了,于是我就迈开大步追起来,奇怪的是这两个火蛋子始终在眼前,可就是追不到。
这时那个女的在我耳边温柔的说:“二哥咱到地方了,你把你怀里的绳子,扔出来、对对往上扔,好了好了。”
那个女人就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说话的声音太好听了,那个女的让我再往前一点,我这时正好烟瘾犯了,你们知道我这烟瘾一犯,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去管,何况还是个女人,于是我就往身上摸洋火和那半盒普藤的烟,这时那个女的好像很着急,让我别先吸烟,往前走两步就可以了。
我说:“你这女人气人不气人,为什么非叫我走两步,老子现在烟瘾犯了,抽完烟再说。”
我把烟放在嘴里,拿出洋火划着就要点烟,这一划着洋火,我差点魂飞魄散,眼前的那个美女早就没有影了,一个挽着脖子的绳套垂在我面前,最吓人的是面前和我面对面的站着一个厉鬼,这个鬼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最吓人的是那个舌头,有二尺多长。
这时厉鬼叫骂这让我上前走两步,我他娘的有不是傻子,于是把火柴往那女的脸上一扔,那个女鬼张开大嘴厉声尖叫,我把烟一吐,骂道:“去你奶奶个熊的。”
上去就是一脚,可这一脚踹了个空,于是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转身我就跑。以前我从来不信这玩意,可是今天我是真信了,差点叫这玩意带到地下去。
大伙听完我二大爷讲的话,都觉得头皮发炸,胆小的赶紧回家,二大爷对我父亲说:“兄弟你也带着晓东回家吧,看来村里不太平了。”
二大爷过来的时候,我闻见一股尿骚味,就说:“二大爷你真的尿裤子了。”
二大爷朝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说:“就你小子事多,赶快跟你爹回去,这大街上有什么好玩的。”二大爷说完就往家里走去。
我跟着爹没有回家,而是转过一条街到了麻子大爷家,到了麻子大爷家,我爹就把我二大爷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麻子大爷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说:“这个事情得赶快解决,不然非出事不可,这个吊死鬼找了两回男人,都没有上钩,看样子下次,就会找女人下手了,看样子不勾走一个她是不肯罢休了,咱们得让这一片的人注意一下才行。”
到了麻子大爷家里,两个人没有商议出结果,麻子大爷说:“这终究是个祸根,可惜找不到她的真身所在,如果能找到,这个祸根就能除掉。”
我问:“大爷你说的真身是什么东西?”
麻子大爷说:“真身其实就是一口怨气,屈死之人的鬼魂都往下走,但凡吊死之人,其吊死之位的地下三尺之内必会找到一截黑炭木,而这截黑炭木也就是吊死鬼的怨念所在,只要它付之一炬,便可保证一方太平。而被砍了脑袋的尸体地下,则会生出人头瓜来,死人多的地方还会凝结成血魔。这都是临死前一股怨气难灭,结而成物。可惜我们不知道这个吊死鬼的真身所在,没有好办法。”
我爹也叹了一口气:“是呀,咱不知道这个吊死鬼的出身,就很难消除这个祸害,哎,对了哥,好像咱们这里好几个在老柿子树低下,上吊死的,都没有扒出来这口怨气?”
“是呀……”麻子大爷说:“这些年闹得谁敢提迷信,确实有好几个没有扒出来,真不行咱们明天吃完饭去扒出来。”
两个人还闲聊了很多,就不写了,到了第二天我爹和麻子大爷找了几个体强力壮的年轻人,因为年老体弱的会被怨气所伤,年轻人火力旺,就没有什么事。
正走着,忽然有人喊:“快救命呀,有人上吊了。快来人救命呀。”
听喊话的声音是柳老太太,声音都变了,看样子真的出事了,无论大家和柳老太太怎样不和,但一说到救人,大家都跑着往柳老太太那里赶。这时正是农闲,人们那时候没有出去打工的,都在大街上闲聊,一听说有人上吊,大家就往那里赶。
当然我也夹杂在这群人当中,我远远的看去,直接有一个人吊在老柿子树上,双手双脚往下无力的垂着,风一吹还轻微的颤动,长发护住了脸,一时没有看清是谁,只见柳老太太在那里顿足捶胸的哭喊着,我从她的哭喊中听出来了端倪,原来是她的儿媳妇上吊了。
这时就有人拿着镰刀,要去割绳子,麻子大爷大喊:“别割绳子,割断绳子人就没有救了。”说着就得快的往那里跑,几个年轻人身强力壮,也跟在麻子大爷的后面。
大家一看麻子大爷来了,知道自己不能莽撞,就站在那里等麻子大爷,麻子大爷到了跟前就喊:“大家听我指挥,千万别乱套,要不就没有救了。”
围着人群看了一圈,一眼望见号称孙二娘的宋二大娘了,就对宋二大娘说:“二嫂子现在救人顾不了许多了,你这样捂住上吊人的屁眼和yin门,千万不要让泄了气。”接着有对后面的冯大个子说:“大个子你个子高,你去把她抱下来。”说完就把上衣脱下来一件,包住上吊人的双脚,说:“我喊一二三,我们就把人抱下来,那个二嫂子你千万要捂住,不要使人泄了气。”
宋二大娘说:“你就放心吧。”
麻子大爷说:“好一二三。”说完三个人就把上吊的人放下里,一看果真是柳家的媳妇,柳老太太还在那里掐着脚脖子哭嚎。
麻子大爷说:“大个子轻一点,轻一点放下。”
说完大个子把人放在地上,麻子大爷说:“二嫂子你现在一定要顶住,别叫泄了气,泄了气我们就救不了了。”
宋二大娘说:“你就放心吧,当年咱就这样救过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麻子大爷没有说话,只是用坐在地上用脚踏住上吊人的双肩,用力的拽着头发,不让上吊人把头垂下,喊来三个妇女,让一个轻轻揉拨喉咙,一人按擦其心胸,又轻轻按摩腹部,一人摩捏其手脚。揉了好半天不见人动弹,这时有人议论说:“这个上吊的人没有救了。”
坐在地上的柳老太太,也不哭了,趴在麻子大爷的跟前求麻子大爷一定救救自己的儿媳妇,还说自己以前错了,往后一定改正。
麻子大爷说:“柳大嫂子你现在就别添乱了,我们正在救人,你这么一说,我就会分心的,你放心儿媳子还有救,我正在想办法,你那里凉快哪呆着去,对了你赶快去弄一只大公鸡去,要快。”
麻子大爷说完,柳老太太当时就爬起来,那速度不亚于百米赛跑,我真想不到,柳老太太这么大的年龄,竟然比兔子跑得还快。
这时麻子大爷说:“谁去找两根竹管子。”
这时有人说:“我去找。”其实农村就是这样,相邻之间无论有多大的仇,都不会见死不救。一会儿就听见鸡叫声,这时就见柳老太太提着一只大公鸡朝我们走过里,而那个找竹管子的也急急火火的跑过里。
麻子大爷说:“过来两个人,往耳朵里吹气,记住千万不能停。柳大嫂子你去烧碗姜汤去,一会用的着,你把鸡交给老三,赶快烧姜汤去。”
柳老太太这时候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听麻子大爷说完,就赶快把鸡交到我爹的手里,转身烧姜汤去了,麻子大爷这时对我爹说:“老三你把鸡冠子弄破,把鸡血滴在她鼻子里,男左女右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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