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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节第二百九十八章做个了断
萧梅连忙打圆场,息事宁人地说:“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吵架有什么用,有吵架的力气我们赶快把问题处理掉,这比什么都重要。”
关雪说:“不是我想吵架,可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一点教养都没有,跟长辈能这么说话的吗?”
萧梅烦躁地说:“烦都烦死了,天天为这点事吵来吵去的。”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起萧梅两次去看守所看过李智,而萧梅第二次去看过李智之后,李智就按耐不住越狱了。今天这个饺子宴还真有可能是鸿‘门’宴,关雪和萧梅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这母‘女’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故意拿话套我?难道她们已经沉不住气,想退婚了?
其实从一进‘门’,我发现萧铁山不在,心里就觉得不妙,萧铁山可能是借故躲开了。反正他才是家长,有些话确实不方便表态,由关雪说出来效果达到了,他自己还可以落个不知情。老爷子如果问起来,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自己老婆,事情也许还可以挽回。反之,如果他表态了,话一旦出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克制了一下情绪,冷静地问:“关阿姨,这事责任确实在我。有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不管发生天大的事,都是我个人扛,不会连累你们萧梅,更不会连累你们萧家。”
关雪冷笑了一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说我们萧家骑墙势利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萧家绝对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小人。”
我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我妈妈死得早,确实没有人教过我应该怎么尊重丈母娘,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憋在心里毕竟不是个事,时间长了矛盾随时可能‘激’化。”
关雪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心平气和地说:“好吧,我倒很想听听,你今天想说什么。”
萧梅拉着我的胳膊,低声下气地说:“唐羽,你别说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关雪厉声说:“萧梅,你别拦着他,让他说。我今天特别想听听,我们唐局长有什么高谈阔论,我洗耳恭听。”
我也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平静地说:“虽然我和萧梅有婚姻,但只要一天没结婚,我们就是两家人,这话应该没错吧?”
关雪说:“没错,你接着说。”
我说:“既然是两家人,我出了什么事都是我们家承担后果,与萧家没有任何关系。一纸婚姻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我们的婚姻也不过是一种口头约定,不受法律保护。既然是这样,你觉得丢了你的脸,那就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萧梅气急败坏地说:“唐羽,你不要再说了,越说越不像话了。”
关雪大声说:“萧梅,你给我闭嘴,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根本不理会这母‘女’俩,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婚姻是什么?婚姻绝对不是一纸婚约,而是责任和义务,这个义务和责任是互相的。萧家既然对我们家没有责任和义务,我们对你们萧家同样没有责任和义务。我们家如今处境不妙,我的地位岌岌可危,老爷子这次竞争省长也不见得稳‘操’胜券,在这次政治斗争中,你们家不出力是本分,谁也不会指责你们什么。但既然你不打算出力,胜利果实也不会有你们的份儿,不劳而获在政治斗争中更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考虑清楚。”
关雪冷笑了一声,讥讽道:“你的意思我总算听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说,如果我们家不能跟你们家统一战线,不卖力气给你们帮忙,一旦杨副省长当上省政fǔ一号人物,我们萧家就配不上你们了?就算我们不要求退婚,你们也会提出来的吧。”
我冷冷地说:“我并没有这么说,我说的是可能获得的胜利果实,以及可能承担的风险。做任何事都是这样,风险与利润相辅相成。风险越大自然获利越大,风险越小的自然不会有太大的利益。当然,关阿姨如果把婚姻当成一种投资行为也未尝不可,你选择什么样的爱人,也就意味着你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
关雪竟然没有气急败坏,更没有咆哮,而是显得异常冷静,她平静地问:“你说得很有道理,对‘女’人来讲,没有什么比婚姻更重要。婚姻对‘女’人不仅仅是投资,更是一场赌博,根本输不起。我很想知道,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人?你能给我们家萧梅一个什么样的人生,你能为你们的未来负责吗?”
关雪说完,静静地望着我。萧梅也望着我,目光里除了柔情和担忧,竟然充满了期待。我没想到,这母‘女’俩竟然会是如此的反应。中招了,绝对是中招了,这正是她们所期盼的,她们一步步‘诱’导我,就是希望我挑起这个话题。
然而从萧梅温柔的目光中,我能感觉到,她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难道她们今天叫我来,是希望我表态的?可是他妈的,什么样的答复才是她满意的呢?
我沉思片刻,认真地说:“我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被赋予了重要的使命。可是这个使命并不是我决定的,而是天意。如果让我选择,我更愿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如果是那样,我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责任和使命。”
萧梅突然说:“每一个生下来都是身怀使命的,这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可是既然你明白你身负使命,为什么不努力去完成你的使命?而是一直试图逃避?”
我说:“你听我说完,虽然不喜欢,但我并不想逃避。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完成我所承担的使命。既然是使命,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完成的,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现阶段就是我最困难的时候,我只是一个人,我需要强有力的帮助,而不是指责和打击。”
关雪冷笑了一声,鄙夷地说:“你在努力吗,我们怎么没看到?我只看到了你泡妞,打架,喝酒滋事,乌烟瘴气,整天惹是生非,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听到这句话,我不想再说下去了,心里烦躁得要死,跟‘女’人讲道理确实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尤其面对的又是已经在心底宣判你死刑的‘女’人,除了白费‘唇’舌什么都得不到。
我站起身,冷冷地说:“我不知道我能给萧梅一个什么样的人生,也许我这个人是个不祥的男人,她跟着我只会受气受累,还要连累你丢脸。同样,我也不能保证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被双规了。跟着我,没前途,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更不会是一个好‘女’婿,好男人,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萧梅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这哭声惨烈异常,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我的心里一阵难过,鼻子一酸,几乎也锵然落泪。该他妈的结束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长痛不如短痛,是时候该了断了。
关雪在我身后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我停住脚步,背对着关雪,淡淡地问:“关校长还有什么吩咐?”
关雪严肃地说:“就这么一走了之吗,你真是个懦夫!我算看明白了,你这样的男人骨子里比任何都软弱,遇到一点点挫折,你除了会逃避责任,你还能干什么?”
这些人口口声声让别人承担责任,自己却不愿意承担任何责任。遇到一点事情除了指责,她们又能给你什么?我只是很不理解,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提出要求,凭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我哈哈地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的确是个懦夫,你尽情鄙视我吧。关校长,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把你们萧家的意思转达给老爷子的。”
说完我转身要走,萧梅再次冲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哭泣着抱住我的腰,歇斯底里地说:“唐羽,我不让你走,你不要离开我。”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下来,鼻子越来越酸,哽咽着说:“萧梅,我给不了你幸福,跟着我你只可能担惊受怕。你是个好‘女’人,应该去找更适合你的男人,也许他不够富裕,不够英俊,只要他对你好就可以了。”
萧梅说:“不,我只要你,你不要抛弃我,我求你了。”
关雪从后面赶过来,抓住萧梅的胳膊,愤怒地说:“萧梅,你给我放手!让他走,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要他做什么,不要让人家轻贱了我们萧家。”
我奋力掰开萧梅的手指,任由泪水在脸上纷飞如雨,昂头‘挺’‘胸’冲出了萧梅家。打开车‘门’,我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车,冲出了萧家大院。从萧梅家出来后,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狂奔。我心里很悲伤,又十分烦躁,脑子里思绪万千。不知道该去哪里,这种时候更不知道又能找谁倾诉。所以只能一直往前开,只希望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喊大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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