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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厉害的功法,为什么朱斌不去修炼呢?因为这项奇功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见血,不能受因果。不能杀一人,不能救一人,一旦出手杀一人,则奇功散尽。一旦出手救一人,则奇功散尽。
所以这项奇功在朱斌个人眼里就成了鸡肋,虽然因为修炼了此功,二师伯七旬老人看上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犹如三四十岁的人一般。这一点朱斌还是很羡慕的,驻颜有术。而且二师伯学究天人,奇门之学当世第一。
所以这门奇功每一代一般都是只有一个天才弟子修炼,而且修炼之人一般都神出鬼没的。朱斌平时也很少见到二师伯,朱斌猜测可能二师伯是进了师门的幻境中了。
师门幻境朱斌还没有机会进去过,不是朱斌修为不到,什么原因朱斌也不知道,朱斌自己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俗家弟子,并没有真正受戒出家的缘故吧,其实朱斌也不在乎这些。门派的幻境再好,也不可能比自己的空间更好。跟据了解外边的各大门派的幻境都没有时间上的不同,二朱斌的空间有时间加速的功效。
朱斌一会见过五师叔,一会见过六师叔,一会又被师侄拜见,忙的不亦乐乎。因为平时有一些人真的很少遇到。
到了中午外面的雨就更大了,大家顺着游廊到了中路正院的西边,那里的斋堂能容200多人同时用餐。
没有大圆桌,都是长条桌案。大家像是开会似的,一排排座。没有十大碗八大碟的。每人进门那两个不锈钢餐盘,吃的也是自助餐,想吃什么自己拿。门内聚会就是个交流说话的地方,本来也不是为了回道观吃什么山珍海味的。
首先说话的是不经常露面的大师伯,大师伯比掌派师伯至少要大20岁,虽然已经年近八旬,但是朱斌有过几次上手的经验,就感觉大师伯修为天人。朱斌也摸不到跟脚。
这位大师伯和师爷的年纪差别不大,好像也就差二十岁的样子。
掌门师爷没有没有露面,不知道在何处仙山喝醉了也许。掌派师伯论年纪在同辈里只能排在第三,朱斌的师傅排在第四,只因师爷四处云游,掌派师伯老成持重,40多岁就替师爷掌管大小事务。门内上下无有不服者。当然也可能门内前辈追求的和世俗之人不同吧,如果你追求长生,世俗的权利可能吸引力就会小很多。
师爷至字辈无人到场,朱斌知道师爷有一个师弟,朱斌是见过一次的。师傅师伯理字辈倒是来了七个人,朱斌这一辈宗字辈上下二三十人。还有一些人是朱斌不认识的,因为是从昆仑山观里来的,也有从南方道观里来的。比朱斌低一辈的就是诚字辈,诚字辈到了五十多人,有一些五十多岁的老头见了朱斌也要规规矩矩喊一声师叔。最末一辈是信字辈。大师伯那一脉里一位信字辈的已经快四十岁了,见面还要喊朱斌师爷。朱斌都不好意思答应了。
刚吃完饭,外面的大雨更是瓢泼一般,很多人已经吃饱了,只是掌派师伯还有大师伯没有起身,大家也都不敢起来,都是每个人把自己餐盘上的每一粒米都吃了个干净。不要被长辈发现嫌弃就不美了。
除了嫡传弟子以外,大部分吃饭的人,其实也说不明白掌派师伯到底是什么意思,至于修真的事情也只有少数嫡传弟子知道。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小伙还在小声嘀咕,过生日也不上个三十二十好菜,早知道不来了大老远的。朱斌听完了也是一笑置之。
突然门口冒着大雨跑进来一个道士,朱斌认识那是守门的诚字辈师侄。小道士跑到掌派师伯面前低声说道:“回师爷的话观外有一人跪在门外求见师爷,手里拿着一块令牌上面有玉虚两个字。”
掌派师伯低声说道:“把人带到后院客厅安置。”
大师伯站起来和掌派师伯一起走出了斋堂,后面五个理字辈师叔师伯跟在后面离开了,一会门房的小道士走到朱斌面前说道:“宗斌师叔,师爷有话让您去后院客厅。”
朱斌嗯了一声站起来离开了斋堂。朱斌顺着游廊没有沾雨水就到了后院客厅,抬头一看,七个理字辈师伯师叔都都坐在客厅里,朱斌去拿过热水瓶沏茶给师伯师傅师叔等七个人倒茶。
一杯热茶过后,朱斌在右手边乖乖站立,这可不是在师傅的观里,朱斌没大没小的师傅也不怪罪。在这样正式的场合,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一会功夫门房小道士带上来一个小姑娘,朱斌打眼一看能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看看上去文质彬彬,柔柔弱弱的看上去有些姿色,是个美人,衣服湿漉漉的,但是脸已经擦的干干净净了,应该在外面门房收拾过了,至少衣服没有往下滴水。
