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小七腻腻歪歪的和苏局长交谈起来:“免费住宿有吧,三餐全包吗,拿了名次给多少奖金?”
留下阴小七在这捞油水,我挤进那堆记者中:“来让让啊……次奥!谁踩老子脚的……话筒往哪杵呢!”
众人你推我搡的,谁也不让谁,好容易才挤上前点,就看见山丘宽大雄壮的身体横在路口,憨憨的和大家解释:“我们头说了,今天谁也不准上去,你们回吧。”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记者就尖声叫道:“把你们负责人叫出来。”
山丘右手朝后一探,将一名企图偷溜过去的瘦小记者提溜回来,依然是笑呵呵的说:“负责人是什么意思?”
我身边的几人小声交谈:“原来是个土鳖。”
金丝眼镜耐心的解释:“负责人就是管你们吃喝的人。”
山丘恍悟:“哦,你是说小玛哥啊,他不在这。”
挤在最前面的一个大饼子脸女记者,献媚的凑上去,悄悄的往山丘迷彩上衣口袋里塞了一百元,然后娇笑道:“大哥,麻烦你行个方便。”
山丘迷惑的拿出那100元,高举对着阳光看看,然后问那大饼子:“这是给我的?”
女记者满头黑线,有些尴尬的说:“是。”
山丘高兴的给她一个熊抱:“你真是好人,我喜欢你。”
对方哭笑不得挣扎出来:“那我就进去了啊。”说着就拉着该电视台摄像的衣服往里进。
哪知山丘依然将他们拽了回去:“不是跟你们说了今天不准上去吗?”
大饼子给气的,也不管旁边那些同行,叫道:“钱还我!”
山丘抠着指甲,委屈道:“说好了给我的……”
记者们终于失去了耐心,也是看只有他一个人守着,便抱着侥幸的心理挥舞着手中的器械就要往上冲,山丘一人独木难支,只好求援:“阿罪,银魔,你们快来帮忙啊!”
话音一落,就见比蒙八大战将从林中蹿出,他们可不像山丘那么好脾气,各个凶神恶煞的,逮着一人就往下扔。
所以说啊,永远不要欺负一个老实人,因为你不知道他的背后有多少人再给他撑腰!
阿罪抡起那大饼子女记者朝我这方向高高抛过,这要是砸实了非得破相不可,所以我赶紧……闪开了。
咚的一声,女记者脸着地重重的摔在地上,大饼子脸也变成了煎饼果子,她哀怨的盯着我:“你怎么不接一下?”
我深感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女朋友不允许我在外头随意接触别的女人。”
……
我见几个落在后头的记者将这一幕拍了下来,赶紧过去跟人解释:“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负责人,能不能把刚刚的内容删了?”
众记者闻言立即把我围起来,就连那煎饼果子也不顾自己的伤势,玩命的递上话筒:“请你谈谈对这次比赛的看法。”
我好心提醒她:“你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她捂着鼻子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众人想问的问题估计也和这差不多,都静了下来盯着我,各种长枪长炮似的话筒抢着伸到我嘴边,就差往里塞了。
我退开一步,然后清清嗓子:“这是一场国际性高端的盛会,各国强手云集,其专业和激烈程度,史无前例,不过还请祖国和人民放心,我们一定会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战斗力,努力挤进前十!”
煎饼果子费解道:“为什么不说一定拿下冠军呢?”
我说:“那万一拿不下岂不是丢人。”
“没关系,到时候咱们有的是借口找补回来,比如对手太强,我们伤病太多之类的。”
金丝眼镜快速问道:“为什么今天不能上山呢?”
我哪知道去,只好瞎掰道:“因为我们在抓紧时间训练,为了比赛做最后的冲刺!”
众记者顿悟:“原来是封闭性训练,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深入采访?”
我打发他们说:“明天吧,明天你们再来。”
刚刚被扔的那些记者中就有不识相的:“哼,记者是有采访权的,你那些员工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违法,如果今天不让我们进行采访,那么我就去告你们!”
