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壬生村已经呆了两天了,留下来的浪士们至今都没有新的举动。以近藤勇为首的试卫馆派再加上一些真心实意的愿意保护德川家的浪士加起来一共有二十多人,接近三十人,这些人已经在壬生村呆了两天了,可是下一步到底怎么做,做什么还是没有能够定下来。
此时此刻一场会议正在召开,与会者就是这些留下来的浪士,群策群力这些人正在商量这自己的未来。“当主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带来的钱财虽然还够使用,但总是没有进项是不行的,而且我们现在留在这里名义也不明不白的,总归要干些什么才行啊。”山南敬助首先说道,他没有说出什么想法,但是却把现在最现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一个浪士说道,“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人数不过三十,而京都里面的尊攘派可不知道有多少,我们能做什么?”,“那你怎么不跟着那群人一起散了?”土方岁三眉头一皱瞪着那个人问道,那人被土方这么一瞪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一下子就没有声音了。“当主,弟子建议,我们现在能做的无非就是三样,一,就这样退回江户,继续开我们的道馆;二,以现在这里的人手为基础,在这里开一家新的道馆,维持生计;三,就以现在的力量开始进行最开始的目的,镇压尊攘派。”山南敬助提出了三个建议。
“近藤,这三条都不太妥当,回江户,与面子过不去,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幕府会不会追究,在这里开武馆,根本就开不起来,京都里有名的剑术流派多的不可胜数,我们很难能够竞争出去,最后那一条则没有办法解决我们的生计问题啊。”土方岁三想了一想说道。“当主,如果留在京都我想我们还是能够有生计来源的。”藤堂平助说话了,“京都里面商家众多,只要我们借用镇压尊攘派的名义,我想生计还是可以维持下去的。”
此言一出,土方岁三眼前一亮,但是山南敬助却不满了,“这可是强盗行迹,我们怎可如此行事。”之后众人又陆陆续续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整个房间里面只有两个人不说话,一个是冲田总司,他两只手握着自己的武士刀来回不停地蹭啊蹭啊,还时不时的做着拔刀的动作,就好像这把刀就是他最好的亲人一样。而另一个不说话的就是近藤勇了,他闭着自己的眼睛一直在倾听,在思考。
七嘴八舌最后终于还是过去了,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近藤勇,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决断,试卫馆派自然不必说,而那些浪士则是因为,近藤勇当时勇敢的站出来反对清河八郎,给人一种很决断的感觉,所以也把自己的期望投了过去。“大家准备准备,我们进京都,做我们该做的。”近藤勇睁开眼睛严肃的说道。“当主,那我们的生计?”山南问道,“特别时期,特别手段,就按照藤堂说的做。”近藤勇说道,“当主”山南敬助一听到这里就想要劝阻,毕竟这样做实在是与名声实在是有亏太多了。
“山南先生,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的,但是。”近藤勇摆手示意让山南敬助不要说了,“山南先生,我们此行上京都是为了整顿治安的,如果什么都没有做就回到江户这样对于名声更加有碍,而在京都即使我们行事有亏,但是只要能够为将军,为幕府做出一些事情总是不会有差错的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山南先生你一定要理解啊。”近藤勇看着山南说道。
“当主,如果你这样说,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全凭当主的决断。”山南敬助说道。此时此刻他已经知道,近藤勇是要赌了,赌的就是它能够带着这些人,在京都做出大成果,这个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但是回报也很大。作为他的好友,也是他的弟子,山南敬助此时此刻只能全力的去支持他,“你们还有什么想法么?”近藤勇又问道。“没有。”出路无外乎就那么几条了,谁都清楚,既然现在有人领头了,那就干吧。
“既如此,山南你去准备一些酒菜,今天晚上大家好好吃一顿,明天进入京都,好好的大干一场吧。”近藤勇微笑着说道。壬申浪士组在这一刻建立起来。
“清河八郎走了?”与此同时京都城里面久坂玄瑞问道,“走了,不过还是留下了一支二十多人的小队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清河八郎已经走了两天了,久坂玄瑞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一件事情,于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交易总是要有买有卖,但可惜的是不论是清河八郎还是久坂玄瑞都想做的是无本买卖,这样的话,这两个人就没有丝毫的可能形成交易。
