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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痕大早上起来,很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一直在慕容家里睡沙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大这么舒服的床,让他很是享受了一番,只是半夜总是会有人打电话来让他很烦。
早起依旧是他的习惯,每天必备的功课是要做的,打坐完后继续舞剑,累的一身是汗,正在卫生间里面快乐的洗刷刷的时候听到敲门声,急忙的冲了就裹着一条浴巾开了门。
哀梦然一样也是习惯性的早起,这两年来从来没有想昨天一样睡的舒服,不是在噩梦中惊醒就是在睡梦中哭泣的醒来,早早的起床给段云痕以及叶红买了早餐,早餐其实很简单,自己昨天想了一夜都想不出来到底要买什么。她不知道段云痕的身份,只是知道段云痕能够打赢自己,肯定是有钱的人,有钱的人吃什么山珍海味肯定是习惯了,所以只是很简单的准备了自己以前从来不吃的稀饭以及油条。
敲开门,就看到段云痕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半身用着洁白的浴巾扎着,上半身就这样赤裸着,未擦干的水珠在身上流淌,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哀梦然不由的脸红。
段云痕倒是习惯了,因为他在电视里面经常看到,知道哀梦然是送早餐来了,让了一步让哀梦然进去,哀梦然放下早餐,段云痕问道:“你交过叶红没有。”
哀梦然轻轻点头,说道:“叫过了,她说让你吃,不用等他。”
房间里面有专门的桌子,段云痕打开碗,闻了一下感觉真香,一旁的哀梦然真准备出去,被段云痕叫住:“哎,干嘛去。”
“我回房间去啊?”
“你吃了没?”
哀梦然摇摇头,没有说话,显然有的拘谨,段云痕拉开一个椅子,说道:“没吃就一起吃啊,真是。”
说完,拿出碗给哀梦然倒了一碗粥,特意的弄了许多酸菜给她,哀梦然坐下,端着碗轻轻的喝了一口。
段云痕倒是没理会哀梦然,肚子早就饥肠辘辘的他一手端粥,一手拿着油条,依旧的猛吃起来,快速的吃完了手中的油条,然后一口气把粥喝了下去,使劲的打了一个饱嗝,很满足的笑了笑。
一旁的哀梦然噗嗤一笑,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段云痕嘴边的残留,说道:“你怎么吃这么快。”
段云痕接过纸巾,不是很习惯有人这样。哀梦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好似可以讨好一样。本来一些膏粱子弟心思不好猜透,自己虽然不是刻意要这样,但是难免会怕段云痕这样的想。
段云痕擦了几下那了几件衣服去卫生间换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哀梦然已经喝完了粥,正在很好奇的看着床上的木剑,显然有些好奇,上前摸了摸剑身,顿时犹如被电击一般,猛的缩回了手,一脸的震惊。
段云痕看到这一幕想喊住手的时候已经晚了些,看到哀梦然捏着被电的手,上前拿起木剑挎在腰间,说道:“它不喜欢别人碰它,你还好,应该对你不是太狠,以前有一个人笑我,碰了一下我的木剑,那条胳膊都被截下来了。”
哀梦然有些怯怯的看着腰间的木剑,问道:“它,它通灵吗?”
段云痕哈哈一笑,拍了拍腰间的木剑,说道:“那必须的啊,跟了我好多年了,以后不要随便乱碰它,它会不高兴的哦。来,你的手给我看看。”
哀梦然看段云痕拍木剑就好似拍一根木头一样,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伸出被电的手,现在手指头都还有些痛和麻木,段云痕和礼貌的捏着哀梦然的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揉捏被电的地方,不一会,哀梦然就觉得不疼了,顿时间觉得好神奇,对段云痕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
“你回房间收拾一下,今天我们还要去清科寺的。”
“清科寺?”哀梦然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
……
叶红开着车载着两人回到清科寺,接待的依旧是那个中年僧人,带到五莲大师的房间,五莲大师已经走廊上等候。
“大师早安。”段云痕上前合礼。
五莲大师还礼,说道:“不必如此,小僧承受不起,请随我来。”
五莲大师正准备转身,看到哀梦然的时候楞了一下,很仔细的大量了一下哀梦然,对这哀梦然问道:“这位女施主,是否家人有疾病缠身?”
