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宫的小礼堂内,数百人坐的满满腾腾。六月的天T3始热浪袭人,这里的氛围就更是热上加热。
杨秀清、郑南、石达开和洪仁玕等天朝政府的首脑们,正在这里与海外归来的工人代表们欢聚一堂。
代表从美国回来的工友发言的杨三起,刚刚由讲台上走下来,就被满脸笑容的杨秀清招着手叫到身边,紧挨着他坐在了同一张的餐桌上。
杨秀清上上下下又看了杨三起一遍,然后哈哈地笑着瞅瞅桌上的郑南等人,“你们看看我的这个小本家,小小的年纪就可以离开爷娘远渡重洋,在那么一个完全的陌生的地方一呆就是小三年。先不用说还学到了不老少的真本事,就单凭这一点,那就蛮不简单哩!”
“呵呵,我看你们这几个上去讲话的人,一说都是如何如何地开了眼界,再不就是学习了多少多少别人的能耐,可就是不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大的罪。”杨秀清望着杨三起那张黝黑的脸膛,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易。”
杨三起腼腆地笑了。当年十七岁的他不管爹娘怎么的一再阻拦,凭着自己那一股子冲劲,随着数万工友一起远赴了美国,正如杨委员长刚才说的那样,这三年来所遭受的磨难,远远不是简单的一句两句话就可以形容的出来的。美方的老板们并没有认真履行他们对他们对天朝政府的承诺,杨三起和他的工友们的艰苦生活,用那首广为流传在他和他的工友们中间的顺口溜来讲,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无论是在那个工厂和农场,老板永远都是做梦的,而他和他的工友们才是真正劳作的,而且是劳作到了已难和畜生有区别的人。可不管怎么样,他们终于熬了过来。
当然,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园,在亲人的面前,他们之所以不愿意再提三年来的那度日如年的痛楚,不倒早就满了一肚子的苦水,并不是因为他们忘记了,而是不想再去回顾。那一切的一切,将作为刻骨铭心的记忆,永远保留在他们的心灵深处。
“这……这说不容易也不容易,要说容易也容易,”杨委员长那长辈一样的慈祥和关爱,驱散了杨三起更多的忐忑和拘束。他微红着脸,又是腼腆地一笑,“人嘛,无论遇到什么难处,总是能忍耐过去的,再说,大家的心里还都有一个念想,又不是永远那样。其实……要说起来,三年的时间并不长。”
“呵呵,看你的意思,好像还有些不满足嘛。”
杨三起望着杨委员长,片刻之后,居然认真地轻轻点了点头,“虽然在那边很苦,但如果能有再多点的时间,我就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回来之后,也可以为咱们的天朝干更多的事情。”
杨秀清看着面前这个憨直的年轻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小子,有你们回来,这就已经足够了!一会儿,我要好好地敬你几杯,当然,也敬这里所有的兄弟们,还包括今天不能亲身来到这里的那些弟兄们。”
“不吃苦中苦。就难有甜上甜。”郑南笑着瞅瞅杨三起。“你能够看到我们自己地不足。这就说明你没白出去受那些苦。有不足不怕。自古学无止境。在今后地工作中。大家都还可以继续地边干边学嘛。”
“刚才听你说了。你一直在他们地造船厂劳作。”杨秀清瞅着杨三起。眨巴了眨巴眼睛。“怎么样。今后要是给你几十个或者上百人带带。能行吗?”
“我……”杨三起地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我没有想过。我只想回来之后能为咱天朝建造大船出把气力。不过……不过我可以试试。跟大家一起共同在干活中摸索。”
杨秀清哈哈地笑了。“当然要试试。总不能叫一些像我这样地门外汉去替你们带嘛。”
说着话,他站起身,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酒杯,“我再次向远道回来的兄弟们说声大家辛苦了!在你们大家不惜个人吃苦受罪,为了天朝的利益远行期间,天朝政府虽然对大家的家人给予了各方面的关照,但或许难免总会有一些做不周全的地方,还希望大家谅解。在此,我也代表天朝政府,向所有的兄弟们致以深深地歉意!”
杨秀清说着,向着礼堂内的回归工人代表们深深鞠了一个躬,随后,他的喉结上下窜动了一会儿,也没再说什么。
“你……还是你来吧,”杨秀清紧闭了一下眼睛,冲着郑南轻声说到。
郑南笑着站了起来,他望望礼堂内寂静等待的人们,“没有什么多说的了,就一点,大家都是咱们天朝这场工业大革命的主力军。为了天朝,为了子孙万代的幸福,大家还要做好哪里需要哪安家的思想准备,我们要用我们的双手,来创造天朝的伟大辉煌。”
送走了归国工人的代表们,在杨秀清的书房内,杨秀清、郑南、石达开和洪仁玕收到了《中俄庙屯条约》的完整文本。
“这个陈玉成,可真能折腾,”杨秀清仔细听完条约所订的内容,眉头轻轻一皱,“勒拿河至额尔古纳河的这片地区,那早就成了石祥北方军区的实际控制区。可你们看看这个陈玉成,居然答应了两年内还继续由对方在那里实行地方管理的条件,这不成了四不象了。难道这会又是海丰老弟事先的主意?我好像没听海丰老弟磨叨过嘛。”
“委员长说的不错,”郑南笑着点点头,“海丰的确在事先没有这种安排。不过,为了达到尽快息兵停战的目的,陈玉成他们的这种临机处置,也不失为是一个好主意。达开兄,仁玕兄,你们说呢?”
石达开也点了点头,“领土的归属问题既然已经明确,仅仅是在如何交还领土的细节上做了点儿适当的变通,我看这倒也说的过去。海丰当初说的对,这次划界谈判的目的,主要是重新确定下领土的属权,这面子上的事情,总还要给他们沙俄一些的。”
“是啊,”洪仁玕也表示赞同,“这两年期间,虽然北方军区的军队还只能是以邀请驻军的形式在那里驻扎,但毕竟一切军马的供给同样也确认了由俄方来单独承担。而且,其中又明确规定了,不得影响我们涉及该地区的相关铁路和道路的建设,我看不错。”
“我总是觉得,什么事情只要能够一下子解决,就最好不要拖延到以后,”杨秀清瞟了眼桌上放着的条约文本,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与他们之间,这个皮可是还要扯上它很长一段的时间了。”
说完,他忽然看着郑南、石达开和洪仁玕三个人把手一摆,又呵呵地笑了起来,“对了,海丰那家伙不是说还要去他们那里见见哪个什么大的老二……”
“亚历山大二世,”郑南笑着接了句。
“对,就是这个什么亚大山的老二,”杨秀清撇了撇嘴,“好啊,那就把这个皮就留给海丰那家伙和这个老二去慢慢地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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