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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坐在jǐng队餐厅里的我一边吃着炸酱面一边琢磨着该如何向那些失踪人员的家属问及潘安之前所说的那几样物件。
要说这照片和头发之类的东西也属平常之物,我想那些失踪人员的家属们应该会提供给jǐng方,但一说到这nǎi罩底裤之类的东西,这让我一大老爷们怎么开口问及啊!
难道要我开门见山的问他们的孙女女儿要内衣裤吗?难说这些东西也是为了配合破案吗?我去!这件事情在常人眼中看来会不会有些龌蹉呢?
如果因为我开不了口或者不好意思去那样做的话是不是就意为着可能会失去这次通灵的机会呢?虽然目前所有jǐng务单位仍旧没有查出失踪人员的任何线索,更不知道那些人的处境是生是死。难道要我在这种情况下把这唯一的一个最有可能知道他们处境的办法放弃掉吗?如果不放弃的话我就必须要找到那几样东西供潘安通灵使用,但脸皮比纸薄的我怎么去开口呢?不行!我得想个既合理又合适的说辞才行。
“喂!你跑了一上午,案子查的怎么样了啊!此刻只见宋微手里端着一个方盒神出鬼没般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一看宋微这家伙又来陪吃了,于是便随意的支应了一番。“还行吧!就是没什么进展。”
“狗嘴里竟说些废话。”只听宋微挤兑了我一番后便开始吃起了午餐。
上午?上午不就是把昨天那些个没有排查完的私家医务单位又排查了一遍吗!还能怎么样呢?
两人吃了一阵子后宋微见我仍旧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于是她便放下了筷子嗲声嗲气的跟我说到了起来。只听宋微说今天有两个大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问我想先听那个消息。
我去!小爷我一个都不想听,如果那个所谓的好消息是关于涨工资或者涨津贴的事情的话,我想我会听上一听,如果不是希望她趁早甭说。接着便听到宋微先说起了这个所谓的好消息。
她说队里的那台测谎仪今天已经修好了,经过省里派来的高级工程师调试后可以立即投入使用。
我去!这算哪门子好消息呢?虽然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好消息但听上去还不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今后会让我们这帮小兵们省去不少力气,接着宋微又说了一个坏消息。
宋微说这起案子和上起案子都已经惊动了省厅领导,说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和失踪人员的家属已经上告到省厅了,省厅领导得知此事后尤为焦急,省厅放话了,如果这两起案件在半个月内仍旧不能破案的话,会立刻从新调整jǐng队领导班子。
听宋微这么一说,意思是说如果在这接下来的半个月内还是不能破案的话是不是会把本队的大队长宋建国,也就是宋微她老爹,和副队长梁国杰这两位领导调走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感情得多好啊!
接着便听宋微说如果真的破不了案的话很有可能会把几个队的领导们互相调换岗位。也就是说四个队的领导们互换一下工作呗!真没劲啊!我还以为会把这两个老B给发配到县jǐng队之类的边疆岗位上去呢?聊了一阵子后宋微又问起了下午的任务和动向。
我心说下午还确实有任务,但这事儿肯定不能让她知道,要是让她知道了此中猫腻指不定又会在领导面前闹出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呢!所以我必须的单独行事。一想起潘安所说的那些个不着调的物件我便一阵头痛。车到山前必有路,妞到床前自然直吧!
吃完饭后我便摆脱了宋微这个跟屁虫,去替换三组的同时们吃饭,三组的同时们正在审讯室里审讯着一帮子本地的碰瓷团伙,目前该团伙里的违法犯罪人员已经供认了之前的种种犯罪行为,剩下的工作就是查证分赃金额以及赃款去向的等等事宜。
替换完毕之后我便不声不响的提车开出来jǐng队大院,直接奔向了丽江路的方向。在路上我仍然在纠结着到底该如何开口,况且我们jǐng方对这三起失踪案件并没有任何进展,这帮家属们见了我会不会各种抱怨呢?哎!这一趟不明摆着是一苦差事吗?
首先我便来到了失踪人员文佩的住宅小区内,我刚刚下车便听到手机里发出了一阵响动,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宋微的来电。不理!于是我直接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静动状态,接着便一步一煎熬的去到了文佩的家里。
我按响了门铃后便看到文佩的父亲缓缓的把防盗门打开了,只见文佩的父亲一副失魂落魄的望着我。文佩的母亲听到开门声后便焦急的从某间屋子里窜了出来,只见文佩母亲脸sè蜡黄、两眼红肿,看到她这次的状态仿佛比之前要老了好几岁一般。
哎!好端端的一个半老徐娘硬是被这份悲痛给摧残成这样了。看到这两人痛苦潦倒的样子我是一阵揪心,此时的我非常能理解他们,如果是我的子女被无缘无故的丢失了我会不会和此时的他们一样呢?
