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坐在赵翰青怀里不甚安分,蛇一样地扭动,极尽挑逗。
赵翰青很郁闷,自己蛇一样的物什也探头探脑的也不安分起来,他感到刺激的同时却又感到恐惧,暗骂自己怎么跟禽兽一样呢?他害怕自己忍受不住而失身这个女人,跟这样的女人即便是有一点点暧昧也是他不情愿的,不是看不起,而是害怕染上病啊,在后世X病可是洪水猛兽啊,当然除了畏惧“洪水猛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有了不久前的那件禽兽之事就有了心结,这时去碰这些庸脂俗粉心中就充满了罪恶感。
他阻止了她的手继续往下探,同时推开了她。
翠屏有些愕然不解,这位爷明明已经动情了为什么还要拒绝?随之就感到窃喜,这是小童男害羞啊,自己还得主动些,想到这里用媚得滴水的声音道:“爷,咱这交杯酒也喝过了,是不是该入洞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赵翰青也觉得尴尬,讪讪道:“咱们也不能只贪图那春宵一刻不是?如果能夜夜春宵不是更好吗?”说到这里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笑嘻嘻道:“嘿嘿,所以,咱们要多培养培养感情,怎么培养?俗话说,感情深一口吞,可见这感情还得从酒上来培养,酒就是久,喝多了就能天长地久,再说,爷是多一分酒意就多一分力气。”赵翰青为自己找到的喝酒理由而暗自得意。
翠屏被赵翰青的话哄得很高兴,能跟这样的小男人夜夜春宵当然好了,那就得放长线钓大鱼了,自己如果显得太猴急了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想到这里又有些脸热,怎么感觉对方像是风月老手,而自己像是个雏儿呢?收拾了乱乱心情咯咯娇笑道:“那好,爷就多喝几杯,看看爷喝了酒是不是变成了白蜡样银枪头中看不中使。”
“爷一个人喝起来没什么趣味,你要陪爷喝。”
“嘻嘻,那爷喝两杯奴家喝一杯好了。”
“屏儿啊,这还没喝酒培养感情呢你就玩起了虚情假意,难道你是想把爷灌醉了?你这不行啊,应该是你喝两杯我喝一杯才显得你对爷有情义。”
翠屏郁闷的很,这不喝还不行,这位爷白净秀气看起来像学生娃,怎么油嘴滑舌地像是一个老江湖呢?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心里虽然有些郁闷,却不敢忤逆客人,尤其是这位让她打心眼里喜欢的爷,只好乖乖地应了。
又喝了几杯,翠屏也有了几分酒意,不过,她算是明白这位爷就是想让她多喝酒,不过,她倒没有什么怀疑赵翰青的用心,来这儿的客人都有这种恶趣,喜欢作弄姑娘们,有的甚至不把姑娘们当人,比起那些牲口一样的恶客这位简直就是儒雅的君子,不就是酒吗?喝,本姑娘还能怕你个嫩仔。于是,她来者不拒,不过喝得也滑溜起来,端起酒杯不是笑闹着洒了一半,就是喝下一杯酒就漫不经心拿起手绢擦擦嘴巴,就是不肯咽下去。
赵翰青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也是把酒吐到手绢上了,照这样子看想要把她灌醉可就难了,不把她灌醉自己还得跟她上床啊,想让她喝醉看样子只能用强了,想到这里,就装作醉眼迷离道:“屏、屏儿,你的酒量比爷还大?爷还喝不过一个女人?来,咱们还继续喝酒,爷、爷是越喝越厉害,看爷一会儿不X翻你。”
翠屏一看这位说起了粗话可能已经喝醉了,不由有些得意,毛还没长全的毛头小子想把老娘灌醉?还嫩呢,老娘倒要看看你喝醉了是不是更厉害,不过想到他如果真的喝醉了办不了事了自己岂不是就吃不到这只香嫩的童子鸡了,正在胡思乱想,腰身一紧,被赵翰青拉进了怀里。
“屏儿,你他M的不是能喝吗?那你就给老子喝个痛快。”
赵翰青把她按在怀里,一只手卡着她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抓起酒坛就要灌她酒。
翠屏一看不好,急忙挣扎,但是怎么能挣得过赵翰青,他一手卡着翠屏的脖子,让她不得不张大嘴巴,酒坛里的酒就呼啦啦如瀑布一样一线飞溅而下。
“咳咳······”
翠屏为了不被呛着只好拼命地喝,咕咚咕咚······一半酒撒了,一半倒进了翠屏那张殷红的小嘴里。
怡春阁的女人不错,酒更不错,一时间房间里酒香四溢。
看看半坛酒下去了,赵翰青才松开了她。翠屏被灌了个半饱,动了动血红的眼珠子看着赵翰青邪异的笑脸张嘴想要说话却只是张了张嘴呵出了一股子混合着韭菜味的酒气,头一歪就从赵翰青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
赵翰青自言自语道:“便宜你了,如果不是怕暴露了行踪,早一巴掌把你打晕了还用糟蹋这么多酒啊。”
赵翰青拎起她扔在床上,想了一下干脆把她衣服扯掉伪造成行云布雨的现场,几下子就把她剥了个清洁溜溜,肌肤柔柔嫩嫩,身材虽不火爆但是凹凸有致,正是他喜欢的那种。赵翰青暗赞:小娘皮的皮肤身材还不错啊,日日接客还没有松弛。他也不想想人家姑娘也不过是双十年华怎么就能松弛了?
折腾了这一番肚子他还真有些饿了,这才坐过去拿起筷子慢慢地吃喝起来,还别说,怡春阁的酒不错,菜也不错,他虽然吃得很慢,但是不多时就填饱了肚子。看看天色尚早,估计那些土匪们还没有消停,赵翰青就静坐调息。
赵翰青不知入定了多久,醒来时掏出怀表看了看,已经是过了午夜,那些折腾了半宿的家伙该休息了吧,刺鼠行动可以开始了。他一跃而起,检查了一遍携带的物品,也不过是短刀、迷香和一包子石灰,都是下三滥的玩意儿,城隍庙里学来的,报仇只看结果,赵翰青倒也不在意用什么手段。他收拾停当,用布巾蒙上嘴脸,又看看翠屏躺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估计她不到天明绝对是醒不过来,这才熄了灯蹑足出门。
整个怡春阁除了少数房间还亮着暧昧的灯光,偶尔还能听到肆无忌惮的吭吭唧唧声音,不过,大半的房间已经静下来了。
赵翰青随手将门虚掩上,慢慢向楼上摸去,脚步轻捷,落地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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