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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节第三百五十七章迟到十年的拥抱
沉默良久,余昔说:“我们就这样抱着睡一晚吧,只要有过这样一个夜晚,我就知足了。”
我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就这样抱着,什么都不做。真希望时间就在这一个停止,永远都不要天亮。”
余昔幽幽地问:“你困吗?”
我摇摇头说:“不困,如果你困了就闭上眼睛睡吧,我就这样守着你,直到天亮。”
余昔说:“你爱李红吗?”
我想了想说:“嗯,应该算爱吧。”
余昔接着问:“那你还爱我吗?”
我沉‘吟’片刻,斟酌了一番说:“你是我今生的至爱,在我的心里,永远没有人能代替你。”
余昔说:“你好贪心,不是说‘女’人一辈子会在不同阶段爱上不同的男人,可男人一生只会爱一个‘女’人吗,你怎么可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要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确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男人可能会对很多‘女’人感‘性’趣,在一段时间甚至会十分‘迷’恋,但这都不是爱,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无条件的,可以说没有了理智,更没有了智商。有人说过一句话其实我是比较认同的,爱情是一种盲目甚至愚蠢的行为。
只是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不同,因而表达爱的方式也不同。譬如李‘玉’对萧梅,我相信李‘玉’是真的爱萧梅的,虽然他的爱显得非常自‘私’狭隘,但他为了萧梅,确实付出了太多。
也许很多时候你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人,只有当你失去这个人的时候,你才明白自己到底爱不爱她。
李红为了保护我,被老曾一枪击中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一种通入心扉的心痛,这里面到底包含了多少感恩的成分,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我真正爱上李红,正是在她奋不顾身勇生命去掩护我的那一刻。是李红用生命告诉我,爱一个人是付出,而不是占有。
而萧梅被打伤时,我感到的是悲伤和无奈,在医院看到她的时候,我清醒的意识到,萧梅已经成了我的亲人,我们更多的感情是一种习惯。
而余昔却不同,她是我在二十岁出头,对感情有了一定认识的时候喜欢上的‘女’孩。可以这么说,她是我的理想爱人,几乎满足了我对‘女’‘性’各种理想化优点的合集。然而正是因为太理想了,我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既然会喜欢上我,因而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见我迟迟不开口,余昔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吗?”
我说:“也不是难以回答,这么说吧,我对李红的爱可能更多的是感‘激’,我是在她为我挡子弹的那一瞬间爱上她的。你不同,你却是我当年的理想爱人,甚至至今仍然是。如果没有你,李红是我的此生至爱,可是你出现了,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余昔轻轻笑了笑,心满意足地说:“骗人,我有那么好吗?”
我笑了笑说:“也许你没有那么好,但我希望你就是这么完美。哪怕你浑身缺点,我也愿意当个睁眼瞎,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余昔咯咯地笑了笑,说:“压力好大,被你说得我有点飘飘然了,以后都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的缺点了。”
我苦笑着说:“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
余昔又沉默了,心跳却开始加速,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脯起伏得越来越厉害。过了许久,她忽然说:“唐羽,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我说:“你说吧,别说一个请求,就算一百个我都能答应你。”
余昔斟酌了一会,说:“把你借给我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我们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你每天给我说一句‘我爱你’,我要轰轰烈烈爱一场。”
我想了想,迟疑地问:“现在吗?”
余昔说:“这段时间当然不行,等你忙完这一阵,在你结婚之前,我们找一个宁静的地方,安安静静过一个星期,好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省里的换届选举完成后,我们就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租一个独‘门’独院,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在一起一个星期。”
余昔伸出小拇指,吐了吐舌头,顽皮地说:“我们一言为定,谁都不许反悔。来,拉钩上吊,食言而‘肥’的人下辈子投胎做小狗。”
我们伸出小拇指拉了拉勾,我笑着说:“那篇局长日记可把我说成一个大‘色’魔啊,和‘色’魔在一起生活一个星期,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余昔撇撇嘴吧,不屑地说:“这种把戏我见识的多了,无非是为了把对手搞臭。当然,也有些确是内部曝光的。但这种占有‘欲’特别强烈,又有着浓烈帝王思想的官员大多数属于出身比较低位的农村家庭,早年生活清苦,一旦拥有了权力之后‘‘欲’’望被唤醒,被变得变本加厉,贪得无厌。有一次我们从一个市委书记办公室里搜查出95本‘性’爱日记,里面详细记载了他和每个‘女’人的‘性’爱过程,还有心得体会。更令人发指的是,他还有搜集‘阴’‘毛’的癖好,把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根据‘毛’发的粗细,形状等等分‘门’别类,每一页粘一根‘阴’‘毛’,记录姓名和事件地点。”
我惊叹道:“我‘操’!一千个,这狗日的难道整天除了打_炮_,就没点别的事干吗?”
