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韩立已将法力基本恢复完全,正自手拿典籍在细读之中时,却冷眼见到密室之内的禁制墙上,一道红色眩光闪动,同时还“嗡嗡”地急响了起来。
抬头张望过去,原来是有人求见,却听闻蟹道人冰冷之音的提醒,竟是一名的金仙,当即不敢怠慢,立时弹跳了起来,还扬手撤去了室内所有的禁制。
打开了密室之门,却见一个五短之人立时闪了进来,并扬手加持了室内的禁制。
眼见此幕的韩立顿作一惊,急退两步仔细打量起对方来,护体灵光竟闪烁不停,呈欲发将发之状。
“韩道友,莫惊!在下卓恤,算是金元子的师弟,你也可以称呼一声卓道友的!”
韩立闻听对方之言,哪敢造次的,而且对方似乎来者不善的,韩立便拱手一礼道:
“韩立拜见桌师叔!”
卓恤那张带点丑陋的脸上顿时扬起了笑容,但却更显骇人之色,道:
“呵呵!都是一句话的,本仙今日到此,是奉玄意仙君之命而来的!”
韩立闻听玄意之名,心内一愕的,他自问与此位的玄意仙君并没有任何的牵扯纠缠,却不知前来所为何事,但他的护体灵光却丝毫不见减弱下来,只是在卓恤的指点示意下,两人便对面而坐,盘膝在丈许之外。
卓恤没有多少的不悦之色,但立时便添加了道禁止,方才对韩立说道:
“韩道友,似乎已经全部恢复完全,观你气色也很不错的!”
韩立对此人的哈哈之言不甚在意,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竟见卓恤手上一晃已是亮出来了一张金符。
韩立目中瞳孔蓝茫闪动,一时间也看不出此符用途,但见卓恤却是微作一笑道:
“韩道友,此符是一张玄法五行符,内里倾注了玄意仙君的五行法则之力,只需稍加激发便可以随意击出,但每种法则之力仅能使用一次,足够令韩道友在乔原一战中稳胜而出的。”
韩立见此大喜,但脸色仍甚为平静,只是眉尖微微一翘,略加思索便回复道:
“卓师叔,晚辈何德何能,获玄意师尊的厚爱,实在受之有愧的。”
卓恤见韩立此种神情,脸上稍稍一凝,但继而却哈哈一笑起来,竟这般的说道:
“韩道友,其实自你在大殿上的出现,玄意仙君已十分注意道友的举动的了,韩道友在选拔战中似乎并没有释出自己的神念,而是动用了某种类似傀儡般波动的神念吧?”
韩立神情微作一愕,但随即便是一阵浅浅的苦笑起来,却见卓恤继续说道:
“韩道友,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缘故锁定神念的,玄意仙君并不想去深究,但韩道友稍后需要以一位人仙初阶,代表金邀仙宫争夺那份进入煌魔境的名额,此符绝非小小的一份见面礼,在下相信韩道友定能理解一二的!”
此时此刻,韩立已知再作推辞便是扭捏之态,遂手上微作一挑,那张的玄法五行符便已掌于其手上了,正自仔细打量起来,却闻听到卓恤继续说道:
“韩道友,此道的玄法五行符所激发的法则之力,几乎可以达到一位能完全沟通天地法则的金仙全力的法则之击,绝非一般低阶的人仙能轻易抵挡下来的,故而韩道友使用之时,必须要慎而重之的。”
端详了跟前的玄法五行符好一会儿的韩立听闻卓恤之言,喜悦之意更甚,但脸上却丝毫表情没有外露出来,调出了一个锦盒将其封存起来便拱手朝卓恤道谢了起来:
“多谢玄意师尊及卓师叔的厚爱,在下定当全力以赴,将此战拿下的。”
卓恤微微地点了点头,抚掌浅笑道:
“这就对了,在下还有任务在身,先行告辞,道友珍重了!”
韩立旋即便身形一晃的站了起来,向卓恤再施一礼,抬头时卓恤已是消失无踪了,韩立心神联系蟹道人,卓恤的确已经远去,才重新布下了重重的禁制,盘膝坐到了一个打坐用的蒲团之上。
“主人,此人似是来者不善的!”
