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院子里的树木已经吐出了嫩芽。杨伟走出屋子,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得胸臆间一片清凉,无限舒爽。
这一世的杨伟与上一世的平凡不同,他的相貌集中了父母的优点,虽然只是十岁的稚龄,却也是生得粉雕玉琢,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更因为修炼金光决的缘故,无形中有了一种出尘的气质。
这几年来,从杨伟五岁开始,杨松就开始给杨伟请西席先生,教授杨伟四书五经。除了第一位因为教杨伟识字写字花了较长时间。
两年时间,也把这位西席掏空了胸中所学。后来的几位虽然一位比一位学问更高,也是一位比一位离开地更快。
没办法,杨伟的金光决对自己的识海一次次地锻炼下来,他的记忆力和应变能力可是越来越好,现在已经是过目成诵,倒背如流了。
再加上上一世所背诵的唐诗三百首和杂七杂八的古文,时不时地冒出一两句震惊全座的词句,好在杨伟控制的好,没有将那些反诗也抄袭出来。
唯一让杨伟不爽的是,这金光决修炼起来,金色能量越炼越深厚。而任督二脉始终无法打通,每次冲击都觉得可以冲破玄关。
但就是差上一点儿无法突破,这让杨伟无比郁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天赋起来,连第一步都无法迈出,何谈后面的修炼。
他却不知金光决最难的恰恰是这第一步,后面的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六脉却是一个比一个简单,这也是没有师父在旁边时时提点的缺憾。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进来禀报,“少爷,老爷在书房,让少爷快些过去。”
“知道了。”杨伟答应了一声,抬步往书房走去。
杨伟站在杨松面前乖巧地唤了一声“爹!”
杨松威严地嗯了一声道“今天,你就以赋税徭役为题写一篇文章我看。”
杨伟乖巧的应了一声,旁边的丫环将纸张摊开,开始磨墨,杨伟坐定,闭目凝思,看着墨已磨好,提起笔来,蘸满墨汁,笔走龙蛇,一篇花团锦簇的文章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已经写成。
放下笔,恭敬地站起身向杨松道:“父亲,孩儿已经写好,请父亲过目。”
杨松走过来坐下,看着儿子写得花团锦簇的文章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孩子在文采上的功力让杨松在暗自欣喜的同时,也是非常的挠头。
现在可已经是自己亲自教导了,自己可是海内知名的大儒,看这样子,过不了多长时间,自己肚子里这点儿家伙什儿也压不住这小子了,实在不行,过一阵子就扔给那个老头子去头疼好了。
他所说的老头子可是当下儒林中的泰山北斗,当朝太师张植张廷芳,虽然位高,但权却并不重,当朝圣上虽然也想给他肩膀上压些担子,但他坚辞不受,潜心研究学问,不理朝堂政事。
这使得当年皇上登基,他刚登上太师之位时就在儒林中有了相当高的声望,与杨伟的爷爷齐名,是在儒林之中的领军人物。
奈何这两人一个不好权势,一个不擅权势,都没有在朝堂上获得话语权,但两人都有真才实学,彼此惺惺相惜,成为了相交莫逆的好友。
直到杨伟的爷爷告老还乡,两人还保持着书信联系,杨伟的爷爷病逝时,张植亲自写了一篇文章,悼念自己的老友,至今还被士子们奉为经典,成为必读文章。
杨松想到这儿,对杨伟道:“文章写得很好。今天就到这儿吧,昨日购得一匹塞外好马,奈何只是一未成年马驹,正好适合你骑乘,今天跟你奎叔学学骑马,跟我来。”
然后吩咐下人道:“让杨奎到演武场找我。”
说完迈步走了出去,杨伟紧跟着杨松往演武场而去。杨奎是杨家的护院统领,也是杨家的家将,武力相当不俗。
两人来到演武场之后,杨奎已经小跑了过来。抱拳躬身道:“老爷。”
杨松向着杨奎挥了挥手,说道:“免礼,今天是让你教少爷骑马。”
向一旁的下人道:“你去叫马夫把昨天那匹小马牵过来,再牵一匹好马。”
“是。”一旁的下人答应后,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时,一名马夫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
一匹马高大壮硕,通体乌黑,油光锃亮,端的是一匹好马。而另一匹虽然年岁尚小,矮小了一些,但是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也是难得的好马,正适合现在的杨伟骑乘。
在杨奎向杨伟详述了骑马的要领,不要从侧后上马,因为马不仅会向后踢,后腿还会向前踢,你可以在它的左前侧上马,面微向后,左脚认蹬上马。
让杨伟仔细看好,示范着一手拽着马缰,左脚踩上马蹬,微一用力,“刷”地一声骑上了马背。
杨伟在一旁看了个仔细,再按照要领回想一遍,已经了然于心,走到小白马跟前,摸了摸小白马的前额,然后拿起缰绳,左脚踩住马蹬,一翻身跨上了马背。
他现在有点儿得意忘形了,他前世可没有骑过马,这一世在马上的感觉尤其的新鲜,他学着前世电影里的动作,一手抓着马缰,一手向着马屁股拍去,还大喊了一声“驾!”
只听“啪”的一声,马屁股上着实地挨了一记,小白马吃痛之下,“噌”地一下窜了出去。
马是窜出去了,杨伟可是既没有抓紧缰绳,也没有夹紧马腹,他就留在了原地,他就在马背的高度呈自由落体向地面摔去,杨伟心中大叫“哎呦!我的尾巴骨啊,这下惨了!”
就听“砰”地一声,就在杨伟屁股着地的前一刻,体内金色能量顺着任督二脉瞬间冲到了他的着地部位。
金色能量保护住了杨伟的同时,杨伟只觉得耳边“轰”地一声,好几年没有打通的任督二脉,在这一刻霍然贯通。
杨伟在这一刻真傻了,要是早知道这样能贯通任督二脉,他早就摔一下试试了,白白浪费了好几年的时光。
他却不知,这几年并没有白费,能量的积累已经达到了一个瓶颈,越发的凝实,任督二脉的突破现在只是一层窗户纸,即便没有这一摔,过不了多长时间也会自然突破的。
“小白白,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杨伟的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他想着以后要是再碰到无法突破的关口,就这么摔上一下,没准这些关口也就不成其为关口了。想着这些,他的哈啦子都快流下来了。
只听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唤声“少爷,少爷!”
只听又一个声音道“少爷莫不是摔傻了吧。”
“莫要胡说!”
杨伟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我没事!”杨伟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时杨松也跑了过来,见状也是松了一口气。杨伟可是他的宝贝疙瘩,要是真受点儿伤,他还真想把那马扒皮抽筋来消他心中之恨。
心中也是暗松了一口气,儿子看起来老成,实际上还是个孩子啊!
这几年,杨伟的少年老成,再加上他在文学上的成就,使得杨松越来越不把杨伟当成孩子来看了。
现在一想,这孩子只有十岁啊,自己十岁的时候,还是调皮捣蛋,让老爹无比头疼呢。再一想,骑马实在是太危险了,出门顶多派个马车出去好了。
想到这儿,转头对杨伟说:“要不别学骑马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杨伟的犟脾气也上来了,“不,我要学。”
杨松看着杨伟那坚定的眼神,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第二天,杨伟已经可以骑着马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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