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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犹如一声惊雷划过昭回靖恭坊,所有人都惊恐万分。诸恭太妃虽已随先帝飞升,可她与其他一起殉葬的太妃一起,已被当今皇上昭告天下,尊为太妃了。她的族人,在太皇太后刻意的关照下,更是尊宠万分。虽然在京城生活艰苦万分,可每月的供奉,朝廷并未短缺半分。他们也算安分守纪。可今天,昭回靖恭坊里的诸恭太妃的族人,居然有一家惨遭灭门。
郝百户犹如受伤的猎犬一样,带着一群锦衣卫在那家小院里,红着双眼搜来搜去,除了几十具尸体外,除了一些弩箭伤和刀剑伤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也找不出来!
姜涛坐着轿子也急匆匆的赶来了。抽调出来的数百名顺天府衙役,气势汹汹的闯进昭回靖恭坊。本来这是宫城锦衣卫的地盘,是郝百户的地盘,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扛不住了,喘不过气来。见姜涛把头伸进来,他也就缩回脖子,懒得计较。
姜涛和詹府丞一起,带着三个通判和一个推官走进小院,见郝百户迎了出来,不禁一愣。
“这郝真见我们来顶缸,态度也热情了。”詹府丞不禁微微一笑。
姜涛铁青着脸,说道:“最好不是我们想的那几个无赖,否则恐怕有些麻烦。”
郝百户走过来,一抱拳说道:“郝某见过姜大人,府丞大人和各位大人。”
姜涛拱拱手,算是还礼。说道:“郝百户,尸体何在?”
郝真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姜大人和各位大人请,尸体在后院。郝某另有要事,也就不陪了。”
姜涛抬腿往后院而去。詹府丞忙点头微笑说道:“郝大人有事请忙,我们自己去查看查看,何劳郝大人作陪?”
郝真扭头离去,陈通判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的上司姜府尹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事情就成铁面包公了,看到谁都像欠他钱似的,对人没有一点热度!陆通判和李通判蹙在一起嘀咕着什么,那两货不是好东西,估计晚上又会凑到哪位大人府上去!那田推官眉头紧锁,不言不语。
“走,别磨蹭!我们随姜大人前去看看,查勘现场寻找线索早日破案,这是我们顺天府的职责。既在顺天府,就同坐一条船了,谁也别想好过!”詹府丞沉脸对众人说道。
众人也不敢怠慢,连忙紧跟在詹府丞身后,往后院而去。
进入后院,姜府尹正和几个仵作挽起袖子在翻看尸体。陈通判连忙上前,田推官独自一人,在后院四处查看。
“詹大人,你看,果如我们推测的一样,这王公子真在其中!”姜涛翻开一具尸体,大吃一惊的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你们几位大人带人去搜索一下各个房间吧。”詹府丞忙偷偷摆手暗示姜涛,扭头对身后几个通判说道。
陈通判知道詹府丞要与姜府尹有事说,忙招呼几个衙役去了。陆通判和李通判相互看了一眼,磨磨蹭蹭的也招呼人去了。
“姜大人,此事还得回府再细论,此处不是说话场所,以防隔墙有耳。”
“老夫堂堂正正立在天地间,有何事不可对人言。”姜涛对詹府丞小心谨慎不置可否。不过心里还是挺感激,也因为有他,自己在顺天府才能刚直不阿,才能让别人不敢轻视顺天府。也因为有他,别人才能通过他将意思传到他的耳里,自己才能做到兼听则明。
詹府丞不禁一笑,说道:“姜大人的风节令下官佩服。姜大人,刚才有衙役在胡同口捉到一混混儿,现已押回府中。下官已责令将其关押在重犯监里隔离,相信此人对破案有所帮助。”
姜涛点了点头,指着说道王元身上的伤口说道:“其他人身上皆有箭伤,只有这王公子身上没有箭伤,只是一刀枭首。”
田推官正好过来,一听此话,忙道:“如此的话,下官认为此人定是被故意留下来后被枭首的。”
姜涛点点头,说道:“我也这么认为的。看那尸体,脸上面皮被撕裂,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他看见了什么?这脸皮显然是被这王公子用嘴撕咬,撕脸皮应该不会让他如此惊恐的,应该是遇到什么。”
“咦?都有箭伤为何不见箭矢?”田推官突然说道。
果然不见箭矢!姜涛和詹府丞不禁大吃一惊,难道有人在隐瞒什么?难道这箭矢能败露行迹?
不一会儿,几个通判也回来了。
“可有什么发现?”姜涛问道。
“房间里什么也没动,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陈通判紧锁眉头说道:“不像是谋财。”
“这些异族平时苦哈哈的,那有什么财物可谋。”詹府丞说道:“回府吧。”
姜涛点了点头,心情沉重的说道:“这位王公子是工部王郎中的公子,派人去通报一声,就说王公子来昭回靖恭坊访友,不幸遭遇日忠坊无赖洗劫身亡。”
田推官点点头,应声安排去了。
詹府丞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说了……
回到顺天府后衙,詹府丞被请进书房。
姜涛待下人奉上茶水后吩咐道:“老爷与詹大人有事相商,不可让人靠近书房。”
下人答应一声,出门守候。
“詹大人,你觉得那无赖说的可信?”姜涛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詹府丞紧锁眉头,答道:“若按那无赖所言,正好能解释那死者惊恐的眼神。只有遇到那位,才能让人产生这样的惊恐。”
“可那位怎么能出宫?”姜涛说道:“他要出宫,那王公公定会随在身边。那工部郎中之子,听说是他的干孙子,他应该不会下此毒手吧?”
“若不然,怎会有此等悍卒相随?”詹府丞说道:“姜大人,我们不见那些箭矢,看那些人的箭伤,中箭的人身上都有不下四五处箭伤。箭伤之深,骇人听闻啊。此等悍卒,唯有百战精兵才可得见。试问京城,谁还有此等悍卒?”
姜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若是从箭伤来看,也只有这般解释才合理。
“那位为何出现在昭回靖恭坊呢?”姜涛自言自语的说道。
詹府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位从来不出宫啊?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那贼阉人是不是也在那里?难道是他怂恿那位出宫的?他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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