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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何去何从?”
韩立闻听白衣女子袁牧之言,重复地哼了这么半句,不禁低头沉思了起来,袁牧则就在一旁美眸略凝地望去,她的面上却仍是那么一副云淡风轻之容,只是她的双目却不定地闪烁着一种异常的芒光罢了。
半饷过去,韩立轻叹一口气,抬头对视金仙袁牧一眼,颇为恭敬地这般说道:
“袁前辈,韩某能承你觐见已是万幸,袁前辈既然不吝赐教,那韩某就只有从命了!”
听到这里,白衣女子袁牧露齿轻轻一笑,笑得嫣然,回头来回地踱了两步,又凝视韩立小会儿,道:
“韩道友!小女子敬重你专情独一,原本是想要刻日相助韩道友寻觅爱妻,只是小女子短期内实在无法承受两次的卜天之事!”
“无妨!袁前辈为韩某尽悴,韩某不敢有忘,定然须以袁前辈方便为上!”韩立微思片刻便接言应说道。
只是,白衣女子袁牧回头朝韩立颇有深意地浅淡笑了笑,她却又把头凝望远方瀑布所在,仿佛注视着某种存在般,轻声言说道:
“韩道友!其实你若要刻日完成此事,小女子有一个方法,未知你是否愿意听小女子一言?”
听到这里,韩立心头微怔,而且要面对这么一位金仙前辈,他当然希望能尽快有个答案,很快就笑回道:
“袁前辈有任何吩咐之言,尽管道明便是!”
然而。下一刻白衣女子袁牧却是将话题转向,轻声这般言说道:
“韩道友,你可知道小女子为何每次卜算问天皆需要一颗金仙阶婴丹?”
“愿闻其详!”这个当口之际,韩立自然不会再去凭空揣测什么,直言说道。
“除了一个小女子无法向韩道友道说明白的理由之外,就是因为小女子即便是法力鼎全,亦无力承受区区一次的卜算问天之举!”白衣女子袁牧细思小阵子,直言解释道。
显然,对于卜算之事几乎一窍不通的韩立来说,只是上一次见到这位金仙袁牧为自己卜算出来那两字的时候。那一种虚耗法力的情况韩立是知晓一二的。其言中之意为何,韩立亦从中揣测得七七八八。
不过,韩立对于金仙袁牧前边所说不能言明的理由,却是十分好奇。然而袁牧既然不愿意透露。韩立亦不会自讨没趣地询问什么。
想到这里。韩立不禁会意浅笑,微然沉吟小会儿便这般说道:
“依照袁前辈所言,金仙阶婴丹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因由。就是提供袁前辈卜天之举的源力了!”
“嘿嘿!举一反三,韩道友果然聪明,那韩道友应该亦能猜出小女子接下来的言语了?”白衣女子袁牧极具深意地回眸一笑,扫眼望去韩立双目,又再行徐徐地挪开,如此询问韩立道。
听到这里,韩立神情虽未有多少变化,只是其心头却不禁闪过一道惊色,愣了愣的他,不禁低头回想过去与她接触过的每一个场景,一时间竟就陷入到了一场的静默当中去了。
背手而立的白衣女子袁牧,依旧静眼望去远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半点亦没有催促韩立的意思,两人就仿如定格在了这个美妙的域境当中。
好一会儿过去,韩立面上蓦然间闪过一丝苦笑之色,不过很快便闪烁回原先的凝色,沉吟小阵才轻声反问道:
“袁前辈的意思,是需要不止一颗的金仙阶婴丹?”
“哈哈!韩道友的能力的确令小女子折服,只是,要想小女子刻日为韩道友卜算,所需要的婴丹之量,却并非简单的不止一颗!”白衣女子袁牧一阵爽朗大笑过去,悦声言说道。
听言及此,韩立心头不禁闪过一丝苦涩,当年初遇袁牧之时,不知为何,袁牧竟能感应到其身上带着一颗梅泞的婴丹,虽是简单的一句带过,当时韩立亦不以为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特殊的感应罢了。
现在这位金仙袁牧道说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她是知晓自己身上有着为数不少的金仙阶婴丹,虽然这些余留的婴丹对自己的价值不会太大,然而他却也不希望轻易让人知晓底细。
如此这般的念想闪掠而过,韩立神色不变,淡淡地笑了笑,言说道:
“袁前辈所说的不止一颗,究竟为何数目,还请明言!”
白衣女子袁牧徐徐地转过身来,嫣然浅浅一笑,轻举右臂,她的五指这个时候松弛地张开,韩立目之不禁双目目微凝。
袁牧此举无疑就是需要韩立拿出五颗金仙阶婴丹,而且看她的轻松之情,已经算出韩立能拿得出如此数目的婴丹来。
韩立心头又一次闪掠一阵苦涩之笑,这位金仙袁牧显然已经算计过了,然而正当韩立抬头触及其目,想要道说个清楚之时,白衣女子袁牧却是掌心微然一晃,将韩立的话语按压下来,并先行开口言说道:
“韩道友!需要你五颗金仙阶婴丹,是小女子短期内实在无法承受第二次卜天之举,而且,小女子并不会平白空拿你的婴丹!”
