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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间客房里,陈设同样简单,靠窗户是土炕,一张黑漆桌子同样摆在墙角,圣越气冲冲地坐到椅子上,更不愿意和师傅多聊一句,盘古倒是看了看执拗的徒弟。
“哼!”,叹了一口气,盘古一个人爬到炕上,闭上眼睛歇歇一天来的乏气。
圣越越想越是气愤,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看着师傅镇定自若的样子,实在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哗地站起来,“师傅,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为啥不继续行走呢?”
盘古知道圣越有气,不然也不会用这种强硬的口吻质问他,这并没有影响他冷静的神态,“怎么你不愿意留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师傅,我就看不惯他们的嘴脸,以前你让我向东我不敢向西,可是今天你宁愿让几个凡人奚落我们修道之人,也不愿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受不了!”
“放肆,难道修道之人就比凡人高人一等不成,你和我能往哪儿走?我就说你怎么悟性这么差,世上那没有屈人之兵。”盘古气恼得拌拌拐杖。
这才圣越了解到自己冒犯了师傅,便降低了说话的口气,“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和那巨妖斗法,明明我们也能打得过巨妖,为什么要让那几个法外之人在大伙面前显摆威风。”
盘古看看圣越,接而哈哈大笑,“圣越难道你还没看清楚那几个人的本领非常人有之,尤其那个叫如安的,功力深厚,更何况你我暴露身份,未必族长会留我们,那三人足以抵抗巨妖了。”
“怎么师傅认为那个如安的功力深厚,难道叫天雄的一般了!”说道每个人的功力,圣越好像有更多的兴趣。
盘古端起茶杯喝一口再说道,“看起来天雄的威力无穷,实则论功法他不如如安,我还敢断定巨妖不久会以更厉害的攻势攻打大榕树村。”
顷刻间圣越脸上布满懊悔,“师傅,是徒儿眼拙!莫非我们还得一起战斗!”
“你呀!”盘古微笑着指指圣越,圣越激动,趴到盘古身后替师傅捶背。
在巨妖石洞中,远处传来嚎哭的声音,吵醒了微睡的紫莲,她听到声响后赶紧怕了起来,吓得自己玩耍的小易哆嗦起来,紫莲叫小易不要哭出声,自己到门口仔细听来,是宿年的声音。
脸上露出一丝欢喜之情,紫莲让小易呆在屋子不要出去,随后自己朝门口这边走来,只见所有的鬼火不见了,而有很多奇行怪状的兵将向门口涌去,当紫莲穿过右石道来到门口时,看尽宿年跌跌撞撞地朝正堂走去。
后面的兵将都喊道,“宿大王,你要注意身体!”有几个小兵想要扶他,却被他推开了。
“让开,我要报仇!”
当宿年坐到最上面的宝座上时,紫莲赶了过来,周围的兵将让开一条道,并慰问道“少主!”紫莲点头应答。
“爹!你没事吧!”
这才宿年放开了抓着白发的手,“乖女,我要宰了大榕树的所有人,尤其那几个臭道士,哎呀!我到现在头还很痛!”
紫莲心里一晃,随之又端起茶杯递给宿年,“爹,我说有高人你一定要小心,来,先喝杯茶,等你伤势好了再去报仇,不要弄坏了自己的身子。”
宿年接过茶杯,拉住紫莲的手抚摸着,“乖女,我知道你对爹最好了,你放心,等爹身体养好了,一定收拾得那群凡夫俗子。”
紫莲身体不由身体一抖,眼睛注视着整个石洞,突然跪倒宿年前面,“请爹允许女儿和爹一起征讨敌人,看到爹这般重伤,女儿真的心里非常难受。”
宿年眼中溢出泪水,“在人世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不过爹已经决定了,吃晚饭你和你小石大哥一起去虎山,虎山的木崖是我的拜把兄弟,他会保护你的。”
台阶下面的兵将中,站出一个年轻的小兵,高大身材,手拿两条长鞭,拱手道,“请宿大王放心,小的一定将少主送到虎山!”
紫莲看看那小兵,“哼”的一声又转向宿年,“爹,你就答应女儿和你一起迎敌吧!女儿也只有你一个亲人,怎么舍得离开你!”这次她的眼睛中浸满泪花。
宿年有点啜泣,手指抚摸紫莲的脸颊,“紫莲不哭,女孩子哭了就不漂亮了,爹答应你,不让你去虎山了,待我伤势好后,我们父女两一起去迎敌。”
紫莲微笑,站起身对下面的兵将喊道,“大王有令,大家养精蓄锐,随时准备迎敌!”
下面兵将齐喊,“是!”
