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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化之骑上马,轻斥一声:“驾。”然后转身对着梁勇说:“小勇,我们走。”
梁勇也一甩马鞭,哈哈笑着说:“化之大哥,好久不见你骑马了,我们走吧。”马车慢慢出了院门,巧儿放下车帘,看着岳贝贝,又看看苏岩,轻轻咳了起来。
巧儿见把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嘻嘻笑着说:“苏先生,这到祺祥寺还远着呢,要不你给我喝小姐讲个故事?”巧儿似是在和苏岩商量,又似乎是在调侃苏岩。
苏岩听后笑着说:“好啊,不知道巧儿姑娘喜欢听什么故事啊?”
巧儿弯着脑袋想了一会问:“小姐,你想听什么故事啊?”岳贝贝撇巧儿一眼,没有好气的说:“你自己要听故事,现在怎么又问我想听什么故事?”
巧儿嘻嘻的笑着,抱着岳贝贝撒娇说:“呀,小姐,你知道巧儿没有什么见识的,快帮我想想听什么故事,我们让苏先生讲给我们听。”
岳贝贝小脸微红,双眼静静的看着苏岩,微笑着说:“上次你把祺祥寺讲的那么详细,想必对这里的历史很熟悉吧?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神话故事?”巧儿眼睛一亮,轻声问:“苏生生,有没有神话故事啊?”
苏岩伸出双指轻触着额头,过来一会说:“这蒲城还真有些传说:四致八景,北杏坛,南蘧公,子路坟,府君厅。毛家潭里有个秋月明,铜钟、石鼓按时响,双头石鱼水上行,竹林寺有影无踪,尊经阁,琉璃井,北门里头玉芽生,玄帝庙上灵芝草,白衣阁上金小虫,圣人琴,自己鸣,关夫子勒马听琴声,金马驹,卫王城,桧楷二树最有名。”
岳贝贝听到苏岩张口吐出这么多故事,有些惊讶的看着苏岩,芳心暗许。巧儿则是吃惊的张开嘴惊问道:“这都是故事么?这么听着好像很多的样子啊?”
苏岩呵呵笑了笑说:“这里起源于什么时候没有明确的时间,六千多年前这里有人类在此劳动生息。”苏岩的话刚说完,巧儿和岳贝贝同时张开嘴巴,巧儿喃喃道:“六千年前,好久远啊。”
苏岩笑着摇摇头说:“这里在西周时属卫国。春秋时期,卫国于长垣之地同时置蒲邑,匡邑。这个时期就要讲讲孔子了。蒲城有孔子的北杏坛,还有圣人琴,自己鸣的传说。”
“孔子的母亲颜征在曾到尼山向神灵祈祷,希望生个儿子。回家以后,院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麒麟,从嘴里吐出一条玉帛,上书“天上星宿下凡,将来要振兴周朝。这星宿就是作为天上文官的魁星。”
岳贝贝听着轻轻点点头,巧儿问道:孔子真的是天上文魁星下凡么?”苏岩轻轻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岳贝贝说:“巧儿,好好听着,不要打断苏岩讲故事。”巧儿委屈的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苏岩接着讲:“正因为孔子是魁星下凡,故孔庙中的藏书楼叫做“魁文阁”,孔子出生时,天上仙乐齐鸣,满院异香。孔子生下来时奇丑无比,面有七露“眼露筋,鼻露孔,耳露轮,嘴露齿。”
巧儿咯咯的笑起来,说:“这哪是文魁下凡啊,分明是个怪物。”苏岩也呵呵笑了两声说:“孔母也以为是生个怪物,就把他扔到了山洞里。几日后又去看。见一母老虎在洞中为也哺乳,一只老鹰用翅膀给他打扇。故有“凤生虎养鹰打扇”一说。”
苏岩讲完顿了顿,岳贝贝问:“苏岩,你刚刚说圣人琴,自己鸣。想必孔子也精通音律把?”苏岩摇了摇头说:“这个倒是不太清楚。”
巧儿看着苏岩,有些期待的说:“苏先生接着讲啊?”苏岩和岳贝贝好笑的看着巧儿,巧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不说话了。苏岩笑了笑说:“那我再讲一个府君厅。”
府君厅在县西三里耿村东北,烂柯台上,府君厅是唐朝开元护国西齐王崔子玉,又叫崔府君庙。因治水有功,故沿河一带皆有修庙祀之。
《岳飞传》里边一个典故;泥马渡康王,就是这里了。话说当年康王赵构从金营逃出,为摆脱追赶,一路狂奔,到了崔府君庙又累又饿,倒头便睡,半夜忽然被弄醒。
康王睁眼一看,一匹白马在衔他的衣服,耳听追兵将近,才知白马有灵,慌忙跨上白马渡河逃离,等过河一看,白马已变成一堆泥了。后来康王登基,继承大统,拨专款重修崔府君庙。
