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的眼球上满是血丝,血肉模糊的脸颊,显得无比狰狞。一种腐朽至极的味道,在这个人的身上表露无疑,若是和禁药比起来,这个人更像是恶魔之王。
烧焦的头皮贴在头骨上,有些地方还露着白色的头骨,看上去可怕极了。
这人身上披着黑色的长袍,若是从远处看去,你还以为这个人是个巫师,但是实际上.....这家伙则是个死神。
“你们为什么来,我就为什么。”它说到,声音有些生涩和嘶哑,听上去就像是两块铁相互摩擦在一起一样。
持矛的少女冷冷的看着它,努了努嘴,却没说话。
倒是那老人显得无比激动,一副欲冲上去决一生死的模样。但是不知为何,他还是忍耐住了冲上去的欲望。反而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指着那恐怖的家伙问:“你难道想让两国开战吗?别忘了协议的存在!”
它,一双凸出的眼球盯向了老人,看上去就像是蜥蜴的双眼,诡异极了。
“我要她!”它缓缓的抬手指向了已死的我。
老人发胀的红脸顿时鼓了起来,张嘴就破口大骂起来。
“……%¥#@%¥#@!!”老人是什么难听骂什么,但是那外表吓人的家伙根本就无视了他的存在,反而看向了那个手持长矛的少女。
那少女一提长矛,使夺命的矛尖儿离开了丧木的脖子。然后一双眼眸看向它,说了句:“好。”
老人一怔,手颤抖的指向少女,双眼瞪得老大,吼到:“你...你竟然违抗国王的命令!!!!”
少女手中的长矛一磕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凹槽,长矛的尾端牢牢的卡在里面。
“我,谁也不代表。”少女说着,俯身提起了晕迷已经的丧木。
老人颤抖着声音道:“我回去一定会告诉国王!!一定会让你们全族满....”话还未说完,一抹黑光从老人的脖子划过,顿时细长的伤口像是被挤开一样,血喷溅了下来。
老人的眼睛似乎还是不可置信的模样,而他一侧的狰狞脸孔说道:“这是个交易,所以你没理由活着。”
少女直起身,看也未看老人。便提矛转身离去,而另一只手里提着丧木的衣襟,拖着丧木的身体,划过地面发出“哗啦呼啦”的声音。
它,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然后一双凸出的眼球看向了已经身死的我。
诡异的气氛,顿时弥漫而开.....
******
死亡的写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映照在我的身上,所以死的感觉,对我来说就像是南柯一梦,终有醒来的时候。
只不过,这次是没有“梦”。
眼睛还未张开,就感觉到了一种剧痛的存在。我连忙张眼,还未对我自己的双眼复明而感到高兴,就发觉自己的脖子以下的所有皮肉全都消失了!!就像是被硬生生撤掉一样,而我小腹部位的脊椎骨还有肋骨都有明显的碎裂!我忽然想起,自己被长矛捅过.....
我本想尖叫,但是张了张嘴,愣了愣,发出了一声“啊~”,这才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我瞪着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身在一个实验室里,而这里更多的则是被截肢的尸体还有骨头,甚至还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生物骨骸和标本。
我双臂上还有皮肉,只有胸前至脚没有。虽然看上去血淋淋的样子,但是我很快就适应了下来,因为不这样,我还能怎样?
“死?”已经死过了,活,也活了。
即使遇到在恐怖的事情,我也要活下去!因为,还有人在等我。
我摇摇晃晃的坐起了身体,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被去皮挖肉的小腹,顿时喉咙一阵蠕动,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
我强自闭眼,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花了几分钟,才把呕吐的感觉压了下去。因为我真的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肺子呕了出来。
这时,一阵阵的“吱嘎吱嘎”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一张眼,就发觉自己正在转动!不!是房间的地面在转动!!
半响,一面我从未见过的墙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且在墙壁上有一面骷髅环抱的赤红色大门,看上去眼熟极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眼神空洞的两只骷髅被镶嵌在墙壁里,四肢交缠在一起抱着那面赤红色的“门”。
忽然,骷髅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猜测到“门要开了!”因为电梯开时,数字也是亮的。
门,果然开了。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出现的人影既不是一个看上去很像变态医生的变态,又不是那种长相恐怖的疯子。而是一个长相极美的女人!而且,还是我至今为止见过女人中最美的!就连赵廿也比不上。
不过,这女人美的....有些邪气,有些...恐怖!对了!就是这个感觉!!
“哦?你醒了。”她的声音很甜,但是听上去却格外的危险。
见我露出了警惕的眼神,她顿时娇笑了起来。这一笑使得恐怖的实验室里少了几丝恐怖,多了几丝诡异。
“我这么吓人吗?”她问我说,声音更是说不出的好听。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她的声音,就直起鸡皮疙瘩。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她,问。
她半掩着面容,笑了起来,说:“当然是救你,不然你觉得自己的眼睛会这么好用吗?”
我狐疑的伸手,想触摸一下自己的眼睛,可是她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声说:“你最好别动!我可不能保证你还会不会变成瞎子!”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双眼睛盯着她,然后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闭上眼睛的眼皮。
“你换了我的眼睛吗?”我问。
她双眸里闪过一丝异色,被我敏感的捕捉到了眼里。
“没看出来,你也是个行家。”她伸手鼓了鼓掌,发出了清脆的两声“啪!~啪!”