段云痕皱了皱眉,他并没有看出哀梦然有什么不妥,但是五莲大师却能够一眼看出,这也证明了五莲大师的功力。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段云痕的实力不行,因为术业有专攻。
哀梦然见大师如此厉害,急忙点头说道:“是的,大师。我妈妈已经并了两年多了。”
五莲大师闭眼转动佛珠,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段云痕与叶红也很耐心的等着。过了一会,五莲大师睁开眼睛,走进房间里面,拿出一个香包交给哀梦然,说道:“孩子,你妈妈已经性命不保,施蛊之人太过歹毒,在你妈妈去世之后那个东西就会降临在你头上,我这个香囊可以保证让他一时半会找不到你,解铃还须系铃人,孩子,以后一切看你造化了,你现在不能回到你妈妈身边,不然你的性命也不保了。”
哀梦然颤抖的接过香囊,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出来,毕竟五莲大师的话不会有错,虽然自己已经早有准备,但是突然又人这样的告诉你,还是会接受不了,叶红抱住哀梦然轻声的安慰。
五莲大师转过身叹了口气,对这段云痕说:“请跟我来。”
走到走廊的尽头,穿过一个圆形拱门,就看到一座巨大的楼阁,五莲大师与守门人说了几句,守门人让五莲与段云痕进去,并不让叶红与哀梦然入内。
第一层是各种的画像,在画像一边是各个祖师的生平,五莲大师带着段云痕上了二层楼,入目的依旧是一幅幅画像,但是在每个画像的下面有一个鎏金盒子,整个楼层梵香隐绕,说不出的庄严肃穆。
五莲大师带着段云痕走到一个画像面前,双手合十后与段云痕介绍,说道:“这位便是师祖了。”
段云痕仔细看去,画像已经很老旧了,不过清科寺依然保持完整,画像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面容苍老,但是神色和蔼,好似得道高僧一样。五莲大师在一旁介绍:
“师祖生平并无大志,在修行一途上也是默默无闻,剧记载,当时师祖为佛门掌芯弟子,许多人都不服,而后在师祖大约中年时期,一步入二品,当时天象异变,好似天龙下凡,再此之后祖师入经房参禅,最后圆寂于经房。”
段云痕点了点头,心想:“小和尚啊小和尚,你依旧还是在我前面死了,现在如果你知道我看着你的遗像,你心里会怎么想呢?会不会骂一句娘?”
在那个时期,各门派弟子各有千秋,那时武当正于巅峰,本该骄傲的段云痕偏偏看中了清科寺的小和尚,相较于好,亲如兄弟。
段云痕双手合十弓腰敬礼,之后走出阁楼,出门的时候,哀梦然躲在叶红的怀里哭的楚楚可怜,看叶红的神情也似乎很是同情哀梦然,不断的在轻言安慰。
段云痕站在门口,五莲大师跟着后面,段云痕头不回的说道:“大师,我想中兴武当。”
五莲大师何尝不明白段云痕的意思,低首说道:“随心即可。”
段云痕头也不回的走了,五莲大师的意思何尝不明白,都已经快老成精的人物了,怎么会惧怕你这武当祖师的名头。该给的面子已经给周到了,如果在不知进退,清科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好在五莲大师给岁月磨平了争胜之心,眼下既然有人愿意出头,自己就在后面推一步也是可行的,并没有太多的言语,在段云痕快走出拱门的时候,五莲大师开口说道:
“清科寺虽不号这些,但是也不是未曾想过。清科寺愿出面一次。”
段云痕嘴角上扬,转过身,很恭敬的弓腰,说道:“多谢大师。”
叶红见段云痕走了,扶起哀梦然就要走,哀梦然在临走只见朝着五莲大师一拜,后者点头收下。
刚刚出寺,叶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叶红接了电话恩了几声,神色变的有些难看,挂断电话后看着段云痕说道:“上次你在学校闹了一出,现在有人提出要与武当比试”
段云痕转过身笑了笑,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叶红没有出声,但是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你放心吧,我还要去找他们的。”
哀梦然上前,问道:“那我妈妈?”
段云痕看了看哀梦然手中的香囊,说道:“五莲大师说的什么你没听到吗?我会让人去安排你妈妈的事情,我可不想我刚把你从地狱救回来你又要去送死。”
哀梦然无奈的点头,神情也很哀伤,段云痕走过去,拍了片哀梦然的肩膀,说道:“你要节哀,五莲大师既然这么说了,你也有时间去准备,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既然答应你,我就要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现在那个人在暗处,我们这样没有任何的好处,我会让人去查,等查出来了,自然会为你妈妈报仇。”
哀梦然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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