此处有庙宇,正是崔府君庙。树林茂密,风景幽美,庙内墙上有很多画,其中有一幅是神仙下棋。
菜园有一老农勤劳善良,叫王志,一天,驶着二牛去西地犁地,正在犁地当中,犁铧损坏子,王志回家用斧把犁铧修好,带着斧子去地里。
正走在烂柯台前,突然一阵风吹过,王志停了一下,看到树下有二个老人在下棋,就把斧子别在腰上,静静的坐在边上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志看着看着觉的有点口渴,向二老人要水喝。下棋的老人不愿动,就在边上拿了一个桃子给王志。王志吃过以后,立时觉的全身轻松,二目明亮。
王志不渴了,又接着看二位老人下棋,看着看着,发现身旁的树叶一会黄一会绿。也不知道变了多少回,时间长了,王志不愿看了,要起身回家。
王志身子向上一起,斧头突然掉到了地上。王志低头一看,大吃一惊,斧把已经全糟了。王志心里觉的奇怪,回到村里,发现村里大不一样,好象不是自己的村。
村里几个老人问他找谁,他说,我就是这村的人呀,这些老人全都不认识他。他说,我去西地犁地才回来。这几位老人一听,突然想起数百年前有一老祖去犁地未归,从此无有踪影。
几个老者大怒,其中一个说:“你这个人胡说八道,王志是俺祖先,要是还活着,都几百岁了。王志听了这话,简直是惊呆子。
看着家中无人认识自己,王志有些迷惘的扭身走出了村。
苏岩讲完,岳贝贝问:“那后来呢?王志去了哪里?”
苏岩轻轻笑了笑,还没有说话,突然从除外传来梁化之的声音说:“没有人知道王志去了哪里,王志从村里离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个老者回到家翻出族谱和王志的画像,有些吃惊的发现画像和自己骂走的人惊人的相似,再后来,王家为了纪念王志,人们就把府君厅改为烂柯台。”
苏岩撩起车帘,梁化之冲着苏岩笑了笑,说:“想不到苏先生对长垣的四致八景这么熟悉。”苏岩也淡淡的笑了笑说:“都是小时候听长辈讲的,听的多了,也就记着了,但是却是一处也没有去过。”
梁化之哈哈笑道:“等我有空领你把四致八景转个遍。”苏岩对着梁化之拱拱手说:“那就先谢谢化之大哥了。”
苏岩和梁化之两人正说着话,前面的赶车的梁勇突然说:“化之大哥,祺祥寺到了。”梁化之抬头向前看去,见果然已经快到了祺祥寺,寺前还站着一个人。
梁化之对着苏岩说:“智光师父好像在寺前,我先过去看看。”梁化之说完也不等苏岩回话,双腿轻夹马腹,催马上前。
梁化之到了祺祥寺前,一边翻身下马,一边热情的向智光和尚问好:“智光师父好久不见,最近一切安好?”
智光和尚宣了声佛号,对着梁化之单手一边行礼,一边说:“阿弥陀佛,托施主福,老衲一切安好。”智光和尚说着,见到梁勇赶着马车也到了寺前。
智光和尚脸上微微露出笑容,对着马车说:“欢迎苏施主和岳施主再次光临寒寺。”智光和尚刚说完,苏岩有点吃惊,但是想到智光和尚是修士,还会占卜,也就变的释然。
巧儿轻咦一声对着岳贝贝说:“小姐,这和尚这么知道你和苏先生坐在车里?”
苏岩撩起车帘,先是对着智光说道:“智光师父好。”然后才从车上跳了下来。歉意的对着智光和尚笑了笑,然后对着马车伸出手,扶着岳贝贝下了车。
岳贝贝让苏岩扶着从车上下来,冲着智光和尚轻轻笑着说:“智光师父好。”智光和尚看着苏岩自己下车后扶岳贝贝,脸上挂上笑容。
智光和尚见梁化之一行五人都从车上下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五位施主里面请。”
梁化之对着智光和尚说:“智光师父请。”梁化之见到智光先进了寺门,才随着走了进去,苏岩和岳贝贝跟在梁化之身后也走了进去。
智光和尚一边走,一边回过头轻声问:“苏施主的身体应该都恢复了吧?”苏岩笑着回:“嗯,谢智光师父记挂,苏岩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智光和尚轻轻点了点头。
梁化之呵呵笑着说:“化之还要谢谢前几天师父留表妹和苏先生夜宿贵寺。”
智光和尚宣了一声阿弥陀佛,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方便他人,则方便自己。”智光和尚说着,领着五人走到禅院客房旁,对着慧明和尚说:“慧明,给五位施主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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