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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虽然看不清楚,但心里明白狗蛋这绝对是中邪了,于是大声说:“二牛拉住狗蛋这狗日的,他中邪了。”
我们死死的拉住狗蛋,狗蛋本来就比我们瘦小,所以他无论怎么挣扎都走不了,我忽然想起了童子尿能辟邪,可是不知怎么的那天无论如何都尿不出来,就让二牛尿,没想到二牛说;“晓东哥我尿不出来,还是你尿吧、”
我说;“姥姥的、俺要是能尿出来还要你尿吗?”
这时前面那个模糊的人影说话发起狠来。恶狠狠的说;“你们两个小东西少管闲事,我只要一个人当替身就行了,如果你不放手,我把你们三个一起淹死。”
我一听火上心头,刚才的恐惧一下子就全忘了,我张口就大骂:“去你姥姥的,老子就在这里坐在不动,你有本事就来淹。”
其实我说这话是有目的,因为我听麻子大爷说过,鬼绝大部分只能吓唬人,或者只能靠迷惑人心达到目的,所以你只要心不为他所动,他就无可奈何,人这就是这样,往往在极度恐惧以后,就不那么紧张了,我这句话实际也在提醒二牛,二牛倒也心神领会,和我一起强制着狗蛋坐下。
这时那个模糊的身影,围着我们转起来,大声的说;“你个小东西竟然敢坏我的大事,我今天要把你们三个都淹死在这里。”
我当时是个傻大胆,一听这话就大骂道;“操你姥姥,人死鸟朝上,老子怕你个球。”
这一说不要紧,就觉得阴风阵阵,忽然我隐隐约约来了很多小孩,由于我的脸肿的像馒头,眼里泪水哗哗的流,根本就看不清楚情况,这时狗蛋几乎发狂了,大声的喊着要去找他爹,我和二牛两个人只好死死的压住他,我这时就看见模模糊糊的有小孩来拉狗蛋,我本想着咬舌尖,可是这玩意太疼了,上次因为咬的舌尖太匆忙,掉了一块肉,整天火辣辣的疼,偏偏那几天,炒的菜都有辣椒,我这个小吃货馋的直流口水,可是就是不敢吃。
舍不得咬舌尖,我只有破口大骂,这时二牛也发出嘿嘿冷笑,我说;“二牛你狗日的笑啥?”
二牛说;“晓东哥我看见前面有开拖拉机的。”
我说;“狗屁,你没见过拖拉机?咱们大队部里就有一辆东方红。”
二牛说:“晓东哥不是,是一张开拖拉机的钱。一块钱不知谁丢在前面的。”
我说:“二牛别信那个,根本就没有什么钱,那是骗你的。”
"晓东哥我真的看见前面有一张钱,就在那里。“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点不错,二牛就为了一块钱,不顾我的警告,毅然的起身去拿钱,这时由于没有了二牛的帮助,狗蛋也甩开我自己向前走,我由于眼睛看不清楚,急的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狗蛋、二牛你们俩快点回来,前面很危险,”可是二牛和狗蛋毅然的往前走,我听见前面那个模糊的身影嘿嘿冷笑,这时我才真正的害了怕,可是我人单势薄,眼睛又看不清楚,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当时真是绝望了,嗓子都哭喊哑了,可是狗蛋和二牛没有丝毫回头的意思,正在这危急时刻,忽然一声响亮的牛叫声,接着有人大喊:“你们几个狗日的在那里干什么,不知道那里出过事吗、”
这一声如同炸雷一般,当时眼前的那些黑影全部没有了,这个声音很熟识,应该是个熟人,忽然想起来了吗,这个人是张二大爷,张二大爷有头大黑牛,这头大黑牛是头公牛,也是一头种牛,村里的小牛几乎都是它的后代,今天要不是张二大爷和这头大腱子牛狗蛋和二牛就危险了,据事后狗蛋和二牛讲,他们听到牛叫声清醒以后,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水里,水都快淹到脖子了,如果再往前一点,恐怕就做了淹死鬼的替身,
这时张二大爷过来了,一边走一边骂;“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干啥哪?不知道这里出过事吗?”
我一听是张二大爷就到跟前了,就说;“二大爷快点把二牛和狗蛋叫上来,俺觉得水里好像有人在勾引他们。”
张二大爷是个大嗓门,一听我的话就大声喊着让二牛和狗蛋两个人上来。狗蛋和二牛两个人都想当惊恐,狗蛋上来就问;“晓东哥我怎么到了水里?”
二牛也问;“刚才俺明明看见一块钱,不知道钱上哪去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还他娘的钱哪,都快把俺吓死了,你狗日的就知道钱,你差点当了冤死鬼的替身,你知不知道?”
这时张二大爷过来了,一看我在那里坐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都快分不清了,再加上脸被蛰了肿的像猪头,张二大爷说;“这孩子是谁呀?咋没见哪?听声音好像是调皮捣蛋的晓东?”
我心里那个气呀,就说:“我说二大爷你能不能少损人,俺就是晓东,被马蜂蛰着了。”
张二大爷笑着说;“活该,你小子整天调皮捣蛋的,这次惹马蜂窝没惹巧蛰着了吧?不给你小子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改。”
我说:“二大爷您畅快是不是?上次你孙子在人家过前面撒尿,把小jj烫了,你咋不说。”
张二大爷的孙子小强,淘皮捣蛋任性,上次因为有人惹了他一下,结果他不依不饶的上人家锅前撒尿,结果没走巧,一下子摔在烧锅的热灰来,差点把jj烫熟,一时在我们这里传为佳话。
张二大爷一听我揭他的短,嘿嘿干笑了几声说:“你这孩子,就是一张臭嘴,好了不说了,你坐着被动,俺去给你找点草药弄弄。”
说完就到旁边找来一把鲜草递给我,我苦着脸说;“二大爷俺不是你家的牛,俺不吃这玩意。”
张二大爷说;“谁让你吃,我是让你放在嘴里嚼嚼,然后抹在你你的脸上,这样一会儿你那猪头就消了。”
这时狗蛋和二牛哈哈大笑,我说:“去去去。你们两个都一边去,要不是我,你们两个早就在水里住了。”说着我就把草往嘴里一塞,当时就吐出来了,一边吐一边说;“俺的娘呀,二大爷这东西也太苦了。”
张二大爷说;“什么苦不苦,赶快嚼嚼糊在脸上,不然就你这猪头样,回到家里,你爹还不打死你。”
我一听这话,心里害了怕,竹笋炒肉的味道确实不咋地,那东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我直接皱着眉头把药放在嘴里,咬着牙狠狠的嚼,没敢品滋味,感觉那滋味和当时那个看病先生给我的那点黄连一样苦。
嚼完了我吐出来胡乱的涂在脸上,一涂上你别说还真有效果,当时就清清凉凉的,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好了很多,一会儿眼泪也不流了,眼睛可以看清东西了,这一看清我才发现,我们在大池塘的南岸边上,我们明明是在北面的盘蛇沟摘的毛桃,可是不知为什么到了这个大池塘的南边,要知道这个大池塘就南面最浅,几个淹死的人,都是在南岸的浅水区,而北岸却没有淹死过人,可能是南岸的人找替身。
我正要感谢张二大爷,狗蛋和二牛嘿嘿的笑,我说;“你们两个笑啥?”
二牛说;“晓东哥俺笑你和台上唱戏的包公一样.”
我往水里一照确实很滑稽,脸上黑绿黑绿的,但我舍不得洗去,因为这半天脸上的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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