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真能种出魔界的东西,倒不妨把他们狐族的“受不了”也拿来种种。
想到“受不了”的功效,他顿觉神清气爽,有使不完的力气上了身。对春心道:“我去去就来。”
春心问:“你去做什么?”
“当然去拿玉泉山的水。”
他转身走了几步,到了无人处,化作一阵风飞走了。
春心回家里拿了盛灰的袋子,又跑回来,在自己地里找了地边上的一小块地方,这里虽偏,阳光却好,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倒是绝佳的一块地方。
照着韩骄子所说的方法把灰撒在地里,就那么一丁点灰,本来就撒不了太大范围,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最多只能种一两株植物出来。
撒好后她就回家了,这土至少要养个十天。十天之后才是最肥沃的时候,到时候再撒种子。她已经想好了,先种一棵灵芝,师傅曾说过天下有种灵芝神效奇特,有起死回生之效,只要魂魄没被抓走,就能让死人复活。这个种子也不知,是不是师父所说的那种。
有十几个鬼每天晚上帮她干活,不过两三天功夫地里的活就都干好了,把玉米、高粱全都种了下去,还辟出一小块地种了点草莓。
娘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吃草莓,只是这种东西不好种,种好之后又不好保存,不便运输,想拿到城里卖,因为来回时间太长,压坏太多,也卖不出什么钱来。所以家里人虽然爱吃,却从没种过。这回种下了,若能收一点,等到娘的周年祭的时候,还能拿给她尝尝。
这几亩地的活,若都是她一个干,根本不可能干得完。为了怕人起疑。她每天都泡在地里,有时候看着撒了香灰的土养得怎么样了,有时候坐在地头上发呆,路过有人问她在干什么,就说干活累了坐下歇歇。
他们家的地在村里比较偏远的地方。平常很少有人从这儿过。也没几个人看见地里有什么变化。或者即便看见了,还以为是她家里大人干的,不见得会起疑。
陈秋花不懂种地。又爱惜鞋子,绝不会到地里来,至于其他人,只有春水给她送饭来过两回,别人连面都没露过。整个家里,唯一要瞒住的就是根生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活干完,她又怎么可能做得完?
根生对地里的情况很关注,每天都询问干得怎么样了。还经常吵着要下地里去看看,好在被陈秋花给劝住了。
春心琢磨编瞎话,刚开始说是牛大叔帮了点忙,后来又说韩骄子帮她干了点。
其实把谎话扯到韩骄子身上,连她都觉得不可信,韩骄子是什么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子弟,他能会干农活?找十个人把他们打死了,都不会相信。但谁叫她实在找不到人编呢。
根生初时也不相信,但听人说看见春心和一个道士在一起,也不得不信了。有些话他不好说。就让陈秋花讲给她。大意就是一个女人要知道廉耻,不要做出有辱门风的事。
只可惜以陈秋花做过的腌臜事,又怎么敢在她面前说这个,她吭哧半天只说出一句,“你爹说不让你跟道士搅在一起。”
春心深深点头,“那别的男人就行了?”
陈秋花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灰溜溜地走了。心里想着,就不该跟这臭丫头说话。别人的女儿与她何干,爱跟道士和尚搅在一起,随她便,就是跟妖精发生什么也与她无关。
她是不知道,其实春心还真跟妖怪在一块了。
春心心里想着韩骄子呢,他已经走了三天了,拎桶水而已,按他的速度一个时辰用不了就会回来,怎么这么久还没来?
担着心,也没心情在地里坐着,待了一会儿便扛着锄头回家去了。
家里静悄悄的,春心不在,应该是和春胜叔的儿子云生玩去了,否则他的闹腾劲儿,也不会这么安静。
到主屋里掀起门帘瞅了瞅,根生躺在床上睡觉呢。她转身回自己屋,忽然听到里面有人低低地声音在说话。
听了听应该陈秋花和红霓,她心里起疑,这娘俩背地里又在算计什么吗?
也不急着进屋,透过窗户望过去,只见两人面对面坐着,红霓手里攥着一个木头削成的东西,不停地用手抚摸着,状似极为痴迷。
春心瞧了一眼,不由臊的满脸通红。她认得那玩意,那天在洪山村抓妖,看见那个小公子脱下裤子露出的就是这东西。后来因为她的突然出现,差点害得人家小公子失灵,所以到现在她都忘不了那形状,充血之后就是这模样。
只是好端端的,陈秋花让自己闺女握着这个干什么?