韩立的脑海内突地冒出了蟹道人冰冷的声音来,韩立脸上只是冷冷一笑,便这般的说道:
“无论此人来意为何,抑或那位的玄意仙君另有所图的,只要我能得到实在之物,更重要的是不再耽误我的修炼一途就可以了!”
韩立稍作凝神,目中却立时闪过一丝寒色,继续说道:
“而且,那张玄法五行符对于现时的我来说,的确十分重要的,说不得在乔原一战中便能派上用场的!”
半盏茶过后,韩立略为的收拾起心情,便再度凝神关注起他手中的一部典籍起来。
数日之后,金邀仙宫的一间华丽大殿之内,一个的红衣彪形大汉恭谨地走到一位妙龄宫装女子面前,称呼道:
“弟子陶雷拜见宫主!”
“你来了,到我灵域中吧!”
随后,红衣彪形大汉便一闪的消失无踪,大殿之内只留下那位的宫装女子仍闲暇信步地踱来踱去,不知所想何事的。
宫装女子正是金邀宫主陶珠,她的灵域之内,陶雷正躬身朝她深施一礼道:
“宫主,你当真不参与到乔原之事中去了?”
宫装女子陶珠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上什么话来,但见那位的彪形大汉陶雷却是脸现急促之色,继续说道:
“宫主早前不是曾经提及过,此次的成败事关您的大劫吗?”
宫主陶珠却依旧一副风轻云淡之色,半饷才慢悠悠地说道:
“要不是在这百万年内违心地做下了三件有逆仙伦之事,本宫也无需担心此次的仙劫的!”
陶雷听罢立即脸色急变了起来,膝盖竟不自觉地折曲,一副要跪地之态,但一道无由之力竟将之托起,但他仍然强自提气,这般的告罪了起来,道:
“弟子孽障深重,还请宫主恕罪!”
陶珠却丝毫神色未现,慢声细语地说道:
“陶雷,你的事情虽重,但也只是徒添一道七色劫雷罢了,本宫并不放在心上的,况且,你是本宫子嗣后辈中最为出类拔萃之人,本宫又岂无庇护之心的!”
陶雷顿时眼角一黯,脸上哀痛之色尽显,语带哽咽地回道:
“多谢宫主!弟子纵使肝脑涂地,也难报宫主万恩的!”
陶珠脸色稍作一凝,便继续轻声说道:
“好了,此事已过,以后莫要再提了,这乔原之事,依本宫之意,你还是别要介入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只是……”
尚未等陶雷说完,陶珠便扬手击出一道浅霞,将她身边的一棵紫株的外叶切去,还轻声说道:
“陶雷,你的罪难虽去,但大劫之时,恐怕并不好过的,希望你能将心思放在应劫之上吧,否则将来如何能承此宫主之位的!”
陶雷听闻心中一惊,脸色也连变了几次,但下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竟继续说道:
“回宫主,应劫之事,事关生死,弟子绝不会等闲视之的,但那位玄意仙君似乎是有意刁难宫主之事,依弟子看,宫主还是莫要轻视的好!”
陶雷的此番话语说完,陶珠竟甚为难得地展颜一笑起来,半饷才这般的说道:
“小小的一个玄意,真能左右大局,陶雷,你也太高看此人了!”
陶雷听闻微作愕然,眼中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怪异之色,稍稍瞥了瞥宫主陶珠,却见她一副气定神闲之色,同样微笑地望着他,竟继续说道:
“此人能力不大,野心却不小,正好就是本宫的其中一只棋子,本宫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我炼制给你的百张连环瞬符可要好好保存,说不得以后会救你一命的!”
陶雷神色再度一变,但他也知晓自己的此位长辈宫主,其卜算之术即便在北寒仙域也是盛名不浅的,绝不做一些无由之事,彻底谨记之下,便恭敬地再施一礼道:
“多谢宫主教诲,弟子铭记于心!”
宫装女子陶珠微作点头,陶雷便眼前一晃,再度出现在了该间华丽大殿,陶雷见此,心领神会地再施一礼便自行离开了。
灵域之内,陶珠却是冷笑起来,这般的喃喃自语道:
“玄意,既然你要受此金邀一劫,本宫自当成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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