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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丁的突然爆发虽然大出意外,不过好在这位通灵师并没打算把通灵学院也一并拆掉的缘故,陆德等人最终在亚门纳尔的冰墙支援下得以脱离地窖,不过灰头土脸的景象终究是免不了的。
顺便一提,他们的这幅模样倒是吓跑了另外一队想要进入副本的零散玩家——也许还能算得上是合理的知难而退?
“流年不利,祥瑞御免,家宅平安……”
作为对异常现象的最直接反映,伊兹米此时正拿着一大把印有雪风字样的纸条,并且一张接一张地将它们投掷进不知何时点燃的篝火中。
虽然任何官方都没有明确提示过,但是敢于用这个名字作为自己代号的玩家或者公会虽然在最开始会好运连连,但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但凡是成为他们同盟/队友/合作对象的其他人总会莫名其妙的遭灾挡枪。
根据资料可查到的记载,曾经有使用这个名字的玩家带领整整一个舰队发动突击,结果是排在最前面的本人毫发未损,反倒是身边友军各种大破退出战斗——顺带一提,战后所有敌方单位都异口同声的表示,自己绝对是对着那个该死的名字动手的……
而作为统帅的某玩家则遭到了胖揍。
自此以后,不能使用雪风这种类似的产物祸害其他人的条款开始成为默认的事宜。
伊兹米烧烧这种字眼保证自己安全就是了,但是……
“能不能解释下。为什么烧这个东西的时候非得对准我才行吗?”
陆德已经在火堆旁划过了超过九十度的弧线,陆德依旧无法摆脱对面的某道身影。
“这还不简单,死道友……不对,因为你的幸运值实在太高,所以我想分一分之类的,就这么简单啦。”
“你以为那六个字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陆德可不认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但貌似现在不是纠结于这点的好时机。
“话又说回来,加丁手里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影响范围也好,效果也好,似乎有点太过超常了……”
方才的追逐战中,虽然亚门纳尔一路留下了阻碍。但是加丁的魔法攻击依然肆无忌惮的在通道内深入了相当长一段距离才渐渐消散。
据初步估计。他的攻击范围已经超过了百码之多——这可不是正常法师能做到的。
就算是亚门纳尔当年在剃刀高地的那次爆发,范围也绝对没有超过七十码这样的数值。
“那个道具……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
亚门纳尔的手指骨节无意识的轮番敲打着自己的前臂。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从中感受到它的超绝能量——事实上我很好奇,加丁那个白痴究竟是怎么拿到这种强大的魔法物品。以他的技巧根本就无法驾驭那种程度的力量。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这是克尔苏加德从什么地方得到的特殊产物吧……”
“会不会是某把强大武器的一部分。比如说,类似灰烬使者的那种?”
回忆起那块不明物体,陆德隐隐约约觉得那看起来像是个握把之类东西的残片。
“应该不是……不。如果有那样一把武器被破坏掉,历史上总该留下一点印记才对,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传言。你要知道,找到足以制作和灰烬使者相媲美的武器所需要的原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入手的。”
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片刻后,亚门纳尔明确表示类似的资料全无记载。
“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加丁不会从他的大本营里面冲出来找麻烦……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他应该在纠结怎样从那块碎片中提取力量,在真真正正拿到这股力量之前,他可是很怕死的。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建议你找几个盗贼去看看,他究竟在那里做什么东西,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当然,最好是亡灵盗贼。”
“啊,这种苦力活肯定要交给团长来完成……不过我很奇怪诶,亚门纳尔不是刚刚加入黑锋骑士团嘛?难道他们就没给你派工作任由闲逛,如果这样的话我也想跳槽!”
伊兹米的嘴巴嘟成猫型,眼睛挤出危险的弧线。
“我啊,最近我可是在黑锋要塞里面担任授课的职务——怎么,听到这个难道觉得很奇怪吗?”
注意到面前的听众露出古怪表情,巫妖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
“因为有时候我发现,训练那些笨蛋实在是很有意思,最起码他们比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骷髅要令人感兴趣的多。”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亚门纳尔声音中流露出一丝笑意。那声音很熟悉,就像是找到喜爱玩具的孩子发出的声音一样。
不过从另个角度来讲,巫妖也有充足的理由发笑。
谁又能想象到死亡骑士的技能要交给巫妖来教授呢?