小姑娘看见坐在中间太师椅上的道士,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扑通一声跪倒,从脖子上抠抠搜搜拽出一根红线,后面挂着一面八厘米见方的小小的令牌。
朱斌打眼一看发现令牌上有两个字‘玉虚’。朱斌就知道了应该就是玉虚令牌了,江湖上知道的人都叫玉虚一诺。
谁有这个令牌,拿到玉虚观就能提一个要求,这便是玉虚一诺。就是玉虚观的一个承诺,通常都是对玉虚观有过大恩大功的人,才会得到。
朱斌站在旁边看着掌派师伯拿着令牌看了一会,递给了旁边的大师伯,八十岁的大师伯正反看了看令牌正面的两个字里面的错金,反过来看反面篆刻密文。
掌派师伯说道:“宗斌呀给小姑娘搬个凳子。”
跪在地上的小姑娘这才起来说了一声谢谢道长,朱斌觉得这个小姑娘可能也不知道坐着的师伯师叔谁是谁。上手坐着两个道装白胡子的大师伯和黑胡子的掌派师伯小姑娘要是能分得清楚才怪。加上旁边坐着的五个道士其中一个师叔还穿便装,朱斌站在旁边还穿着白衬衣。
小姑娘坐在朱斌帮过去的凳子上。惴惴不安的看着一旁的几个老道士。
掌派师伯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不用害怕。”
小姑娘俊美的大眼睛惊恐不安的环顾四周之后:“我叫许玉春,言午许,玉石的玉,春天的春,家住河-南后河市,我在小学当老师。我父亲原来在郊区开了一家建筑工程公司,后来和远房亲戚一个叫蔡传舫合伙,再后来父亲变成小股东后离开公司,因为成了小股东,好像是持股从50%变成了30%,后来又成了20%。离开公司之后,父亲在老家承包了山林种树。前后投资了四五百万,眼看七八年了,马上就有效益了,正好赶上现在国家对林地确权,不料想我父亲被莫须有的罪名抓进了监狱,价值千万的林地也已经被别人确权抢走了。建筑公司的股权也被抢走了。蔡传舫的儿子为了占我的便宜,把我...把我...从学校开除了。”
朱斌一听明白了大概,就是投资的企业被抢走,林地被抢走,人也被抓紧了监狱。投诉无门,自己还被恶少侮辱了之类的桥段。新社会法制社会了还有这样的事情吗?
后来一问才知道,母亲因为上访被关进了精神病医院,弟弟未满18岁也进了监狱。
师伯询问之后才知道,玉虚令牌原来是小姑娘的父亲给的,听她父亲说是祖爷爷在抗日战争时期曾经保护过玉虚观,才得到令牌,后来传给了小姑娘的爷爷,然后传下来的的。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哭,说道蔡传舫家里有钱有势,有房地产公司,现在又拥有了自己家的林业,在当地还有采沙场等等,是当地首富,而且蔡家弟兄多,还有在检察院和法院工作的,公检法都有人,不但县里有人市里有人,即使在省里也有门路。
等小姑娘说完,一边是生气,一边是衣服湿了,小姑娘瑟瑟发抖。
掌门师伯说道:“诚实何在!带许姑娘去客房休息,给她找件干净衣服。”
门口的小道士带着这位姓许的姑娘下去了,门外的大雨也渐渐小了不少,坐在右边的大师伯说道:“这世道还是不太平呀,欺压良善之事还是层出不穷,真不知道当年我们上战场抗美援朝是不是有意义。”
掌派师伯理清真人说道:“这个事情涉及到官方,不光是江湖恩怨那么简单,只能是理春师弟或者是宗斌去办。”
坐在下手穿便装的五十来岁的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正是朱斌的师叔周理春,家里也有几十亿的家业,虽称不上巨富,但是也至少也在东山省富甲一方。
胖乎乎的师叔周理春说道:“河-南地界很少去,也没有什么关系呀,要是江湖事还好办一些,这要是在我们东山省就好办了,看来还是要宗斌去办了,宗斌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年轻一辈中当属第一。”
朱斌急忙说道:“谢师叔夸奖,只要师叔差遣,弟子一定不会辱没了师门名声,把事情办的漂亮。”
掌派师伯理清真人:“那就让宗斌去吧,好好思量,不要枉杀了好人,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别乱来。”
朱斌说道:“请师伯师叔放心,弟子一定辱没了师门的名声。”
朱斌的师傅理静真人在旁边说道:“敢称霸地方的,一般不光是有钱有权有势,大部分都和修真家族门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往往都和地方黑恶势力有关系,你可不要轻视了他们,一定要解决好,人家许家还要在当地生活呢。”
朱斌说道:“是,弟子知道了,请师父放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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