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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野兽?”安杰想着,回忆着,回忆自己的父亲曾经教过的方法,安杰知道,他的父亲绝对教过自己这种方法,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告诫过自己,只不过自己以为会一直在父亲的怀抱中,可惜,父亲死了,现在自己不得不拿出勇气去面对,去承担。
“怎么样?”刑云急切地问道。
“让我想想。”安杰白了刑云一眼。
刑云不再说话,他知道肯定是安杰的父亲教了他很多方法,一时也有些想不起来。
刑云和安杰一边跑,一边想,安杰在想方法,刑云在想如何应对。
“对了,刑云,你知道狗的本性吧。”安杰突然说道,“其实对付这类追踪性的野兽来说很容易,只要破坏了他的追踪器官,就好了。”
“说得容易,怎么破坏?”刑云看着安杰。
看着刑云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安杰原本有点苍白的脸色变的红扑扑的,低下了头,不再直视刑云。
“哎”刑云摇摇头,感叹道,“都是男人,何必这样呢?”
“呃,我这里有一种药物,只要野兽吃了,就能破坏野兽的嗅觉组织,破坏细胞,最后就能让他丧失追踪能力,可是要怎么让野兽吃掉呢?”
“现在再去猎杀野兽根本就来不及了,怎么办呢?”刑云也困惑。
“算了,只能这样了,大不了我再回去,以后不出来就是了,父亲,母亲,原谅云儿的不孝。”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土地上。
“喂,你怎么了,流泪干嘛,好假啊,我想你一定有表演的天赋。”安杰不明所以,而且又是一个少年不免的有些异想天开。
“假?”刑云懵了,“是啊”,也许这个时候流泪确实有点假吧!
“安杰,一会儿,如果我受伤了,就全靠你了。”刑云看着安杰缓缓地说道,不再理会刚才的话题。
“受伤,怎么会?”安杰奇怪的看着刑云,“啊”突然安杰一声大叫,一只手臂不知何时呈现在了眼前,鲜血还在蔓延。
“快,把药剂洒在上面。”刑云艰难的说着,白纸板的脸上没有丝毫血的痕迹。
“你,你怎么。”安杰看着断臂的刑云,吃惊的说道。
“快点,要不就来不急了。”刑云说完,就昏倒在地上,一只从肩上被强行拆下的胳膊还在“咕咕”的冒着血。
“靠,变态。”安杰骂了一句,将药洒在了上面,艰难的背起刑云,朝森林深处跑去··
正如刑云所料,追在后面的黑衣人一行,被嗜血的野兽引领着追寻到断臂处,闻到血腥味的野兽骨子里那种嗜血的本性还没有被完全激发出来,可是当看到鲜艳的血,红彤彤的一片,野兽的本性终于爆发了出来,根本就不在管身后的人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控制,只知道前面有一滩鲜美的食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野兽也不例外,本来智慧就低下,当看见实物的时候,所表现的智慧就和傻子般。
“吭哧,吭哧”野兽们兴奋地啃起了食物,野兽们不管有没有下毒,只知道,这是人类的血肉,鲜美无比,比它们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美上百倍,千倍,当然,狗头类野兽也不例外,而且吃的比任何野兽都要带劲。
眨眼间,野兽就将断臂啃得连渣都不剩,身后的人类看着这一幕,心惊胆寒,都说野兽残忍,现在看来,的确不假。
“吼”吃完的野兽大吼着,仿佛意犹未尽的感觉。
“妈的,走,还想吃?”身后的人类大喝着,他们掌握着野兽的生死,当然不怕野兽的残忍了。
“呜”狗头野兽低吼着,它意识到自己的追踪功能已经不管用了,因为它已经察觉不到那两个人类的踪迹了。
“怎么了?妈的。”黑衣人低骂着,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狗头野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这是黑衣人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黑褐色的长发,一身黑衣,脸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这郝然是那位姓利的黑衣人。
“首领。”黑衣人齐声说道。
“嗯,怎么回事?”利叔再一次问道。
“首领,这追踪野兽不知怎么了,好像是得了什么病,不能继续追踪了。”
“得病?不可能。”
“真的,首领你看。”
黑衣人看向野兽,不止狗头类追踪野兽,就连其他的都蔫头耷拉脑的,没有一点活力。
“野兽是不可能生病的,野兽出生以来,只有死或者活,根本没有生病一说。”利叔冷冷说道。
“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口气依旧冰冷。
“刚才,野兽吃了一只断臂,具体的我们都没有看清楚。”手下瑟瑟发抖的说道,他们都了解,首领口气冰冷的时候,而且没有骂人,那就说明首领要发火了。
“断臂,混蛋,妈的。”首领大骂道。
“是是。”其实首领没有骂手下,可是手下却跪伏在地上,点头称是。
“哼,一群废物。”目光冷冷的看着众黑衣人。
“还不走,废物,这次任务失败。”首领冷声说道,没有丝毫感情。
“是”黑衣人庆幸,首领没有拿他们发火,其实首领也知道,这不怪他们,这种对付野兽的方法是家族的秘法,一般不会轻易教会给家族外围子弟的。
幽鸣森林深处,一个山洞里,一个断臂的少年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生命气息微弱,而在其旁边,同样年龄的一个少年在为其擦拭着汗水。
“刑云,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安杰再给刑云擦拭着汗水的同时,也给自己擦拭着泪水,安杰知道,如果不是刑云及时决定,自己现在估计已经被抓了,被抓住的后果,生不如死,自己失去了福叔,如果现在再失去刑云这个唯一陪伴着的话,那自己在幽鸣森林该如何生活啊,该如何逃难啊,同时他也不得不佩服刑云的果断,都是同龄人,如果换做是自己,想想都是奢侈的,而且为了自己自断一臂,虽然在巴萨有药物能够医治,可是刑云毕竟还是个孩子,一个还为真正成熟的少年。
“刑云,你一定要醒来啊。”安杰嘴里呢喃着,祈祷着,他在对上天祈祷,盼望刑云能够安然无恙。
遥远的幽鸣森林东方,原本刑云一家居住的地方,刑云的房间内,一个白发老者陡然降临,童颜鹤发,如果刑云在场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当初陪自己聊天的老爷爷。
“云儿呢?”老者疑惑道,自己多年没有踏进幽鸣森林,没想到再次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刑云的下落了,“是不是搬家了?”老者猜疑,就在这时,“噔噔噔”的声音传来,这是人的脚步声。
“吱呀”房门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一个人类和一个类似人类模样的女人,郝然是米歇和刑云的妈妈。
老者悄然躲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俩人的谈话。
“云儿他妈妈,你说云儿现在好吗?”米歇问道。
“应该会好的,云儿好不容易出去历练了,肯定会好的。”刑云的妈妈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米歇,她们都希望刑云好,所以都刻意不去谈论不好的方面。
二人边打扫着房间,边谈论着··
“原来是去历练了。”老者微微一笑,“也对啊,是该出去闯闯了。”说完。老者化为一道白烟,消失了,自始至终,米歇二人都没有发现这个房间有人来过,二人每天都会来刑云的房间打扫一遍,这其实也是对刑云的思念,他们也盼望某一天刑云回来,能居住的干干净净的。
“云儿在哪呢,我还是出去找找吧。”刚刚离开刑云的房间的白发老者决定道。
“嗖”转变方向,白发老者凭借自己强大的魂识开始找寻刑云的下落。
老者在东方,此时的刑云却在最西方的山洞里,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而旁边一位哭的和泪人似的少年紧紧地握着刑云的手,滴滴眼泪落在刑云的脸颊上,额头上,和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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