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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驻勤台湾的美军无辜地辩解,袭击高雄jǐng察局的那伙暴徒,根本不是他们的人时,一艘夜航的渔船,正在太平洋西面的海面上行进。
集合在甲板上的民兵,一个个端坐在那里,但是,他们有人脸上激动的cháo红,还有身上不断闪烁的暗红sè光芒,显示了他们和其他民兵的异常。
“老板,是吧是让他们下船舱休息?”站在罗二身边的张卓文,黑暗中,没有发现罗二脸上的不悦。
“等等,我有话说,”罗二yīn沉地摇摇头,“催排长,命令士兵架枪。”
“是,”崔排长向老板敬了个礼,转身向三个班长下达了架枪命令,“各班,架枪原地休息。”
在三个班长急促的口令下,大兵们检查枪支保险,按照各班划定的地点,把步枪、冲锋枪架好,机枪摆放整齐。
罗二把jǐng察局里大批的jǐng察,转眼间搞没了,这诡异的动静,很快就在三十名民兵中间,暗暗传开了;这些大兵们,原本就怕罗二,现在更是对老板有了极大的敬畏,他的命令五息间被执行完毕。
有点拥挤的甲板上,罗二静静地站在船头,身后是漆黑涌动的海面;虽然没有灯光,但他还是清晰地看见,这些经历了两次小规模战斗的小伙子们,脸上的神sè渐渐成熟起来。
“各位兄弟,今天,大家的行动很迅速。我。比较满意,”罗二低沉的声音,让甲板上嘈乱的交谈,顿时消失,大家压抑着内心的兴奋,眼睛盯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让我生气的是,竟然有人违背了我的命令,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冷漠地扫视着甲板上的兵们。罗二有些烦躁,管理队伍,他没多少经验,只好把以前队伍上的办法。改改拿出来用了。
“我现在重申一下,以后历次行动,只要超过你们一个月薪水的价值,就必须上缴,罗家山还有人等着吃饭呢,”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罗二叫来催排长,“你,让大家主动点。”
“是,老板。”涨红了脸的催排长,气急地摘下钢盔,拎在手里,走到了大兵们跟前,“娘的,谁啊,给老子赶紧交上来。”
当啷、当啷,当催排长走到三班时,加上班长九个人,都在从怀里掏东西。很快堆满了钢盔;有两名兼职工兵在,暴力炸开jǐng察局里的保险柜,那跟玩似的,三班于是收获颇丰。
无语地看看坐着的三班长,催排长发狠地哼了一声。准备回了罗家山,再好好收拾这些财迷的家伙。
老催原是一名人民军班长。因为犯了上司,被解除军籍,开回了村里,面对七八亩贫瘠的稻田,不得已投奔了罗家山的亲戚,直接就被搜罗进了原来的保安队。
现在他的待遇,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每月四十美元真金白银的给着,枪械装备比肩美军,伙食也是敞开了吃,几个月下来,他的心已经拴在了罗家山。
现在好了,出门第一仗,手下的兵们,竟然有了小心思,怎不让他难堪,肚子里的怒火,要不是罗二在跟前,早就爆发了。
低着头,转了一圈的催排长,把钢盔递到了老板面前。
站在罗二身边的张卓文,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些大兵,他现在才深刻的感觉到,跟着老板,那才是钱途无量,神马岛上保密局,滚一边去吧。
临出发前,罗二兑现了对张卓文年薪的承诺,一张商德公司开具的五十万美金支票,把张卓文的脑子直接晃晕了。有了这大笔的年薪,他根本看不上什么缴获。
拿着沉甸甸的钢盔,罗二打眼一看,呵,好东西不少,金表、小黄鱼十几块,还有一串金灿灿的项链,不知道是从哪摸来的。
反手把钢盔往怀里一倒,这些东西瞬间收进了护腕,钢盔也丢给目瞪口呆的催排长,罗二这才轻轻松口气。
一开始不把这些家伙调教好了,那今后的雇佣军就变成了劫匪,好在自己发现的及时。
“呵呵,三班的收获很丰富,恭喜三班的弟兄们,现在我宣布,对三班集体贪墨的惩处,”yīn笑着,罗二双手叉腰。
他的话,让甲板上的朝鲜民兵们,心里忽地一紧,有人本能地去摸身旁的背包;枪是架起来了,但背包里还有配发的手榴弹。
哗,张卓文和催排长,这两个见血见惯了的老兵,顺过背上的冲锋枪,手指按在了扳机上;要是有不长眼的家伙敢蹦出来,他俩会毫不犹豫地下手。
没介意甲板上的燥动,罗二点上一根雪茄,悠闲地吐口青烟,“我们罗家山民兵大队,将来是罗家山武装的基础,就是现在的你们。薪水待遇你们也知道。”
“经过几次战斗后,得到我的认可,会有人加入上一层的敢死队,薪水待遇翻番,战时津贴翻番,但危险xìng会更大,”罗二不大的声音,却让甲板上寂静无声。
“敢死队再经过几次战斗后,只要活下来的人,”罗二笑眯眯地指着张卓文,“跟他一样,成为我的随身副官,每年五十万美金的待遇。”
话音刚落,三十个小伙子,轰地就乱了套,刚才还一脸灰败的三班,个个眼里冒出了jīng光,要是说等会老板的惩处,跟敢死队无关,他们打死不信;老板才不会无聊地突然讲这些。
