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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这...怎么办”李珏是远去了,可他离去前留下的威严却是让仓勘恐惧,哪怕过去一个时辰以后,与仓粟长老商议时依旧颤颤巍巍:“没想到他活着出来了,还如此勇猛,我们到底怎么办?”
李珏临走一计神通,宛如神魔,就一拳,打爆了千百人聚成阵法的绝杀一计,这样的威力仓勘颤粟,通玄境界的仓粟望尘莫及。
“哼!慌什么慌!”姜还是老的辣,关键时候仓粟依然镇定:“他在如何了得又能怎么样!现在不是一样落荒而逃吗?”
“可是...可是...”
仓勘想说,李珏逃走不是被他们武力震慑,而是心有顾忌。
这样的逃走能叫逃走吗?仓勘不敢将自己的小命寄托在这样的期望之上,只是看着仓粟犀利的目光他怎么也说不下去。
“老夫,知道你想说什么”仓粟双眼一眯,沉吟道:“难道你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你想不明白那小畜生为什么顾忌,为什么逃走吗?他顾忌那就是弱点,他逃走就是不敢面对,知道吗?”
“他不敢下杀手,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成为天下的公敌,而知道这一切的只有那几个老怪,其他人怎么样你也知道,只要想办法将云老怪除掉,你再一执掌苍云宗,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吗?到时候我们还用怕他?”
说到后来,仓粟的语气已然凌厉,似有无穷杀气透语而出。
“可是...”仓勘胖胖的脑袋一缩,心中摇摆不定:“师尊他老人家对我不错,我怎么忍心...”
不到最后,仓勘实在是不想走那一步,他如今所做得一切也不过是自保而已,虽陷害李珏,虽出卖苍云宗,但这一切无关痛痒,都是他出自自保而已,一旦真叫他动真格的。他心中就恐惧,他不想做一个真正的十恶不赦的人。
然而他却还不明白,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已然与十恶不赦之徒无差丝毫。
“哼!废物”仓粟不满的呵斥道:“你忘了我仓家的基业,是如何被姓云的盗取的,你忘了你父亲是如何郁郁而终的,你要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拿回祖宗的基业而已,有什么错?”
“真的没错吗?”仓咱心中不敢苟同,却也不反驳这个突然出现,又自称自己的堂叔的老者。
虽然云中轩以一个外姓人的身份执掌了苍云宗,可他却没有私心,一心想的都是发展苍云宗,更是硬生生将苍云宗从一个不入流的门派,提升到了浅黄大陆数一数二的修仙门派,何况云中轩还将自己视如己出。
仓勘在如何没狼心狗肺,最后的良心依旧让他不敢轻易谋害云中轩,可是他能怎么办,一边是他的亲人,一边是他的师尊,他能有选择吗?
“好了,老夫也知道你对他有感情,毕竟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你跟了他几十年有感情也可以原谅”仓粟一下变得很好说话,轻言细语的安慰道:“我们也不是害他性命,只不过是逼他退位而已,苍云宗本来就是我仓家的,他还回来又有什么不对呢?你说呢?”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仓粟轻言细语安抚仓勘,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
“哼!这次是我鲁莽了,下次你们就没这样的好运了”
这时,李珏来到了皇城外一破庙,心中满是不甘的走了进去。
他很呀!
只差一点,就只差一点,他就可以将贼子斩杀了,可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关键时候功亏一篑了,这次不成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而且有这样一个人在,他想要接近云中轩都变得困难无比了。
一想到这,李珏更恨,而且头疼无比。
他没有那么狠的心,没有勇气将所有的人斩杀,而不杀人,他就接近不了仓勘,不杀仓勘,他想接近云中轩也变得遥不可及。
见不到云中轩他就解释不清楚一切,解释不清楚一切,他、李珏就依旧是杀人狂魔,天下人共诛之的狂魔,如此苍云宗的修者就更不可能让他靠近,这样一转,他想渐进云中轩就变成了一个死局,一个解不开的死局。
到底该怎么办,李珏只能好好的策划一番。
难道黑夜潜进去?