“先生,那只留下来的小队伍要不要人去看看?”此时有人对久坂玄瑞建议到,“那支队伍留下来的目的我们毕竟还不知道啊。”,“没必要,不过那么点点的人,要是自己人,很快就会投奔我们,不是我们的人,他们有本事能够挑战我们么?京都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下了,百姓也都支持我们,有什么好怕的!”久坂玄瑞想都没想就回绝了。自信源于实力,此时的京都已经变成尊攘派的天下了,所以他们没有丝毫的担心害怕。
实际上京都确实一度完全成为尊攘派的天下,但是自从尊攘派开始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以后,京都百姓对于尊攘派的支持度越来越低,谁愿意过朝不保夕的生活?只是尊攘派此时不会知道,他们觉得自己的举动都是正义的都是符合大义符合民心的,自我的感觉依旧是良好的,而同时由于日本人天赋就有“虚伪”这么一条,让尊攘派根本就不能从日常的交流中了解到底层百姓对于他们的不满,看起来尊攘派占据优势,实际上他们的位置是岌岌可危的,只需要轻轻地从外面来一股力,他们的“楼盘”就会轰然倒塌。
况且,此时此刻来自萨摩的纵容和保护更加的让京都尊攘派失去了警惕感,他们都觉得萨摩是自己好盟友,都是自己的好保护伞,丝毫没有感觉到神原诚就像一条蝮蛇一样,正在阴暗的角落里面伺机而动。
“先生还有一件事情,幕府的主力队伍很快就要到达京都了。”又有人对久坂玄瑞提醒道。“哼,幕府,来多少我们杀多少,嗯,来来来我有个想法,给这群恶贼一个警告,我们这样·····”久坂玄瑞的脸上也充满了微笑,拉着一众人低声说道。
而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清河八郎正在抱怨,咒骂,本来好好的计划,被人给搅和了,给在谁的身上,都是不会开心的,尤其是一而再的受挫,更是让清河八郎感到了非常怨恨。此时此刻他的身边只剩下了最后的五十来人,这些人都是醉心于消灭幕府的人,“我们还没有失败,我们还有机会,只要我们一击即中,这个日本都会因为我们而震动。”清河八郎鼓动的说道,“那些不愿支持我们的,背弃我们最后都会被我们讨伐的,来吧大家一起努力。”
这一行小队伍在树林中慢慢的走着,在一处小河流处停了下来,休息歇脚。清河八郎一个人来到河流旁捧起了水喝了起来,这五十来个人他觉得都是没有问题的,自己那是非常的安全,所以才一个人喝起水。突然清河八郎就觉得自己胸口一凉,疼痛难忍,下意识就想要叫出来,可是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他一点声音都出不出去。“你这个笨蛋,以为你的举动幕府就不会注意么?”清河八郎费劲的转过头,只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正是那个大小伙子,“记住,我的名字叫做佐佐木只三郎,是我送你上的三途川。”佐佐木只三郎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把刀一转,清河八郎的言情一下子就翻了上去,他的眼睛慢慢的模糊了,就这样不甘的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佐佐木只三郎的嘴角也挂上了微笑,他闭着眼睛似是享受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毫不犹豫的把清河八郎的脑袋摘了下来,装进了随身的袋子里面,然后消失在树林中,在林子里面的其他人等了好久也不见清河八郎回来,于是就去寻找,当他们发现了清河八郎那无头的尸体时,都是一惊,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戒备了起来,都互相看着,最后退出了林子,最后这五十人也迅速的分崩离析。
同一天发生的事情的谁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而且在消息闭塞的条件下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当这一天过去,第二天我和德川容保来到京都时,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丝毫不知,清晨我们一心就来到了大路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远远地就看见前面似乎非常的拥堵,很多人聚集在一起,“把百姓驱散看看发生什么了。”德川容保对我说道,我点点头。
人群一驱散,三个木头雕刻的脑袋就那样挂在一颗书上,每个脑袋下面还放着一个牌位,分别是足利尊氏,足利义诠,足利义满,德川容保一看此幕,瞬间怒气值就满了,“大胆,竟敢做出如此事情。”德川容保暴喝,只是在盛怒下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嘴角也挂上了微笑,我知道从此刻起,幕末最风云的时间段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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