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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淡淡的暖意沁人心脾,一缕缕若有若无仿佛丝织般的光线打在窗户上,折落在床上,地上,还有刑云的脸庞上。
“哈,嘿。”嘈杂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却又是显得那么的整齐,铿锵有力。
许是被刺眼的光照和洪亮的声音闹得再也没有了睡意,刑云睁开了他那紧闭了已久的惺忪双眼,独有的一臂正在试图阻挡光线对自己眼睛的渗透,时而放在额头上,时而捂住双眼,略显红晕的脸颊上,挂满了疑惑,映入眼帘的郝然是一副陌生的景面,紫檀木镶制的窗户挂满了各种植物,一席大门上不知镌刻了什么莫名的生物,狰狞的面容,尖嘴獠牙上犹如挂着一个人类的尸体。
“这,这是哪里?”刑云无力的说到,陌生的地方却让他有着一丝熟悉感,“家里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刑云敢肯定,对于南风兰和米歇来说,那个山洞已经是最好的地方了,况且二人根本没有闲杂的现金供二人挥霍消费,那个山洞的生物也就仅仅能够维持二人的生活罢了,可是刑云不知道,那里已然不复存在。
“吱呀。”房门打开了,侍女模样的女子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看女子轻车熟路,显然经常会来这里。
“你是谁?我又在哪?”略显无力的声音从床上传了出来。
“啊”女子一声尖叫,不过却在片刻反应过来,是床上那个少年,“你醒了?”女子试探性的问道。
“嗯,是你救了我吗?谢谢。”刑云说道。
“我,怎么会?我可没有那个实力,是殿主。”侍女平静地说道。
“殿主,那是谁?”刑云心里疑惑,还没待自己开口问,侍女就说到,“我去叫殿主,殿主说你醒了必须去叫他,你先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殿主就来了。”
“好的,多谢姑娘。”刑云略带感激的说道,毕竟人家每天都来这里看望自己,虽然是那位殿主吩咐的,可是如果殿主不在,这侍女偷懒一天两天的,殿主也不会知道,可是看这里竟被擦拭的如此干净,可见这侍女应该不是偷懒的人物。
“吱呀。”房门再次紧闭,留下了躺在床上浑身乏力的刑云,阳光顽皮的打在刑云的脸上,显得那么的舒适,窗户上略显花朵的植物仿佛挥舞着自己的大叶子,再向刑云问声早安。
刑云微微笑了笑,因为过度乏累的身体不会支撑自己笑的梅开怒放,手舞足蹈。
“云儿,你醒了!”很远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犹如等待着父母归家的游子,当看见那伟岸的身躯,双眼被莫名的液体打湿了,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是爱吗?
“无名爷爷。”刑云忍住了欲要冲破阻挡的结晶,使其在眼睑内不断的流失,可是红红的眼眶,还是映在了无名的眼里,一阵莫名的心痛,如百虫撕咬般,在无名的心间折腾的天翻地覆。
“云儿,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无名没有说多余的话,因为他已经哽咽了,双手颤抖的放在了刑云白里泛黄,却又夹杂着红晕的脸颊上。
人们都说,爱情是用来分享片刻的激情和喜悦,而亲情,则是用来承受无以言痛的委屈和伤害。
“爷爷,你是这里的殿主吗?”刑云好奇,自从那是女走后,刑云就一直在想,殿主会是什么样子,被称为殿主的一定会是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可是没想到最后进来的却是无名这个糟老头。
“呵呵,是不是很失望啊,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霸气侧漏。”无名爱抚的摸了摸刑云的前额,温和的说道。
“嘿嘿。”刑云羞涩的笑道,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多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刑云知道了害羞,更少了在亲人朋友间的那份天真,也许刑云是在成长吧!
听着无名猜透自己心思的话语,刑云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三日后清晨,刑云独自坐在花园里的一座石椅上,安静的欣赏着周围说完景色,含苞待放的花朵上滚滚落下的水珠,是那么的清明,没有丝毫污浊,长满花朵的池塘时而游过来一条浑身如同滴血的鱼儿,时而游来一群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清的鱼儿,配合着清澈的湖水,演绎着一出出优美的舞蹈,这里的一切就如同幽鸣森林里的世外桃源,一切都充满着生机。
“云儿。”一声轻呼从身后传来。
“无名爷爷。”刑云转头微笑,看着飘飘然落在自己身前的老人,伟岸的身躯上,布满了沟壑嶙峋,参天白发下虽然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眼却也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几天过去了,无名越发的老了,刑云看在眼里,可是在心里,无名依旧是无名,那份对自己的关怀,想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能做到,那是出自内心的,是不求回报的···
“云儿,伤势如何了?”每天无名过来都会问刑云的伤势如何。
“嗯,已经没有了那种无力感,现在虽然少了一只手臂,略显失去了平衡,可是并不影响我修炼,为了妈妈和婶婶,我也要继续下去。”此时少年的眼里有了执着,有了坚毅。
刑云提到南风兰和米歇,无名一怔,“过去了半个月了,哎!”老人默默的在心里说道。
“对了,爷爷,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少年呢,就是和我年龄差不多的那个,他叫安杰。”突然想到了安杰,那个和自己单独相处时略显羞涩的少年。
“安杰?”老人知道说的是谁?可是老人还是说道,“没有,当初我找到你的时候,就你自己,想来是那个名叫安杰的少年把你留在那里的吧。”
“哦,”刑云略显失望,倒不是失望安杰把自己留在那里,而是失望没有安杰的下落,不知何时起,短短的几天相处,让刑云有种同患难历生死的感觉,原本并不重视安杰的心也在没有安杰的消息后躁动了起来。
“怎么,你和那个叫安杰的家伙认识?”老人问道,但是眼中却有一丝希冀。
“嗯,是在幽鸣森林里,他是···”刑云猛然想到,自己要为安杰的身世保密,自己可是答应过他的,可是现在时自己的无名爷爷,“该不该告诉呢?”刑云一时拿不定主意。
“怎么了,安杰是什么?”无名老人显得特别感兴趣一样。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历险者,由于同伴全部葬送在了这里而与我结伴同行,一起经历的生死,我这条胳膊就是为此而没的。”刑云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告诉无名,因为他答应了安杰不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
“有时间,再向无名爷爷解释一下吧!”刑云默默叹道。
“哦,原来如此。”无名收起了那‘希冀’的眼光,缓缓点头说道。
“对了,云儿,我看你回复的已经差不多,所以无决定带你去个地方,那里可是有我搜刮的众多宝物和修炼秘籍,到时候就看你的机缘了,事先告诉你,那里危险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个野兽群的攻击,而且爷爷还不能进去,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靠我自己,”刑云犹豫了,危险程度不低于任何一个野兽群就已经很震慑人心了,而且还有不知多少个野兽群在等待着自己,别说十个,就是五个野兽群聚集在一起,那是不是该有数万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里面没有光亮,只有无尽的黑暗,云儿你应该知道,在黑暗中,人类巅峰术士水准的修炼者就连野兽术士水准中等都敌不过,整整差了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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