我一摊手:“那些都是临时工,你告去吧。”
众人:“……”
一帮记者被我打发走了,但那位原本是大饼子后来变成煎饼果子的女记者却岿然不动,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你好,我是咱们市经济生活频道的记者。”说完还跟我眨眨眼。
这时苏局擦着汗走过来:“倪掌门,我跟你介绍下,这是咱们本市的记者,还希望你配合一下,拍一段振奋军心的宣传语录。”
我说:“这不是为难人嘛,起哄架秧子我倒是拿手,正儿八经的活咱不专业啊。”
煎饼果子笑道:“我们早有准备。”说着拿出一张大海报,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她让工作人员在摄影机的盲区高举,然后话筒对着我说:“倪掌门,你照着上面念就行了。”
我:“……”
行尸走肉般用机械的表情糊弄完,我问那记者:“什么时候能播?”
她很理解的说:“今晚7点半,本市经济生活频道,你现在就可以跟朋友们打招呼了。”
我点点头说:“是得打个招呼,我要叮嘱他们今晚7点半千万别看本市的台——够丢人的!”
记者和苏局:“……”
苏局无奈的笑笑:“倪掌门,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去架设舞台。”
我一招手把山丘叫了过来:“谁让你们守在这的?”
“是艾斯莉。”
这时有外人在我也不好询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只好先问他:“那要守到什么时候?”
“到明天就成了。”
倒是与我瞎说的时间吻合,于是我让苏局长明天再上山,今天先回去吧,苏局又和我闲谈了一会后才坐车离开。
那个煎饼果子女记者却没有离开的打算,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我就在这过夜了,明天拿第一手的新闻材料。”
我不由的肃然起敬:“你可太敬业了,但你一女的,在这夜宿不安全啊。”
她指着自己的脸说:“你认为长成我这样的会怕不安全?”
我乐了:“怎么称呼?”
她一撩头发:“大伙都叫我凤姐。”
我惊悚的上下打量她,倒是有几分神似,结巴道:“凤姐……这是刚从美国整容回来?”
凤姐陶醉的抚摸自己的脸颊:“我可要比那个凤姐好看的多。”
我毫不违心的频频点头:“那倒是,好歹您的牙齿还算齐整。”
她忽然变得心事重重,叹气道:“其实我和玉凤是同学,说起来她变成今天这样子都是我们造的孽。”
我意外道:“这里头还有故事呢,跟我说说呗。”
“我上初中时喜欢和班里男生玩游戏,游戏内容不重要,总之就是会产生一个失败者接受某项惩罚。”
我说:“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差不多吧,有一天那些男生提议新的惩罚内容——向班上最丑的女生玉凤说一句恭维话……新惩罚很快风靡全班,当然是瞒着女生的,于是每天都有男生不断的到玉凤那没话找话。”
我无语道:“你们够损的。”
凤姐尴尬的笑笑:“开始的时候男生假装向玉凤借东西,之后顺利成章说句感谢的话。后来接触的多了发现她爱看知音和故事会,就有男生称赞读这两种刊物的人品味不凡,这两种刊物也成了男生口中最有品味的读物。”
我恶寒道:“然后呢?”
“那时初中男女生还有‘男女有别’的意识,交往不多,女生始终不知道这个秘密,她们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其貌不扬的玉凤会得到全班男生的青睐?而玉凤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有天同桌在玉凤铅笔盒中发现她写给自己的纸条:小凤,那么多人追你,你可要有个慎重的选择!”
我有些明白了:“那你们知道后做了些什么?”
“我们意识到玩大了,可是玉凤已经表现的不太正常,很多事上都显得有些缺乏自知之明。那时初中时代也结束了,大家心里都是有些懊悔的吧,见面了都不再提,我也就逐渐忘了这件事。”
我释然道:“直到前几年你在网络上看到她的消息?”