她是不知道,自从见过明焕的哥哥之后,红霓一心想找一个那样的夫婿,每天缠着陈秋花问怎么才能嫁一个有身份的人。
陈秋花是妓女出身,到处受人白眼,自然希望女儿能嫁到个好人家。她把自己学的本事倾囊相授,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若床上功夫不行,长得再漂亮也白瞎。她们出身不高,若想要让高贵公子动情,少不得要在这方面下功夫。能做富贵人家的小妾,也比做穷苦人家的正室强。
这会儿趁着家里没什么人,她正给她讲着自己年轻时在妓院里学的那一套,那个木头物件也是她当年初进妓院时,老鸨手把手的教她削的。
她笑着在那木头上比划了一下,“你看男人的东西头大愣愣,面目狰狞,好像有很大的攻击性,其实它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尤其是下面吊着的这两个袋,俗称“春/袋”,里面装着是男人的子孙,它受不了冷,也受不了热,如果在冬天,它会缩成一团保暖,以便保护里面千千万万的子孙,但是如果男人洗个很热的热水澡,它会因为身体太热,怕热死子孙精华,就会变得很薄,松垮下来,让子孙们离身体远一点。”
红霓掩嘴轻笑,“这么说来,男人的这个东西还满聪明的?”
陈秋花笑道:“当然聪明了,不是最漂亮的阴/户,一流的阳/物是不肯钻进去的。”
见红霓撇了撇嘴,她又道:“你不要以为这种东西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其实恰恰相反,只要它的皮不是保住头部,它比我们女人的还要干净的多,而且很敏感,很需要女人的呵护,尤其是口舌的呵护。”
春心在外面听着,忽然想起以前师父也跟她提过类似的事。
他说:“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男人的东西,为男女之间带来无数极乐的日子,你要极乐世界,就要好好的爱护它,亲近它,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开始的时候叫‘不好,不好,’到后来就只会叫‘好’。”
以师父修道多年的修为,一般不该说出这种话的,只是他活了六十岁,不知祸害过多少少女、少妇,自然能把其中道理悟的这么透彻。
她问过他是如何知道的,师父捋着胡子笑道:“当年我跟着师父修炼时曾有一位师兄,这是他的论调,他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淫尽天下女人。”
她诧异,“这样的人也能修道吗?”
“自然不行,所以……。”他说着轻咳了一声。
她道:“所以……他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师父笑道:“那倒不是,所以后来,我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她“扑哧”笑出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
他笑,“自然是有的,道家修习房中术的也大有人在,正所谓采阳补阴和采阴补阳都是阴阳派的看家本事,只是这些术并非正道,学来无益。”
那时候他还满脸悔意的告诉她,“以后千万不要学为师啊,背弃师门虽是大大的罪过,但更重要的是人要活得洒脱快乐,虽说不是叫你学那些不正之术,但也不要把男女之事,看得过于龌龊,若是到死都没尝过男女滋味儿,这一生算是白活了。”
她当时就黑了脸,“师父,我是出家人,要守戒律的。”
师父“哦”了一声,竟然一脸悔意,“罪过,罪过,师父都忘了你出家,刚才说的,你只当我没说过。”
她只觉牙疼,这就像放屁缩不回去一样,说的话又怎么可能收的回去?
后来证明师父的话没说错,她果然没尝过男女滋味儿,然后就被明焕给掐死了。这成了她一生中第三后悔的事。第一是不该听他的站在道观门口,第二是不该拜他为师,第三就是这个,一直到死都没试过男女之情。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想了许多,以至于后来陈秋花给红霓演示,如何用口舌抚慰男人她都没看见。只听见一句,“娘当年可是暗香浮的姑娘中,口舌功夫最好的。这个回头有空可以教给你。”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在她眼前使劲晃着,她一惊,轻叫出声。
里面陈秋花立刻警觉,喝道:“外面是谁?”
春心怕被人看见,刚想跑,就只觉身子被一只手臂高高托起,紧接着那人轻轻一跃就已经飞上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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