另外紫莲对着小石道,“小石大哥,烦请你最近把守好我们的洞府,不能允许任何外人溜进!”
“是!少主!”小石拱手回道,便立即离开。
宿年疼痛中微笑,展开手臂,紫莲扶着他去了后室。
大榕树村处于原始森林之中,村子四周被森林包围着,四季景色宜人,森林中有河流穿越而过,在客房对面不远处,是一条宽大的悬崖,悬崖对面是山坡,山坡上是挺拔的松木。
这天旁晚,盘古伫立在悬崖边上,对于大自然的壮美之色赞叹不已,一双忧郁的脸神透过窗子望着他的背影,圣越看得出神,心想师傅难得有这么好的心情,不过这短短的几天过后,他们师徒二人的旅途又何去何从?
伸个懒腰,索性又躺了下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从天雄他们屋子里传出女子嬉笑的声音,不时又从屋子里走出了一群妇女,他们衣着简朴,都是给他们送物的,一些土豆地瓜什么的,只要是好吃的都送了过来,这不蓉芊送大婶们出来。
当蓉芊兴致勃勃地送走大家后,刚从路口要回客房的时候,发现盘古站在她的眼前,手柱拐杖,眼神凶煞,蓉芊有点害怕,想要叫天雄出来可是有点距离。
盘古的眼神一直注视着蓉芊腰间的葫芦,蓉芊觉得奇怪,慌忙问道,“大叔,你这是?”
“姑娘,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蓉芊有点疑惑,“你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记错了吧!你怎么和我哥一样,偏说我知道你们的名字。”
“那好,那你腰间佩戴的葫芦是谁给你的。”盘古再次盯住那个葫芦,好像那葫芦就是他的前生信福。
蓉芊觉得好笑却没有笑出来,“您问这个干啥!那是我娘给我的,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和哥哥迷了路了。”
盘古好像听懂了什么似的,上前接近一步,“那姑娘,你母亲又是谁?”
这好像触动了蓉芊的心事,她不再作答,“大叔,你问这么多干啥!我走了!”说完她就绕过盘古朝屋子走去,盘古闷闷地回望着蓉芊的背影。
从什么时候圣越已经起来了,刚要走出房门,却看见师傅远远地站在蓉芊前面,两人说着什么,自己赶紧后退了一步,悄悄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圣越心想,为什么师傅总是放不过那个女子,难道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什么那女子知道他和师傅的秘密,不行,自己得打探清楚,既然师傅不轻易告诉他,那就从那女子下手,说罢他一直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不久,师傅走了进来,两人便聊了些无关事事的话题,没多久天完全黑了,盘古又开始给圣越讲道法的修炼,说道和法有不同之处,异世界有三种形态的道,即妖魔,凡道,仙道。
而法主要指凡道,并说圣越修的法术正是凡道,要想和师傅一样达到仙道,无时空概念,处处为家,处处无家的话,就需要继续修炼法术,也得避免进入妖魔道,只要到了仙道,若能静心继续休养,便层次更高,说着说着扑腾一声师傅睡了去,并发出沉重的呼噜声。
圣越便不再打扰师傅,为他盖上被子,向窗外看看,并没有人来回走动,他也注意到隔壁住的是白天见过的那三个高人,静静地听一下那边的动静,并无奇怪之处,忽然屋子门口一个身影探出,蓉芊走了出来,拿着洗净的衣服准备晾晒。
刚把衣服搭到衣架上,便见背后一个身影,拖着长长的影子,心中一慌,猛地一转身,只见那身影消失,眼角又瞥见路口树林深处有黑影窜动,原以为是妖怪袭击,一晃脑的功夫追了去。
那身影总是不远不近地闪动着,直至到了森林深处才停了下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着披风的男子,正是隔壁的那师徒二人中的圣越,他目视着森林深处,并没向身后看来。
蓉芊刹住脚步,一看是他,道“我还以为是巨妖,原来是你,果然功力不一般呀!”
圣越缓缓转过身子,手负身后,目光肃然,道“我不那样你是不会追来的。”
“你还倒聪明,说约我出来什么事!”蓉芊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圣越表情仍旧僵硬,“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傅的名字,你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师傅为什么找你谈话。”
蓉芊来劲,“我说什么呢,我还以为那老东西是执迷不悟,我看他教出来的徒弟也差不多,道法倒不高,却背后偷偷地打听师傅的私事。”
原本蓉芊是怀疑圣越的人品,却圣越听到“私事”二词甚感不安,脸部通红,“休得无礼,为师是你骂的,你到底说不说。”
说话间一个腾空而起向蓉芊抓来,蓉芊抬头一看,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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