“是的!”凤姐痛苦的点点头,“别人都说她是炒作,可我知道那是我们不懂事时犯下的罪过,我最近每天都在忏悔!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好说:“明天给你一个独家专访。”
她立即转忧为喜:“真的?那说定了,可不能反悔。”然后就上了采访车,绝尘而去,只留下一串串的黑烟。
……
阴小七得意的跟我笑道:“这回发了,知道我弄来多少好处吗?”
“多少?”
“百分之十的电视转播收入,还有奖金。”
“什么奖金?”
阴小七掰着指头说:“十强就有10万,进入5强50万,3强100万,冠军500万!”
我不为所动道:“你功力不够啊,要是神棍德在这铁定就跟人要广告收入的分成了,那才是大头。”
他不禁懊悔道:“学艺不精啊!”
我们说着话就要往山上走,山丘却把我们拦下:“不好意思,小玛哥,艾斯莉在山上进行收尾的工作,她说了,今天谁也不准上去,包括你。”
“为什么?”
“因为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嘿然道:“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们为什么这么听她的?”
银魔解释说:“谁让人劳心劳力的为兄弟们盖房子呢。”
我怒道:“合着我那酒店白给你们住了?”
山丘憨笑道:“拥有自己的一套房子是每个兽人的梦想,因为有房子才有家。”
我嗤笑着说:“房子只是工具,有了女人才算是有了家——如果你的世界没了女人,你会怎么样?”
山丘摸着大脑袋瓜子:“说的好像我的世界有女人似的。”
我:“……”
八大比蒙战将都在这,林昆那方人暂时也不会对我们下手,他们还是安全的,我也就放心的回酒店了。
在路上,姜傲雪打来电话,听口气似乎还挺着急,我安慰她:“小姜同志,咱们现在已经跌倒谷底了,就算再发生什么大事也不会比现在还差,你要淡定些。”
她楞了一下说:“其实我不太着急,但就怕你着急。”
“到底怎么了?”
“你的两千万被人抢了。”
虽然坐在车里,我还是噌的一下蹦三尺高:“我不是让小白跟着去了吗,这样也会被抢?”
“对方人太多,都骑着公路赛,抢到之后就四散而逃,小白仓皇间也没看清钱在谁的手里,只能胡乱叼着一人回来。”
我松了口气:“抓到人就好办,问了吗?”
“当然问了,可是他一句话都不说。”
我气道:“不说就打呗,比蒙们正好没事做闲的手痒。”
姜傲雪苦笑道:“不成啊,他还是个未成年,顶多13岁,大伙都下不去手。”
靠,还是个零零后,我也一时没辙,只好说:“等我回来吧。”
“对了,还有一事,茅台酒没了,老库跟头饿狼似的满酒店乱窜。”
我失笑道:“知道了,我顺带手买回去。”
挂了电话我才意识到,我顺手买个毛啊,钱包里就剩100多,最多只能买一瓶最便宜的茅台系列,这也就够库察兹漱个口的。
我看看阴小七:“带钱了吗?借我点。”
阴小七下意识的捂着钱包,小心翼翼的问:“借多少?”
“借个10瓶高级茅台的钱。”
阴小七楞道:“没有。”
“那你有多少?”
“10瓶二锅头的钱。”
……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库察兹形似留守儿童,孤零零的蹲在酒店外头,见我们出现,也不站起来,两腿就那么使劲一蹬,扑到车前。
我把一大纸箱子放他脚下,他着急忙慌的扯开,我说:“悠着点,至于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毒瘾犯了。”
库察兹攥着巴掌大的小蓝瓶说:“这是什么?”
我说:“北.京红星二锅头,蓝瓶的酒,好喝的酒!”
(今天很倒霉,下午断了3次电,除了思路被打乱之外,更悲催的事情发生在第三次断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动保存的,等打开文件后,却只剩下头前写的1000字,我只好凭记忆把剩下的3000字打出来,感觉肯定就不如第一次写的了,而且我现在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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