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主将的关河也一点不含糊,身先士卒,一马当先,顶在双方交战的最中心。
在金军完全不顾生死的冲击之下,措手不及的铜川守军率先顶不住了,先是一点被破防,紧接着,又有第二点、第三点被金军先后攻破,黑压压的金军如蚂蚁一般,顺着云梯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头,与守军展开面对面的白刃战。
等关河也冲上城头的时候,守军是再也抵挡不住了,兵败如山倒,大批的赤军士卒连滚带爬的退下城墙,又有数之不清的赤兵被金军直接冲挤下城墙,惨叫着摔落在地。
随着金军杀入铜川城内,战斗渐渐演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守军败退回城内,已没有抵抗,没有招架之力,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被金军追杀得仓皇而逃的赤军,到处都有被围攻惨死的守军将士。
关河为首的两万金军对铜川之战可以用血洗来形容,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金军未抓获一名俘虏,不管对方是投降还是抵抗、逃命,见人就砍,逢人就杀,好在关河还没忘记张辉对他的提醒,杀戮之针对守军,未波及到城内无辜的百姓。
身为赤人的关河,他对赤军的手段比金人都要残酷、狠毒,这也不得不让人心生感叹。
铜川之战,一万多人的守军被金军全歼,侥幸逃生者寥寥无几,金军也有死伤,但相对而言要小许多,阵亡和伤者加到一起还不到三千。
顺利打下铜川,关河一边令人回传捷报。一边带人洗劫了城中的粮仓,补充好将士们的口粮,然后稍做休整,又传令下去。留下两千金兵打扫战场,看护伤兵,镇守城池,他带剩余将士继续南下,要直取通夏。
听闻他这个命令,彤磊吓了一跳。还要打通夏?
通夏和铜川可不一样啊,那是天马郡的郡城,里面的守军少说也得有两三万人,只靠己方目前所剩的这一万五千人,能打得下来吗?只怕还到不了通夏,就得被人家的各处援军半路截杀。
彤磊劝阻关河,要他别被铜川之战的胜利冲晕头脑,通夏绝不是己方这点兵力能打得下来的。
可关河根本不听他的,他尝到了闪电战的甜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急行军。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展开攻城,攻城战要好打得多。铜川有一万多守军,可己方仅仅付出三千伤亡的代价就拿下了,即便通夏的守军能比铜川多一倍,己方想打下来也只不过是多付出一倍的代价罢了。
只要能打下通夏,那么整个天马之战己方就胜利大半。再没有什么功劳能比这更大的了。第四军团的主帅位置还是空缺,一旦他能立下这个奇功,统帅之位非他赤属。
关河这人有勇有谋,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大喜功,总想让自己做到最好,把旁人统统都比下去。
现在他就是犯了这样的毛病。
他是主将,他执意要去打通夏,彤磊想劝也劝不住。在关河调动下,一万多人的金军又离开刚攻占不久的铜川,继续南下。向天马郡的中心深入。
和彤磊预料的一样,铜川到通夏这一路并不顺畅,所经过的村镇不仅屯兵越来越多,而且沿路还设有许多关卡和小型的营寨,这些都给金军造成不小的麻烦。行军速度也被大大拖慢。
按理说,金军早已是疲惫之师,不可能再继续做攻坚战,可这个时候,关河强大的武力发挥出恐怖的威力,沿途的战斗,全是他一马当先,冲锋的时候他冲在最前面,破阵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金军能连战连捷,锐不可当,连破赤军驻守的村镇和营寨,几乎全靠关河一己之力。
当他和彤磊率领金军出铜川一路南下突进二百里后,碰到了大批集结起来的赤军。
这批赤军足有三万之众,其中的主要兵力来自于赤军的东、西、南三大军营,另有一些是东拼西凑的地方军。
三万的赤军和一万多的金军于铜川和通夏之间的草原地带展开短兵交接的战斗。
双方的兵力相差悬殊,赤军方面也完全没把对面灰头土脸的一万多金军放在眼里,很快,双方就各自吹响进攻的号角。
擂鼓声一起,关河仿佛脱缰的野马,嗷的一声率先冲出本阵,彤磊见状,一个头俩大,急忙下令,全军前进,接应主将。
别看关河冲得快,退回来的也不慢,不过是被赤军硬生生射退回来的。
三万赤军,箭阵不容小觑,仅仅一轮箭射,就把关河的战马射成刺猬,关河自己也被逼得甚是狼狈,身中数箭,好在他修为够深,铠甲够坚固,保他不伤。
回到本阵,他换了匹战马,不敢再贸然前冲,随着本军主力,保持阵形前进。
很快,双方都进入射程,还没有直接接触的金军和赤军先展开一场针尖对麦芒的箭射。
金军善射,但兵力太少,箭射非赤军强项,但兵力众多,双方各有所长,你来我往的箭阵也都给对方造成巨大的杀伤。
随着双方死伤的逐渐增多,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这时候,赤军突然出奇兵发难。
只见赤军整体阵营向左右一分,中间露出大豁口,随后,一支骑兵从赤军阵营里飞速的奔出,直奔金军阵营而去。
骑兵对步兵的杀伤力太大了,单单是那一匹匹奔驰起来的战马就不是步兵的血肉之躯所能抵御的,若是让这支骑兵冲到金军近前,阵形立刻就得被撕开口子,正在这时,关河仰面哈哈大笑,他正愁冲不破赤军的箭阵呢,没想到赤军主动送上门来了。
他提起九转断魂刀,催马迎上赤骑兵,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应声落马,尸首异处。
关河速度不减,抡刀杀进骑兵当中,左右劈砍,杀人真如切菜一般。
关河只一人,却像是一把刀子,从赤骑兵队伍的正中间豁开,一路砍杀,竟直接杀进了赤军整体阵营的深处。
举目向前观瞧,见不远处立有面将旗,旗下立有数骑,皆是赤军将领打扮。他想也没想,大喝一声,拨马冲杀过来。
人未到,喊喝声先至:“鼠辈休走,吃我一刀!”
只见他手中的长刀乍现出万道霞光,那光芒之亮,防佛在人群中升起一颗太阳,刺人的眼目。
等光芒散去,他手中的灵刀竟已暴长到近三米长,刀身之上,闪烁着流光异彩,折射出阴森刺骨的寒气。
河单手凌空挥刀,三米长的长刀竟然在劈落时甩出一道三丈长、两米宽的巨大虚刀。
这道由光影混合着冥气组成的庞大虚刀发出沉闷的呼啸声,刀还未落地,便把地面的尘土震压得漫天飞舞。
在大刀与伦比的强大威力下,将旗下面的数名赤将别说拨马逃走,战马都因受惊过度,稀溜溜的抬蹄乱叫,不受控制。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将旗正前方的赤将被这一记虚刀劈了个正着,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连人带马,由正中心一分两半,他左右两旁的赤将受起冲力,纷纷向左右飞扑出去,摔出好远。
在恐怖的冥武招式面前,任何的生命都已显得微不足道,赤军的主将别说抵抗,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让虚刀一斩两半。
周围的赤将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可是还未等他们出手,关河甩出的虚刀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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