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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痛心欲绝的紫月慢慢地站了起来,不顾一脸的污垢,不顾一身破履烂衫,凝视着昏黄的天际:“师傅,如霜,我一定将无痕好好保护好的”
紫月忍着身体里的剧痛,慢慢向着偏僻的山间深处走去。四面八方群山环抱,山脉之间一条小河形成瀑布如银河般滚滚而下。阳光照射下的水面金光闪闪。
紫月顺着山间的小道,不管路转十八弯的复杂,一直向着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眼前豁然开朗。竟这山林深处还有人家。眼前参差不齐的黑胶树下坐落着数间茅屋。缕缕炊烟缭绕,淡淡的阳光穿过大树滤进这几座茅屋。屋前几个小孩正在嘻嘻哈哈地追追闹闹。
那灿烂的微笑很是纯净。紫月淡淡的微笑着‘这个村落看来没有遭受多少腥风血雨的日子。’
紫月走上前,一个孩子立马走上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眨个不停:“大姐姐,你不是本村人吧”紫月蹲下身体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微笑的道:“是啊,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看到眼前大姐姐灿烂的微笑,小孩毫不犹豫地道:“我叫郑虎,大姐姐可以叫我小虎子”
这时从一间茅屋里走出一位中年妇女,对着这群小孩的地方叫道:“小虎子,回来吃晚饭了。”
听到呼唤,郑虎跟紫月摆了摆手:“大姐姐,我娘叫我回家吃饭了。我要走了,不然她找来又要打我小屁屁了”
看着淘气非凡的小虎子小跑回到那一百米处的茅屋,紫月挂着慈祥的微笑,低着头摸着肚皮:“无痕啊,你是不是调皮的娃啊”
茅屋里,妇人疑惑的问道:“小虎子,刚刚你在和谁说话啊?怎么那个大姑娘好像不是本村人呢?”小虎子正在俯着小脑袋疯狂地吃着饭,听到娘的问话,抬起嘴角还挂着饭粒的小脑袋,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是啊,那位大姐姐不是本地人,不过看样子是好人呢”
妇人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孩子啊,你父辈们为了镇压魔兽全部战死在大陆的某个神秘的地带。丢下我们这些妇孺在此。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啊”
这样的话在此处已经是每个娘总不会忘记叮嘱孩子的教言。“哦哦”小虎子应付般的答道。
紫月正准备去山林间砍些木材,在这村落附近建一座小屋,从此带着无痕好好活着。蹲在地上刚站起身体的紫月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痛,脸色瞬间成为灰白色。
凄惨痛苦的叫声惹得村落里的妇人们都出门张望。“不好,这位姑娘要生了”颇有经验的妇人看到紫月捂着大肚子,汗如雨下,痛苦非常的样子,慌张的叫道。
虽说众人都忌惮眼前的姑娘是不善之辈,但做过母亲的各位不知为何竟都从屋子里奔跑了出来“快快快,小三子把被子抱来”“虎大娘,快把她抬进你家屋里。你家离这最近”只见众妇用木制的单架将脸色苍白的紫月抬进小虎子家。小虎子望着虚弱无比躺在担架上的紫月,担心地询问着正在抬担架一角的虎大娘:“娘,大姐姐没事吧”虎大娘满头大汗:“没事,大姐姐要生小宝宝了,你把门挡好,别让小三子他们来凑热闹”小虎子听到这,小眼睛滴溜溜地转,望着紫月裹在被子里被抬进自家茅屋里。小虎子在墙拐拿出一根扫帚,两个小腿张开站在茅屋门间。
这时小三子等七八个小孩奔了来,小三子对着小虎子道:“小虎子,你让开,给我们进去望望大姐姐怎么生下小弟弟啊”
“对啊对啊,我也想知道我们到底怎样被生下来的”一个小姑娘也叫着嚷着要进去。一向调皮捣蛋的小虎子这次竟正经万分地挡在门口,小嘴撅的老高:“那可不行!娘说了,生小宝宝是不能被人打扰的”
“虎大娘,这里就你最有经验了。赶快给这姑娘接生吧,再不接生,这姑娘会承受不下去的”
听到小三子的娘的话,虎大娘连忙吩咐众妇:“三子他娘,你赶快打点热水来。小柳子的娘赶快弄个小被裹来,其他的去管好孩子们,千万不能给他们进来了”
众人按照虎大娘所说,忙了起来。
“啊,啊,啊......”一声声不间断的惨叫声过后,一个娃的哭啼声打破一直而来的紧张气氛。虎大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还好,母子平安”
小三子的娘抱着刚出生的哇哇大哭的娃,高兴地对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紫月道:“姑娘,你生了个儿子哎。取个名字吧”
紫月轻轻地道:“我早已想好了,他的名字是风无痕”
望着紫月那张望的眼神,小三子的娘慢慢将包裹好的小孩,放进紫月的被窝里。
紫月含着泪,摸着孩子的小脑袋:“孩子,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众妇人不知道为何,内心仿佛被触动了一下。“这孩子的父亲呢”一个妇人对着紫月问道。紫月眼光依旧放在孩子身上,淡淡的道:“战死了”
寂静上演了一会,“小三子的娘,你去叫上其他的人到周围林间砍些树木,还有买些日用品,为这娘两建个小屋”众妇人在这姑娘身上看到当初自己的不幸的影子,都积极万分地跑了出去,回到自己家里,拿起斧头铁具走到山林间砍起了木材来,就连刚刚还在门外胡闹的小孩,也去了林间,拾起了树枝,为紫月母子俩拾些柴草。
很快,在众人的努力下,两间茅屋盖好了。
转眼间,两年时间过去了。“无痕,你在哪?快回来吃饭了。”此时,紫月站在门口喊。而在不远处的一座小树林里,几个孩子探头探脑,正在偷王婶家的西瓜,紫月此时看到了,不禁莞尔。走上前去,轻轻地揪住无痕的耳朵,说“无痕,你在干嘛呢?”一群孩子看到有人来了,顿时一哄而散。
无痕小嘴抽搐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娘啊,是小虎子哥哥和小三子哥哥叫我偷的。他们说我动作敏捷,力道大,被逮住的可能小。而且他们说我才两岁,就算逮住,王婶也不会和我计较的”
不说还好,一说可真是气坏了紫月,手指的力道顿时加了几分:“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傻啊”望着娘亲气的脸色发紫,无痕张着嘴巴,嘿嘿地傻笑,两排洁白的幼齿甚是可爱,小子忙把小脑袋往娘亲身上蹭了蹭,:“娘啊,大不了今天的剑术练习,我多练几个小时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了哈”紫月扶着身体,望到无痕正抬着小脑袋在吐着小舌头。
“你啊,就是这样调皮,何时才能长大呢”
紫月摸了摸无痕的脑袋“快去练习剑术吧。”
无痕忙到屋里拿起一直陪着自己的木剑,跑到门外练习了起来。虽说是木剑,但在风无痕手中竟能爆闪出点点火光,空气中竟能摩擦点点微弱的声响。
紫月一如既往的在门前望着儿子练习剑术。突然随着无痕的练习,紫月看到儿子周身竟发出淡淡的光芒,很淡很淡的红艳之色。“该不会是那头家伙的魔晶在我儿身体里作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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