虽然官面上的话是人手不足,不过深层次的原因嘛……就只有让人发挥脑补能力自行斟酌了。
————
通灵学院被炸烂的正门依然在地上凄凉的躺着,不过并没有任何人从那个阴森的地窖出口出现试图将其修复。
短期来看,至少来这里挑战的队伍不用遭遇铁将军把门的窘境了——前提是他们还得祈祷别遇到暴走的加丁之类,但是那些已经不知用什么方法完成了钥匙任务的玩家估计只有捶胸顿足的份。
考虑到祖尔法拉克那个仅仅是召唤额外boss的祖尔法拉克之槌就无限费劲的事实,可想而知,开启整个副本的通灵学院钥匙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出来透过风、又动过手的亚门纳尔在往城堡废墟上丢了个暴风雪后。开传送门施施然的回黑风要塞继续自己的教师生涯,留下处理战利品的陆德等人在凯尔达隆的阴风中萧瑟。
“(等到回到德玛西亚城的时候,好好利用图书馆查阅下有关加丁的那个东西吧……)”
即便巫妖已经提到过在自己的记忆中没有类似的历史,但陆德依然坚信,拥有那种力量的东西不可能在历史上默默无名。
更何况那明显只是个碎片而已。
“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接下来是自由时间。”
由于未曾预料到的变化,最开始说好的赌约也只有被无限期推迟一途——下次还想找到同样机会来进行补赛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虽然继续下去究竟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下次再见。”
羽根轻轻地行了个礼之后,从袍袖中伸出手掌牵过隐居者。召唤出自己的坐骑前往幽暗城方向。
由于先前东瘟疫之地的任务的缘故。绝大多数人已经顺便把自己的炉石绑定在了那里,现在礼拜堂的飞行点常年人满为患。
天可怜见,银色黎明的那个小型飞行站真的不适合这种全力运送。
听说已经有狮鹫和双足飞龙开始闹罢工了!
“战斗,很激烈。从没有过……”
一直安静站在边上的彼岸奏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受到攻击的部位。
虽然不会有伤痕。但是心理上的作用还是存在的——事实上陆德向来认为。能够稳下心神扮演防御者角色的女孩子都不是正常水准。
有几个人能面对刀剑加身还镇定自若的?
“……好像有奇怪的目光……错觉么……?”
不得不说。少女的确具备这种水准——最起码这份直觉就算得上一流水准。
“但是,除了我们之外这里没有其他人啊?”
红龙少女的目光充满疑惑。
在教育她学会各种人情世故方面的路途上,陆德这个奶爸还有很多工作亟待完成……
没看见某天青铜龙已经到边上转过身去了么?
虽然看不见克罗米的表情。但陆德绝对能肯定的是,这家伙是在笑——就连幼年期被坑这种事情都没能击碎她的大心脏,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什么才能让这条龙感到悲伤。
“就算进度上不分胜负,不过从装备的分配来看,胜利的是我们这组!”
洋洋得意地指点着自己的手有多么多么红的同时,伊兹米似乎对场外赛的胜负更为关注的多。
要知道在这种环节上,从来就没有开出多好的极品就算胜利,首要的问题是,究竟能得到多少可用的装备才是真理。
比如现在马上往陆德队伍里塞五面史诗品质的盾牌看看——除了当成摆设,它们在关键时候的作用甚至还不如一瓶治疗药水来得多。
“切,这说明我们的装备已经饱和,根本就不需要这里面的很多东西!”
虽然在队伍里总是犯脾气,不过在对外的时候,叶觉还是很给力的。
只是说的话没有那么大说服力就是了。
“哦呀,傲娇的少女居然会为自己平时闹矛盾的对象说话,这个这个……”
伊兹米猛地转身,眼睛上带着笑意。
“这可不可以被我归结成,夫唱妇随呢~”
“什……什么啊!不知道事情就别乱说话好不好!”
事实证明,言语攻击的前提是,必须要拥有足够的武力作为后盾,否则就是作死的经典演出。
就比如现在,羞耻心和傲娇度全部破表的少女正挥动着两把匕首,全力向伊兹米发动堪称惨烈的进攻,令后者一时顾此失彼大呼小叫不绝于耳。
还是那句老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遗憾的是,总有一些人无法真正理解这句格言的含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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