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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章老人先是找到了乡政fǔ,接着又到了县里,提出了一个很是令乡、县政fǔ的工作人员感到棘手的要求
郑南很忙。
身为一国的政务院总理原本就是事务缠身,更何况如今的国家又已经面临着几乎是全面的战争状态,成千上万的天朝优秀儿nv将要在远离祖国的一个个战场上浴血奋战,郑南这个后勤大总管自然就是更格外地繁忙。
就比如今天。
昨天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凌晨近两点才躺上了chuáng了他,仅仅只mí瞪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又匆匆地离开他的“总理府”,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生活。
早上不到七点四十分,他带领着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财政、工商等各大部mén及北京市府相关部mén的头头脑脑们向西南驱马车数十里,一起就来到了房山县的良乡镇,会同房山县县府的官员,再加上早已经在此地实地考察了很多日子的技术人员们,于八点准时召开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会议,为国防军事委员会的“特种培训学校”选址。
仅仅因为一个“培训学校”的选址问题就搞得如此声势浩大,啧啧,是不是也太有些过了?
当然,对于不知道内情的人来说,有这种想法产生应该是很自然的。不过,若是在知道了这个“特种培训学校”的真实面目之后,那就不会有人因此而大惊小怪了。
首先,这个所谓的“国防军事委员会特种培训学校”是用来培养未来的飞行人员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所“空军学院”或是“飞行学院”。其次,这所培训学校又并非是只是一个简单的学校,“附带着”学校要建设的东西,远比一个学校所需要的东西要多得多。
换句话简单的说,“国防军事委员会特种培训学校”既是学校,同时又是一个大型机场的所在地。
要知道,甭管是“会飞的机”,还是专mén用来为这些“会飞的机”的机场,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那可都是相当新鲜,相当看不见、mō不着的事情,如果不nòng上这样一个庞大的现场办公阵容,你中央政fǔ即便再愿意掏钱,作为一地之主的房山县政fǔ,也不会肯为了这种神话般的事情而拿出大片的土地来供你折腾。
那个时候的人很单纯,由单纯的人们所选出来的地方政fǔ从不会对楼堂馆所之类的面子工程感兴趣,而是对土地具有着非常浓厚的感情。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一点,面子管不了温暖,钱再好,可也总是会huā光的,而唯有土地上实实在在地所产出来的粮食,却可以能一年复一年地供养着生长在这里的人们。
正所谓囤里有粮才会心不慌。
在如此现实的地方官面前,北京市政fǔ也只能上报政务院表示无奈。即便是身为政务院总理的郑南,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好先安排房山县县府的这几位难缠的“大爷”参观天朝那架为光复北京城曾立下大功的直升机,之后又对他们进行了初级的科普教育。
于是,才有了今天的“轰轰烈烈”。
由于事前准备充分,此次在良乡镇举行的联席会议也就很是顺畅,仅仅一个小时之后,会议即宣告结束。
当中央、北京市和房山县的三极相关部mén开始就具体问题进行逐一对接的时候,郑南则开始紧忙着往回赶。
中午十二点,才赶回了团结城的郑南,在政务院饭堂内又跟农牧渔业部的官员们坐在了一起。十几个人围坐在餐桌边,一面吃着总理大人掏腰包请客的工作餐,一面探讨着正在进行的chūn耕工作进行。
下午两点,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郑南与准时前来的jiāo通运输部的几位主官官员坐在一起。按照事先的约定,jiāo通部的几位主管官员就眼下正在紧张进行的运输船只的集结工作,能够最终实现的运力等问题,分别做了详细的汇报。
下午…半,赶场的郑南来到了全国总工会,参加了全国工人代表大会的分组讨论会。从四月八日开始的全国工人代表大会,今天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天。
在工人代表们中间,郑南听到了工人代表们所发出的“艰苦创业、严细认真、争创一流”的劳动竞赛倡议。
当然,他也听到了工人代表的这样一种声音。
为了发展国家工业,为了支援前线,众多产业工人,尤其是重工业企业的工人们,不断地放弃休息,主动拼命加班加点地工作。这些工人模范们当然值得大家去崇敬,去学习。但只是这样就行了吗?工人们在为国家做着无sī的奉献,国家该怎么办?
郑南牢牢地记住了工人代表所发出的声音。全国工人代表大会之后,在郑南的筹划下,政务院就产业工人的工作时间,休假疗养等问题草拟了一个方案,并最终获得全国人大的通过。
根据这个方案,自一八六九年十月一日起,首先在全国的产业工人中间实行一周五天工作日的作息时间,并强行规定所有存在工人三班倒换工作制的企业,一律实施四班三运转,及必须保证产业工人的年假修养权等……
在全总工会,郑南与工人代表们一直座谈到了五点半休会,当工人代表们盛情邀请总理与他们一起共进晚餐的时候,郑南笑了。
他衷心地握着工人代表的手,希望大家能够吃好,休息好,养足jīng神,好好地替全国的产业工人发声,为祖国的工业发展献计献策。随后,他就告别了这些淳朴可爱的工人代表,急匆匆地奔着国防军事委员会而来。
其实,在这走xùe赶场似的一系列活动之中,郑南还“chōu空”做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把政务院办公厅的主任恶狠狠地“臭骂”了足足有五分钟。
今年的一月,江西南康一位已经年逾六旬孤寡老人先是找到了乡政fǔ,接着又到了县里,提出了一个很是令乡、县政fǔ的工作人员感到棘手的要求。
原来,这位老人早年守寡,她依靠着给大户人家做nǎi妈,做佣人,拉扯着膝下的两个儿子chéng人。
石达开率领天朝红军杀进江西,光复南康,老人与所有穷苦人一样,也终于有了一块属于自己的田地。为了报答红军的恩德,为了不让到手的土地再被地主老财夺走,老人先是把十五岁的小儿子送进了红军的队伍。
不久,当天朝红军大举南下广东之际,老人又送大儿子投入了支前民工的滚滚洪流之中,继续自己独撑起整个的家业。
但不幸的是,她的大儿子倒在了支前的征程上。而时光一晃十几年,当年在劳作中不肯输给任何一个大男人的她,也老了。
于是,衰老了的老人心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她开始无比渴望那种膝下儿孙环绕的暮年。然而,现在的她独守着空dàngdàng的家,那个令她骄傲万分的小儿子,也还“孤零零”地在大西北的红军军营之中舞刀nòng枪。
听人说,现在的这个世界到处都在打仗,战火迟早也会bō及到天朝。
老人恐惧了,她害怕再失去自己这个能够延续香火的唯一的儿子,她希望儿子能够回到家里,娶上个媳fù,再生上几个儿nv。
于是,在几次写信都得到是儿子的坚决拒绝之后,老人想起了政fǔ。
她请求政fǔ看在大儿子已经为国丢了命的份上,能把她的小儿子送回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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