这似乎行的通,只要他能避开所有人,潜到云中轩闭关之地就可以,似乎这样一来一切都解决了,他也不用面对仓勘了。
然而那只是想想,认真细算下来,却又变成了不可能,今日他大闹一场依旧不见云中轩出头,只有两种可能,一云中轩不在此地,这,显然不可能。
云中轩不在,苍云宗的人也不会守在此地,而他也不会感觉到那股强大,而又将要消散的气息了。
如此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云中轩伤得太重了,哪怕是知道有人攻来,依旧自顾不暇。这就麻烦了,前面的李珏能够潜进去,云中轩闭关的地方他却是不敢。
不是他害怕,而是云中轩伤重闭关,他突然潜入,一个不小心他能把云中轩搞死,这可不是李珏希望看到的结果。
一番思量下来,李珏又回到了以前的死结了,头疼,除了头疼,李珏依旧毫无办法,只期盼能有一个契机,不然他想要见到云中轩是千难万难了。
李珏苦恼,仓勘已然,他胖胖的手上拿着一发散七彩只管的宝物,心却是在颤抖。
他手上的宝物乃是七彩石果,一种不得了的宝物,对于修者疗伤有不可言语的作用,几乎是生死人肉白骨,他这是准备献给重伤的云中轩。
但是他心中却在发颤。
不是其他,而是他手中这颗七彩石果,并不是真正的七彩石果,他手中的七彩石果乃是他堂叔仓粟给他的,是疾风魔制造出来的,重伤的修者服了对伤势好转不仅没用,而且还有性命之危。
云中轩带他不错,仓勘拿着这棵要命的石果心中沉重,到底给不给,成了他的心魔,一边是自己的性命,自己的亲人,一边是带自己犹如亲子的师尊。
为难的选择,也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相对于自己性命来说,师尊又变得不那么的重要,哪怕是对自己犹如亲子的师尊已然比不过自己的性命,仓勘的挣扎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
一咬牙,他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咯吱”
一扇门打开,一个选择落定,不知是后悔,亦或是内疚,更胜者,是一扇通往金碧辉煌道路的门,被他推开了,仓勘的脚步顺势踏了进去。
“咯吱”
同样的一扇门打开,李珏走了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困恼,都没有关系,只是他不能等。
时间就是生命,在拿不准摸不透时,哪怕没有具体的打算,也不能等。
就算不能够接近云中轩,李珏还可以守候在苍云宗的门前寻找一线机会,他不相信仓勘随时随地都在苍云宗而不出去,毕竟他回来了,仓勘作为奸细,一定会去通知疾风魔,一旦仓勘离开,他的机会就来了。
所以李珏不能等,收起心思,他化身一道黑色雷霆在夜空中谁人也不可见。
“啊啊啊”
痛,深入心扉,钻入骨髓的痛,云中轩吞服七彩石果以后,全身冒血,七窍留脓,生不如死,一声声非人的惨叫自他口中传出。
“惨惨惨!畜生,你这畜生,枉老夫带你如己出,却来害我,你该死”痛苦中云中轩撇见一旁痛苦并解脱一般的仓勘,终于知晓是自己的徒弟要自己的性命,恨铁不成钢的质问道:“为什么?”
“师尊别怪我,是你,是你抢占了我仓家的基业,我也只是想拿回仓家的基业才出此下策的”仓勘似痛苦似解脱,一张胖脸扭曲得不成人样:“我也是逼不得已,您别怪我,你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您自找的”
“啊!”仓勘忍不住对天狼嚎。
“你你你...啊啊啊”云中轩整个人似地狱冲出的恶魔,满身的恶臭,化身一个血人怒吼道:“你就是为了这掌教的位子?糊涂呀你!”
云中轩恨铁不成钢,他恨呀!
他为苍云宗做出如此之多,为天下黎民做到仁至义尽,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他想一掌劈了仓勘,可是、可是...
可是这是他师尊留在世间最后的一点血脉呀!他下不去手。
当年他师傅将掌教的位子传他,而不传自己唯一的儿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云中轩的师兄仓家唯一的血脉心术不正,他师傅不放心才将掌教的位子落于旁人。
云中轩他也是师命难为才接管掌教的位子,然而他不过是想壮大苍云宗而已,他苦心培养仓勘,如此信任仓勘,为的是什么。
为的就是在退位之时,在将这掌教的位子还给仓家。
没想到,他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恨呀!
“畜生,你不得好死!”愤恨中云中轩一声怒吼,化身恶魔自他闭关地一冲而出,他就是死也不想死在这样的地方,这样一个让他心寒的地方。
“哪里走,云老贼,老夫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云中轩才一现身,仓粟却已经将他堵住:“今日你就就别走了,把命留下来吧!”
“你,你也要害我?”云中轩不可置信,随即愤恨不已的怒斥:“仓粟,你这忘恩负义之辈,你忘了老夫当日是如何救你的吗?”
“哈哈哈,云老贼,你真是,真是极品呀!”仓粟一阵狂啸:“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随着他的话音,他的脸上一阵模糊,随即一张满脸刀疤,让云中轩永生难忘的脸出现在他眼中。
“怎么是你?”云中轩失魂落魄:“你不是死了吗...师兄”
他最后的话语低不可闻,原来眼前之人居然是前任掌教,他师尊的唯一儿子,也就是失去掌教位子的云中轩的师兄。
原本应该死去的他,如今却又化身另一人渐进自己,如此多年,枉自己还当他是得力助手,真是瞎了眼了!
云中轩此时心中说不出的苦,浑身一软,在也没有逃走的力气。
“哈哈哈,你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仓粟满脸发狂,一张脸扭曲的咆哮道:“是你,是你这贼子,用奸计谋夺了我的掌教之位,我就是死,也将你拉下地狱才死,你有今日真是活该呀!给老夫纳命来吧!”
满腔的恨,多年的痛,终于在今日得报,仓粟大狂,一计计神通不要命的轰击向云中轩,誓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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