此位金仙袁牧几乎每一步皆领先韩立,令韩立每每陷入到一种莫名的被动当中,由此韩立亦甚为压抑。
韩立话到嘴边亦只能将之吞回,望去那边的金仙袁牧,袁牧却笑了笑,那张淡青寒玉所砌圆桌上,一只微微泛荡着青雾的淡色玉环,毫无征兆地闪现而出。
韩立神念扬去,上面的青雾虽浅,他的神念亦能侵入其中,只是内里的内容却是极为模糊,根本无法感应清楚里面的内容,当然。韩立要强行侵入亦无不可,不过由此得罪这么一位金仙,却是划不来的。
恰恰就在韩立着意过后,仍无法了解到玉环内容的同时,那一位白衣女子袁牧竟就开声说道:
“韩道友!这里面的内容,论价值也许对于外人来说不值一文,不过对于韩道友来说绝对不止区区的五颗婴丹之数,你自行判断吧!”
此时此刻,韩立业已隐隐约约地猜到了玉环的内容为何,只是五个婴丹价值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尤其一旦传将出去,恐怕对他日后的行走绝对是弊端不浅的。
“依此看来,韩某并没有更多的选择了?”韩立思索再三,眉宇轻锁问道。
“嘿嘿!小女子绝无强人所难之意。韩道友要选择五年之后再由小女子卜算。小女子亦无任何意见。一切皆由韩道友自行选择!”白衣女子袁牧一面毫不在乎之色,言说道。
低头沉思好一会儿,韩立望去同样注目而来的金仙袁牧。神情凝重地说道:
“袁前辈,今日之事,是否止于你我二人?”
“当然!”袁牧简言应道。
就在韩立又一次考量的那个时间,袁牧竟就说出了一句令韩立颇为意外的话语。
“韩道友!即便是当日你要挟小女子立下心魔之誓,那两个令你我触目之字,小女子亦自行抹去,多年苦苦思索皆一无所获,差点形成一个困扰小女子的心魔!”
听及此言,韩立勉力维持神色不变,不过他的心头着实地为此吓了一个大跳,当年差点就为了此事与该位金仙袁牧发生冲突,幸而袁牧息事宁人,才没有发生一些无法逆转之事。
此一刻心头上的那份震惊,的确令韩立对此位金仙袁牧另眼相看,他知晓以袁牧的身份,不会无的放矢,空言相欺,定神看去同样美眸微锁望来的金仙袁牧。
袁牧此时此刻却极想从韩立的神情乃至双目当中,读出那么两个自己主动放弃之字来,当然最后亦只是一番空空的徒劳。
韩立考虑一阵,便这般说道:
“袁前辈抹去那段记忆的确是明智之举,韩某若非亲历者,亦不愿面对,至于袁前辈所言的卜天之事,有着袁前辈简单承诺即可,韩某不会再有其他奢求!”
言毕之时,韩立手掌微微晃动,一列五个被符录封印的锦盒便晃现那张淡青寒玉所砌圆桌上,与此同时,韩立手臂收回之际,那一颗淡色玉环便已落到他的手上,并带到跟前来了。
“好!小女子先去准备一下,韩道友请自便吧!”
白衣女子袁牧简单说了一句,那五个锦盒立时就灵光一黯,消失无踪了,及后就连金仙袁牧亦一晃地失去踪影,韩立则是瞥眼她消失之时,目中闪烁一道异芒,随后就落目到手上的淡色玉环上了。
显然,凝留玉环的青雾,只是一个较为简单的禁止之术,韩立以他嵌加的精纯法力抹去,上面的禁止青雾便急速散去,而韩立下一刻已然将神念嵌到其中去了。
“钦天紫鉴术!”
韩立神念方才落到该颗淡色玉环内,便读出了这么一个首次听闻的术法之名来。
“果然就是那么一种颇带神秘色彩的术法!”韩立喃喃自语道。
神念浸润到淡色玉环之内,韩立的面色虽未有多少明显变化,不过却是心头掀起不小的波澜,时间点点滴滴流逝,不知不觉间,韩立由心的某道感应掠过,一个纤纤身影顷刻之间就闪现他的身边。
见此,韩立自然收回神念,抬头轻望,该道身影当然就是白衣女子袁牧,袁牧淡然张露的笑意依旧浅挂,言说道:
“看来韩道友已经收获不浅了!”
“多谢袁前辈关心,只是此术却不是那么适合韩某施展!”韩立稍稍拱手,微笑地回言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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