见她眼神里平淡的神色,心知这个家伙不是变态,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还要做什么?”我问。
她笑道:“你猜呢?”
“大概是要换我身上的零部件吧?”我问。
似乎,在我经历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平静了起来。即使发生任何的状况,都能迅速的使自己冷静下来,这许,这才是我自己也说不定!在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道:“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我听她的口气,好像真的见过面一样。
她继续提示到:“别忘了,你原本不是这样。”
我顿时露出了一个惊恐无比的眼神,望着这个女人,说:“是你!!”
“没错,就是喽!”女人她笑如花色的说道。
我咽下了一口唾沫问:“你能让我变会原来的样子吗?”
女人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动作,说:“做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好?而且你又怀了孩子。”
她一提孩子,我顿时傻了一下,连忙出声问:“我的孩子呢??!”
见我慌忙欲哭的语气与神情,女人轻声叹气说:“还没死,但是也快了。”
“让我看看它!!”我坐起的身体一动,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顿时蔓延至了全身。
“对不起,这我做不到。”女人淡着声音说。
我追问:“为什么?”
“因为,它在一个容器里。一离开,就会马上死。”女人说着走了过来,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双眸对视,我才发觉她的眼睛是如此的熟悉和安全,虽然感觉上去如此的诡异,但是这个女人....好像...
“我是你未过门的老婆。”女人突然说。
我张大了嘴巴,瞪着女人看了半响,才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
她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眼睛转向别处,说:“你出生的时候,我抱过你,那时候你的眼睛也是如此的模样。”
我伸手拉着她的黑袍,追问:“这么说,你认识我父亲?”
“当然,因为是你父亲要我嫁给你的。”女人说着,一双眼眸幽幽的转回了我的脸上。
“我以前是男人,但是现在....”我脸色苍白低头的咬着嘴唇,吐出了“女人”两个字。
“这和男女没有关系。”女人说。
我不明白的抬头看着她,听她说:“这是宿命,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见女人神伤的表情,我便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是和我父亲有关。难道.....她其实是我小妈?!!
“不管你怎么想,事情都会如此。谁也挣扎不了....”女人叹息般的说道着。
我试探的问:“你跟我老爸.....”
“别跟我提那个男人!”女人忽然咆吼道!
被惊吓的我,连忙说:“好!不提!!不提....”
她的神情慢慢的平和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说:“你和那个男人,到什么地步了?”
原本安静无比的实验室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我顿时有点没反应过来的问:“哪个男人?”
女人用自己漆黑的眸子盯着我说:“你的男人!”
我脸上一红,反问:“禁药?”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知道他是恶魔一族的王。”女人说着,一双眼睛露出了很是诡异的神色!而且让我感到了一种....毛毛的感觉......
“没...没到什么地步。”我有点心虚的说。
“上床了没有?”女人盯着我的眼睛追问。
我心里囧迫的要命,心里骂道:“怎么这么三八?竟然这都问。”
嘴上却老实的说:“还...还没有。”
“那孩子,是契约了。”女人又问。
我疑惑道:“契约?”
女人笑了起来,有点嘲笑味的说:“看来他没告诉你?”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女人再次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脸靠近我,说:“这孩子,是契约的存在,而契约的内容只有他知道。”
此时我与女人的嘴唇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离,我连忙努力的把头向后靠,想拉开些距离。哪知这女人的力气大的惊人!我根本动也动不了。
“害怕我吗?害怕我什么?怕我这样?”她说着,便用嘴唇吻了过来。
那湿润的嘴唇贴在我嘴上的一瞬间,我失神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而迎向我的,是一双充满笑意的黑色眸子。
“我的,比他的好吗?”她问我说。
见她脸上的笑容,我竟然迷失了自己......
******
丧木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一样,疼得让他几次昏厥。
好不容易挺过了这疼痛,他才逐渐恢复了意识。
“醒了?”一个女声质问。
丧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张开了眼睛。这时才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半空,四肢与脖子各有一根绳锁捆绑着,并且使他的身体与地面平行。
“你...是谁?”丧木吃力的问,喉咙里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
“我杀了那女人。”丧木眼前的少女说。
丧木这才记起来,自己先前忽然昏倒了!好像....是被袭击的。
“为什么不杀我?”丧木反问。
少女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解,问:“为什么不担心那女人?”
丧木笑道:“不死之身,怎么能够杀得死?”
“是吗?”少女问淡着声音问,好似什么也不在乎一样。
“你要做什么?”丧木看着这少女,问到。
少女冷冷的看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丧木,没有任何的回答,便走了出去。
丧木奇怪的喃喃自语:“为什么,我好像见过你.....”
******
神圣的教堂中,一个身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望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说:“真是遗憾,你的妻子与孩子,已经死了。”
高高的十字架上,那被钉在上面的男人,披头散发的遮着面容,但是掩盖不住他狰狞的表情。
他说:“遗憾你马拉戈壁!!”
【马拉戈壁,地名。特产,一种名为“草泥马”的稀有马种。】
[对不起啊!各位,我感冒严重,昨天一直高烧,差一点去了天堂,谅解我昨天没有更新吧!唉...可恨的流行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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