余昔叹了口气说:“见缝‘插’针呗,只要找到机会就不惜一切代价。这样的人其实是病态的,骨子里有着疯狂的占有‘欲’,还有浓厚的帝王思想。你可能都无法想象,在事发前他的当地机关的口碑还不错,表面上总是一本正经的。据他身边的人介绍,平时大家说荤段子,拿‘女’人开玩笑的时候他从不参与。后来我们审问他时,他竟然回答说,这是男人的正常需要。”
我笑着说:“这货可以算一个经典案例了吧,做出惊人之举的往往是一些闷葫芦,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男盗‘女’娼。我很好奇,你每次面对这些赃官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余昔说:“一开始觉得惊奇,后来有点恶心,再后来就见怪不怪,慢慢就麻木了。不过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慢慢有了一点心得。很多出身低微的人,早年在感情上比较失败,当他们有了一定社会地位,也就是所谓‘混’得人模狗样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他们对财富贪婪,对权力贪婪,对‘女’人更贪婪,以占有‘女’‘性’的多寡来衡量他们的成就。这种人基本上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所以我看过网上关于你那篇局长日记后,根本就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一个人,因为我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见到你之后,更印证了我的看法,你虽然好‘色’,而且手里有一定的权力,决定着很多人的生杀大权,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还不至于那么贪婪,那么无耻。”
余昔这样一个‘女’人,她的聪明才智却整天干这种工作,每天看到人‘性’中最卑劣的一面,确实让人觉得有点暴殄天物。我惋惜道:“理解万岁啊,只是可惜了,你的聪明才智用在干这种工作上,确实太‘浪’费了。”
余昔淡淡地笑了笑,说:“还好啦,虽然每天面对黑暗,但我‘胸’中有光明。正因为看了太多‘阴’暗的东西,我才坚信光明是始终存在的。”
我说:“说得好,我也喜欢光明。无论生活再黑暗,我们心中总要小心翼翼维护那一点光亮,只要这团火不熄灭,希望早晚会出现的。”
余昔点点头,低声说:“嗯。把你借给我一个星期,你最想去哪里?”
我说:“我想去巴黎,或者西班牙和意大利。国内现在没什么真正清净的地方,一个地方只要被开发,马上就被污染了,我们的国人现在特别浮躁。”
余昔想了想说:“是个不错的建议。”她扭头看了看窗外,窗外已经隐约有了亮光,说:“我们睡会吧,天都快亮了。”
我说:“好吧,你先闭上眼睛,我等你睡着了再睡。”
余昔说:“那你要抱着我,不许趁我睡着了偷偷溜走。”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呢,我哪里舍得啊。”
余昔闭上眼,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我看着怀里这个多年来朝思暮想的‘女’人,心里久久无法平静,‘胸’腔中千回百转,脑子里‘波’澜起伏。
窗外‘露’出一丝曙光的时候,我心里哀叹了一声,天终于亮了。我闭上眼,‘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我又做梦了,梦十分‘混’‘乱’,我甚至梦见了无数‘阴’‘毛’,在风中胡‘乱’缠绕。这一团纠缠不清的‘阴’‘毛’把我闹醒了,下身变得十分膨胀、坚硬,仿佛上膛的子弹,随时准备破膛而出。
我睁开眼,看到余昔正睁大了眼睛,笑盈盈地望着我。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这么早醒来了。”
余昔说:“我一般都是早睡早起的。昨晚你做梦啦,老实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我笑了笑说:“梦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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