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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炎联军在双峰城外一住就是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百万联军未对双峰城未派出过一兵一将,全军将士要么休整,要么稳固大营,完善营地的防御。
直至三天后,尤炎两国的补给大队抵达,补足军中的粮草和军备,尤炎联军这才对双峰城动轮进攻。
此战,尤炎两军都派出了主力,各出兵四十万,任天行、楚辰二人也有亲自出营指挥。
需要一提的是,他们这边的抛石机体型庞大,比正常的抛石机要大出好几圈,摆放的位置距离双峰城也甚远,足有两里开外。
这些抛石机全产自于炎国,是炎国特产,全名叫配重抛石机,也叫重型抛石机,射程远,射的石弹重量沉,甚至可以射出二百斤以上的石弹,威力巨大,破坏力惊人。
这种武器是金军以前从未见到过的,也是不了解的,以后金军会真正见识到它的威力,它所能抛射的也不单单是石弹。
列好进攻的方阵后,炎国最先派出一员名为陆雄武将,来到两军阵前,讨敌骂阵,激金军出城来战。
见敌将在城外叫骂,城门楼上的林浩天转头问麾下众将道:“谁愿出城与敌将一战?”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数名金将挺身而出,这些金将大多都是第六军团中的木人,他们刚投入金军,急需军功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也需要军功使他们融入到金人当中,至少得让金人看得起他们。
林浩天对这些原木将的实力也不是很了解,看向牧武,笑问道:“牧将军,你的意思呢?”既然林浩天问他,就是让他在木人当中选出一将出战。
牧武明白林浩天的意思,也有意在众将面前展示一下第六军团的实力,他瞧瞧主动请缨的几位部下,点着其中实力最强的一名大汉。说道:“冷将军,你去会会敌将!”
“末将遵命!”这名大汉姓冷名松,在第六军团中虽然不是最厉害的武将,但也能排进前五名。
他插手施礼,然后转身而去,下了城墙,只带千名金军,杀出城关。
金军以二龙出水阵涌出,在双峰城外列好战阵,而后。冷松飞马冲出人群。奔向两军阵前的陆雄。
虽是在战场上相遇。但陆雄还是十分有礼的,坐在马上,向奔到近前的冷松拱了拱手,说道:“在下陆雄。来将通名!”在炎国,贵族是极为重视礼仪的,这也被视为贵族的标志。
陆雄算不上贵族,但也努力向贵族靠拢,通报姓名的时候,即不神情拘谨,也不紧握武器,彬彬有礼的模样不像是武将,更像是出来谈判的使臣。
见对方如此客气。冷松也不好上来就动手,他拱手回礼,简洁地说道:“金将,冷松。”
陆雄点头一笑,紧接着。又道:“在下得罪了!”说话之间,他挥动手中的长刀,身上散出冥气。
冷松早已做好战斗的准备,出城的时候就已把铠甲罩好,提着武器。他深吸口气,断喝一声:“杀!”说话之间,双腿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窜向陆雄,同时手中的长枪前伸,借助战马奔驰时的惯性,一枪直刺对方的前胸。
陆雄大喝一声:“来得好!”他双手持刀,向外一扫,只听当啷一声,冷松的长枪被弹了出去,接着,他回手一刀,反斩向冷松的腰身。
冷松收招也快,回枪招架,当啷啷,刀锋正砍在枪杆之上。
二将走马错镫,回马盘旋,你来我往的战到一处。
通过他二人的交战,便可将两军的实力判断出个大概。
冷松是第六军团前五名的好手,而陆雄只不过是炎军中很普通的偏将,但两人在战场上却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由此可见,炎军的实力之强,军中的战将之多。
两人足足战了五十多个回合,冷松才抓住对方一个小破绽,趁着两马交错的瞬间,他突然一个回马枪,反刺对方的后心。
陆雄听闻背后恶风不善,判断出对方暗下杀手,他吓的急忙伏身闪躲,可惜还是慢了半步,就听沙的一声,长枪把他背后的铠甲挑开一条尺长的裂痕,同时,也将他背后的皮肉划开一条半尺有余的大口子。
陆雄痛的大叫出声,趴在马背上,催马向己方本阵逃去。
冷松装模作样的追出一段,见快要接近敌军的射程,这才勒马,退回到两军阵中。
战旗开得胜,金军士气大振,城上城下,欢呼声一片,战鼓敲的震天响。
就连牧武也觉得脸上有光,在众多金将当中,腰杆子挺起不少。
陆雄负伤败回本阵,见到任天行,他双膝跪地,颤声说道:“末将有辱使命,甘愿受罚。”
在任天行的心里,没有什么‘战胜,战战胜’的观念,对于陆雄的战败也毫不介意,他含笑摆手道:“陆将军有伤在身,快快请起。”
说着话,他示意两边的士卒扶陆雄下去包扎伤口。
他没觉得怎样,但一旁的楚辰脸面可挂不住了,现在尤炎两军是联军,人家可分不清楚战败的是炎将还是尤将,他握紧拳头,沉声喝道:“李峰何在?”
“末将在!”随着干脆的应话声,尤将中走出一员金盔金甲的大将。
这人三十出头的年岁,长的又高又俊秀,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直口方,面膛白净,武官深刻,相貌堂堂,身材高壮,虎背熊腰,站在那里,威风凛凛,好不耀眼。
楚辰手指阵前的冷松,问道:“李峰,你可能取下敌将级?”
李峰面露傲气,冷笑出声,回道:“如探囊取物!”
“恩!”楚辰点点头,挥手道:“取敌将级回来见我。”
“得令!”李峰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走。
到了众将之外,立刻有尤军士卒牵来李峰的战马,另有士卒扛来他的武器——飞龙钺。
钺在当时并不是常见的武器,从外型来说也怪异,两面有刃,面前有尖,可做枪用,也可当刀,还可当斧。
跃上战马,李峰提起长钺,催马冲出本阵。
和炎将截然不同的是,李峰上到战场,招呼也不打,直接冲到冷松近前,举钺就劈。
冷松吓了一跳,同时心里嘀咕,这尤炎联军怎么回事,出来的武将怎么时而彬彬有礼,又时而粗鲁野蛮呢?
对方的出招极快,来不及细想,冷松下意识的立枪格挡,硬接对方的进攻。
但李峰的重击又哪是能随意接的?耳轮中就听得当啷一声巨响,冷松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奔驰的马车撞到了似的,他整个人从马鞍子上弹飞出去,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足足摔出三米多远,再看着他的双臂,被震的铠甲俱碎,鲜血从甲胄里渗出,两只胳膊的臂骨都已短裂。
“哇!”
他躺在地上,人还没起来,倒是先喷出一口血水。
他还未从震击中清醒过来,李峰就顺势冲到他的近前,手起钺落。
“扑哧!”
这一钺,正刺在冷松的肚子上,没见李峰如何用力,只手臂一晃,单手持钺,将冷松硬生生挑了起来。
举目望望还在半空中挣扎的冷松,李峰仰面哈哈大笑,冲着双峰城方向喊喝道:“胆敢挡我军锋芒者,这就是下场!”说话之间,飞龙钺先是一收,接着再凌空一挥。
“咔嚓!”
冷松身还悬在空中,脑袋已被长钺的锋芒削掉。
鲜血喷射,溅了高俊满脸满身,后者非但未惊,反而狂笑之声更大。
在尤国,溅敌血于自身,那是荣耀,是身为战士的殊荣,正因为这样,尤军在战场上和未开化的野蛮人没什么两样。
这就是各国传统和环境的不同所演变出来的巨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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