果然,罗二冷酷地宣布,鉴于三班在战斗中英勇表现,而且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三班被扩编成第一支敢死队,一、二班的四名民兵,也由于私吞了财货,调入敢死队。
于是。三班现有兵力十三人。稳稳压过了一、二班。
加入敢死队,那肯定是风险巨大,但士兵的待遇已经和连长看齐,班长还超过一头,况且还有希望成为老板的副官,那这辈子就不愁钱的问题了。
当然,有几个人会最终任职副官,看看张卓文和催排长沉默的态度,就知道凶途难过;老板的钱是那么好赚的嘛。
不过,经过了一年多的训练。又上了两次战场的民兵们,没人会怀疑自己的运气,坏的过不了敢死队这一关。
在啊众人热切的眼光中,罗二淡淡地吐口青烟。“想申请进入敢死队,以后必须在城堡填写志愿表,考核后方可。”
说完话,罗二昂着头,进了舱室休息。甲板上,被大家暗地里嗤笑的三班,顿时也扬起了脑袋,敢死队怎么啦,你们想参加,还得回去申请考核。进不进的来还两说。
眼瞅着张卓文也进了舱室,催排长走到三班长跟前,一拍他的脑袋,“你小子,胆子不小,不知道战时私藏是死罪啊。”一排编制大减,三班脱离成了敢死队,但毕竟是自己的弟兄。
“催排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三班长摸着脑袋,嘿嘿一笑,“排长你放心,回去了,老板肯定会给你补齐编制的。”
“哎。不是那事,敢死队可不是好玩的。凶险的很啊,”排长叹口气,也不知道该不该劝。
“排长,我明白,但是下月我的薪水,已经超过了林连长,任副连长更不用说,而且,就算是我战死,抚恤金也够我妹妹和父母度rì了。”脸sè黯然了一下,三班长眼睛忽然亮了,“我不信我当不了副官,只要当上一年副官,我就退伍回家,好rì子还等着我呢。”
退伍?等你当了副官,哪能甘愿退伍呢。催排长摇头笑笑,不再多说。
不提被提起心气的大兵们,躺在舱室里窄床上的罗二,尽管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抹不掉刚才回头时,张卓文敬畏的眼神;或许,自己的心思,只有这个jīng明的家伙,能了解些。
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在罗家山,甚至是其他地盘上站住脚,花钱买命,不得不为之;光凭他一个人,累死了也斗不过周边的势力。
只要民兵大队的晋升制度,传回罗家山,那招兵的事,基本上不成问题,四周的三个村子,饿肚皮的汉子多多,就等着有人赏口饭吃,何况还有丰厚的薪水。
甚至,那些刚刚退伍的人民军士兵,也会过来几个吧,想到这里,罗二忍不住轻声地笑了起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恒古不变的箴言。
当然,加入罗家山的新兵,不但要填写志愿书,还要有投名状,那得送到金三角,给王麻子去干几天活了,见了血再回来训练,剩几个是几个。
想了会今后的佣兵制度,关键是今后成本收益的问题,还有伤残抚恤等等,罗二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在rì本西表岛补充过油水的渔船,再次起航,向北面的朝鲜半岛驶去;渔船的返航,让台北和仁川的有心人,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渔船为何绕道太平洋,不从台湾海峡返航,被下意识地忽视了。只要是回半岛,管他从哪走呢。
烈rì当头,甲板上催排长组织民兵们,展开了一天的训练,地方太小,那就练习体能,俯卧撑、原地蛙跳、不把这些兵蛋子练趴下,昨晚上憋屈的邪火,根本发泄不出来。
只有**出来的敢死队,在三班长的指挥下,躲在后甲板上,进行实弹shè击训练;从jǐng察局缴获的通用弹,刚好足够这些兵糟蹋了。
十个民兵正在摇晃的甲板上,做着据枪瞄准动作,步枪枪管上挂着两颗手榴弹,十分钟就有一组两人,换到船尾进行十发shè击。
“哒哒哒,哒哒哒”,趴在甲板上的两个民兵,不断的三发连shè,打得海面上嗖嗖水花四溅,漂在水面上的空瓶子,还在悠悠地随波起伏,渐渐远去。
“看稳了,借着船的起伏打,”气急败坏的三班长,冲着两个兵的屁股就是一脚,子弹是宝贵的,浪费可耻。
拎起脚旁的一个空瓶子,扔出十米远,三班长冷笑一声,眼睛盯着漂远的瓶子,“睁大了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子是咋打得。”
稳稳半跪在湿滑的木板上,三班长顺过背后的冲锋枪,右手一滑,拇指挑开保险,食指已经按在了扳机上。
众目睽睽之下,漂出三十米的空瓶子,随着哒哒两声点shè,碎成几片渣子,沉入水中;敢死队的班长,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继续,投弹练习,”大吼一声,三班长再次扔出一个瓶子;两名羞愧的民兵,忙不迭地摘下肩上的手榴弹,摘保险,左手撑地,右手抡圆了把手榴弹冲着瓶子砸了过去。
“轰、轰”,在三班长不断的叫骂声中,敢死队点滴地提升着战斗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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