于是我便简单的表明了来意,问及起了文佩此前的照片。两人一听是要照片,立刻便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大堆女儿的各种照片。我拿着这一堆照片一看,我去!只见一张张生活照、艺术照、儿时照,居然还有出生时期的裸照。我只是要一张普通的头像照片至于这么大阵仗吗?拿着就拿着吧,反正可以供潘安那个瘪犊子参考。
接着我便开口问及起了家里有没有文佩之前遗留下来的头发指甲残留物和之前穿过的内衣裤之类的东西。夫妻俩听到内衣裤的时候顿时便感到一阵好奇,只见两人都是一脸迷惑的望着我。
我去!我一猜他们肯定是这表情,肯定是误会我了,于是我便立刻这般那般的解释了一番。
接着我便极为沉着冷静的说及起了之所以要他们提供以上这些东西完全是为了破案所需,我大言不惭的说着我们jǐng队想试图动用jǐng犬来找寻本案失踪人员的踪迹,虽然这种可能xìng并不是很大,但我们也想尽全力的试图一番。
我大言不惭的说完了这番瞎话后只感觉我那手心里的汗水不断的往外沁。我这不是在明目张胆的蒙骗受害者的家属吗?我这不是在胡乱的编造瞎话吗?我怎么突然冷不丁的就想到了这么一套看似合情合理的说辞呢?此刻内心极度紧张的我只怕他们不肯相信。如果他们愣是不肯信的话这该怎么办呢?
两人听完了我这番瞎话后,只见坐在沙发上的文佩母亲二话不说的便走进了文佩的房间,接着又看到文佩的父亲也跟着走了进去。
我去!他们果然相信了,简直是太好了!我看着他们这般积极的配合着立时刻松了一口气。
没过一根烟儿的功夫只见文佩的母亲手里捧着一堆五颜六sè的nǎi罩和花里胡哨的底裤走出了房间,文佩的母亲来到近前后便积极的伸手把这一堆内衣裤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去!这!这!这架势怎么让我感觉如此别扭呢?我看着文佩母亲手里握着的一堆各式各样的nǎi罩以及底裤,简直让我一阵格外的不自在。
看着文佩母亲左手里握着的都是一些颜sè极为xìng感的nǎi罩,有nǎi白的的、紫罗兰sè的、肉sè的,反正各种颜sè应有尽有。
再看文佩母亲右手里捂着的一堆让男人看一眼便会流鼻血的底裤弄得我简直有些想入非非。只见那堆底裤里居然还有丁字裤、透明网状裤,我去!现在的年轻女子为何这般情趣呢?我之前本以为会是一些个传统样式的包屁股样式的底裤。哎!现在的小年轻果然有品位啊!
我次奥!严肃点成不成!你是来找配合通灵所用的道具的,不是来意yín女子内衣裤的好不好。我立刻便斩断了我的那不由自主的邪念,极为磨不开面子的接过了这些让我磨不开面子物件。我刚刚接过这些物件便看到了文佩的父亲一脸绝望两手空空的走了出来。
接着便听他说他并没有找到那些头发指甲之类的残留物,他说他们家里平时卫生方面打扫的都很干净,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现那些东西的。于是我便看了一眼文佩的母亲,只见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晕!意思就是找不到那些东西呗!不过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一般稍微讲究点稍微爱干净点的家庭都不会存在那种东西,除非家里极为邋遢的那种,就像之前我家那狗窝一样,在特别忙碌时候我都可以把穿到站立起来的臭袜子丢在客厅的茶几上,要不是潘安闲着没事见天的胡乱打扫的话,我真不好意思领人进我家。
既然这家的家庭成员们都这么爱干净,找不到那些物件也是情有可原,但如果缺失了这些东西的话会不会给通灵术造成影响呢?等出去了得赶紧跟潘安联系一下问到问到。
我一看这,便不好在多说什么,既然找不到那也就算了,不然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让人家把家里翻个底儿朝天吧!
于是我便随意的翻看了一番两手里握着的这些个nǎi罩底裤。当我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这几条文佩的内裤时,我那一双火眼金睛般的火眼突然无意中发现了某条白sè网状内裤的丝网里居然插着一根异常卷曲异常黑硬的毛发。
啊!这不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我看着这根异常卷曲的毛发后顿时便感到一阵开心,虽然不能确定这根毛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但它确确实实是一根毛啊。
如果按照常规推理来分析的话,我想这根毛很有可能是文佩下体的毛发,不管是什么毛,反正就是它了。
于是我便不动声sè的准备起身告辞,在我看来文佩的父母此时并没有察觉到我这一突破xìng的发现,赶紧走人吧!
临走前我便又对两人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说这件事最好不要声张,因为我们jǐng队对这起案件成立了专案组,所以在侦破过程中我们有权利指使涉案家属配合保密工作。
两人听罢都是一阵点头,我临走前只见文佩的父亲说啥也得让我把她手中的那条软中华拎走。我去!这不是在贿赂我吗?不行不行!我们可是有组织有纪律邪恶教派,去去!我们可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纪律部队,怎么能干出这种小恩小惠的事情来呢?
只见文佩的父亲对着我做出了一副我不收下不罢休的架势,我哪儿有功夫跟他在这儿墨迹啊!于是我便极为无奈的撕开了这条烟,从里面拿出了一盒随后便告辞走人了。盛情难却的我只好意思一下了。
出了文佩家门后我便遮遮掩掩的拎着这堆不着调的物件进到了jǐng车里随后便去往了其他两名失踪人员的家里。
当我开车路过“纪大夫私人诊室”的时候只见那家诊室的门口处有几个像是看病的人在进进出出的。
哟!胖瘦头陀他们家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啊!说着我便油门苏咧奔向了附近的滨江路,也就是第一起失踪人员魏蔓的家庭住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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