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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天晚上受到了太多,简直可以用草木皆兵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了,远远的那三个影子朝我们走过来,我们一见三个黑影子直接就想坐在地上,这时大黑兴奋的呜呜叫,我一听乐了。那时虽然小,但我知道狗的听力和视力远超过我们,这一叫前面的应该是大黑所熟识的人。
就在这时有个黑影大喊:“是大牛、晓东你们几个兔崽子吧?”
我一听当时就高兴的跳起来,因为这是父亲那洪亮的声音,我大声喊;“爹、是我们。”说完这话我直接就坐在地上,大牛他们也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说实话要不是强撑着,我们几个早就走不动路了。
这时那三个黑影快步的走向我们,近了我才看清楚,三个人分别是我爹,大牛的爹和麻子大爷,我爹和大牛的爹都背着洋炮。大牛的爹上去就问;“大牛你个小兔崽子,带着你的几个弟弟疯什么哪?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家,你二婶都吓哭了,硬叫我们来找你们几个,要不是你大爷说这青龙潭不干净,我才不找你你们几个兔崽子哪。”
原来狗蛋的娘看见我们不回去,就去找我爹,正好麻子大爷和二牛的爹三个人正在大街上乘凉。狗蛋娘一说,二牛爹说:“几个小孩去照螃蟹,没什么大事,大牛都照了好几回了。有大牛领着你就放心吧。”
这时麻子大爷问;“几个小孩去哪里照螃蟹?”
我爹说;“还能去哪,几个兔崽子去青龙潭照螃蟹去了。”
麻子大爷一听是青龙潭,一下子跳起来,说;“这青龙潭不干净,今天又是月圆之夜,可是一个大阴之日,青龙潭的那些怪物肯定会蠢蠢欲动,我们得赶快去找几个孩子,晚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老爹和大牛的爹一听也大惊失色,我爹就问麻子大爷说:“青龙潭可真有精灵古怪之物。”
麻子大爷说:“这青龙潭可不简单,老辈人传说地下水能直通东海,俗话说山高必有妖,水深则生怪,这青龙潭年久日深也生妖怪,我前日去青龙潭就感到阴气森森,就感到必有什么精怪要出现,走咱们快去找找孩子去。”
这时我爹说;“哥等一会,我回家拿洋炮去,谁要是敢欺负晓东,我就打他个狗日的。”
二牛的爹也说:“我也回家拿洋炮去。”
麻子大爷看看表说:“快点儿,这都快子夜了,晚了恐怕会出什么危险。”
于是我爹和二牛的爹拿着洋炮,和麻子大爷就一起来找我们,我们一见到亲人,直接就浑身发软,感觉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在这时二牛的爹看见了大黑的相好的,一下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说;“我的娘呀。哥你们看那是啥东西?”
麻子大爷见多识广,一看就大喊;“不好,那是毛猴子。”
这时我爹抬起洋炮就要去打,我连忙大喊;“不能打,它救过我们的命。”
我爹一听救过我们的命,就放下洋炮问:“它是怎样就对你们?”
我望了一眼大黑那个想好的,只见它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头高昂着望着远方,尾巴上有一圈白毛特别耀眼,我知道这个毛猴子肯定是个官,因为我小时候见到的管理区书记,就是这个架势,很是威风。
我看完那个毛猴子就对我爹讲了事情的经过,包括怎样遇见了水猴子,怎样遇见螃蟹精,怎样到了杀神庙里遇见了无头魂、血魔等,我说完我爹他们也吓得不轻,大牛爹直接一巴掌打在大牛的头上说;“你这个东西,就知道作,你差点把你的几个弟弟给害了,你知道吗?整天牛皮哄哄的,你本事大咋的?”
大牛哥被叔揍了一巴掌,连屁都没敢放,登时大牛哥在我心目中的偶像就土崩瓦解了,这样看来大牛哥和我们一个样,也不是什么英雄。这时麻子大爷连忙拉住大牛爹的胳膊说:“这也不能全怪孩子。”
我看了眼大牛哥,只见他把头低在地上不敢说话。我只想笑,这时老爹一巴掌打在我的背上说;“你小兔崽子笑啥,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这个吃货挑火,你们今天晚上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
我这时已经学会光棍不吃眼前亏了,连忙跑到麻子大爷的后面躲起来,麻子大爷语气很重的说;“我光知道青龙潭有怪物,但没想到有这么多,这个水猴子得想办法除掉,如果不除掉后患无穷呀。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难对付,今天若不是这只毛猴子和大黑,即使我们也不一定能对付了血魔。”
我爹问:“哥这水猴子是啥东西?”
麻子大爷掏出香烟,给我爹和二牛的爹每人一支,吸了一口烟,才说:“水猴子这东西顾名思义,就是水中的猴子,大的和七八岁的小孩那么高,。小的和四五岁的小孩那么高,四肢非常细,但在水里却力大无穷,但到了岸上就成了任人摆布的孙子。很像一只猴子,只不过面目十分吓人。我查阅了很多古籍都没有说明白这东西的出处,大体的就是说此物为淹死小孩的冤魂所化,居水中很喜欢拽人的双腿,把人拽进水里之后,把鼻子里嘴里所有有孔的地方塞上泥沙,使人活活闷死,据说这玩意喜欢控制人的灵魂。”
我爹说;“那不是很危险,我们得想办法除掉它。”
二牛的爹也说;“这东西既然这么危险,我们是得想办法除掉这个祸害。”
麻子大爷说;“水猴子并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东西我们很难除掉。”
我爹说:“难道螃蟹精最厉害?”
麻子大爷摇摇头说:“不是,这螃蟹精对人的危害并不大,它们一把不去害人,如果今天不是晓东他们做的太过分,我想螃蟹精是不会去跟晓东他们拼命的,况且这东西深匿在地下暗河里,我们一般很难它们的踪影,我最担心的是晓东说的血魔,这东西可不是我们几个人就能除的了的。”
“血魔、血魔是啥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爹问麻子大爷。
麻子大爷说:“这个东西世间的确少见,一般都在法场和那些战场,是死人的鲜血和怨念化成的,平时深深的藏在地下,一般一个甲子出来一回。”
我一听麻子大爷说甲子,就问;“一个甲子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糖夹子?”糖夹子就是三个角的馒头,里面是红糖稀,吃起来特别甜,一般谁家生孩子,坐席才有这种东西。
我爹又打了我一巴掌,骂道;“你这个小吃货就知道吃,一个甲子就是六十年。”我苦着脸心想真是吃货惹大祸,那个老和尚讲一个甲子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东西想吃糖夹子,想不到甲子是一个计年的术语,被俺爹揍了一巴掌,我有心眼了,直接离得他远远的,要不一听到吃的,就想往前凑,说不定还得挨揍。
麻子大爷叹了一口气说:“这东西古来少见,如果出来时喝了人血,就会慢慢变化,不用再在地底下潜伏,而是和人一样,慢慢长出四肢,一层层的蜕皮,最后变成人的模样,晚上出来吸血,据说到了那时如果一旦被游魂所侵,就会成魔。”
我们都听得胆战心惊的,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厉害,我们几个差点成了血魔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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