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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以曹家的势力,在华夏合法地灭掉一个人,就好像碾死了一个臭虫。”夏小洛苦笑了一下,在华夏,有很多神秘的“有关单位”,这些特权让人愤怒,而又让人敬畏,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你会觉得特别爽。这真是一个让他感觉悲催的怪圈。
夏小洛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道:“而黄家控制的印尼大圈帮,也喜欢这种徒然发起的暗杀活动。听黄卓说,大圈没有严密的组织,各地各自为政,但是又有一些联系。他们最常用的是空降兵模式,比如,假如印尼的大圈帮需要除掉一个人,他们会调集北美加拿大的大圈帮,然后北美的大圈徒然而至,行动成功以后全身而退,现在跨国的罪案侦查上难度很大,几乎可以说无迹可寻。”
苏绛唇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夏小洛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在不停闪动,道:“怎么了?不说话?”
苏绛唇苦笑了一下,轻声细语地道:“小洛,你不觉得这一年来,你变化很多么?”
“变化?”夏小洛心中也微微一震。他沉思片刻,心中慢慢觉得悲凉,苦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怕的?”
“不。”苏绛唇连忙摇了摇头,忽然,泪水如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苏绛唇泣不成声。“我只是……我只是……我觉得你太苦了,一年之内,两次暗杀,身上都是伤……你太累了!”
“而你……而你还是一个孩子,却飞的那么高,也顶着那么大的压力的,却比很多成年人都做得更多,做得更好……你还是个孩子……你……”
有些人总是不关心你飞得高不高,而是关心你飞得累不累。这些人永远最值得你珍惜。
夏小洛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劝说她才好。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若能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谁又愿意颠沛流离?
可是,夏小洛一旦走到这个台面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身怀利器,就是你没有杀心,别人会认为你没有杀心么?
别的不说,就是曹伟业和黄卓恐怕都不会放过他!
现在,只有向前,向前!直到有一天自己的力量壮大到曹伟业和黄卓都不能钳制的时候,那时候才能有真正的自由,才能可以归隐山林。
苏绛唇把车子驶进一个偏僻的小巷,这里人迹罕至,也有树叶掩映,然后车子戛然而止。
夏小洛看着她,一副小受的样子,卖萌道:“你……你要干嘛?”
苏绛唇一张粉嫩的俏脸上都是眼泪,恰如梨花带雨一般,激动地道:“我要让你快乐的,你不是天蝎座么?天蝎座的压力大的话。”她脸上浮现出一片娇羞,道:“可以通过……那个来缓解的。”
不待夏小洛反应,她用力抱住夏小洛,一边疯狂地吻着夏小洛一边喘息着,道:“姐姐要让你快乐的!你还记得我们被青红帮追杀的那个晚上么?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松开过我的手的,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抛下我的!那么危急的时刻,你都没有丢下我……”
苏绛唇那如春葱一般的玉手已经剥开了夏小洛的腰带,手里套弄着夏小洛下体,她脸上的泪水还是没有停止。
夏小洛往车后面望了一眼,不远处,一辆经过改装的吉普车停在那里,车窗处一明一暗的,显然里面的人在抽烟,着急道:“大圈帮的刀锋那几个小子在后面跟着呢!”
苏绛唇疯狂地摇着脑袋,满头蓬松的卷发很好看地挥动着,执拗地道:“我不管,我才不管,我是你的,我就是要给你。”
夏小洛无奈,只好“忍受”着她的“侵犯”,尼玛,传说中的逆推啊!传说中的车震啊!
苏绛唇带着哭腔,激动地道:“你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么?我愿意和你一起死的,就是此那一刻我死掉,有你在身边,我也是安心的……真的,我没有丝毫害怕的……”
说着,她像一只蝴蝶一般扑了过来,又像一只投火的飞蛾。
夏小洛也被她感动了,女人的感情就像一团热火,焚烧了理智的坚冰,继而摧枯拉朽,让两个人拥抱在一处。
拥抱得那么紧,那么紧,似乎要嵌入彼此的**!似乎要融为一体才能缓解彼此心中的渴望。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两个人燃烧起了人的另一种激情,他们忘却了人间的一切苦痛和烦恼,体验着古典言情小说里描写的那些语言,并把那些语言吟诵出来,然后放肆地响动着,感觉里,这不是在车里,不是在京城的一条不知名的小巷,而是一颗火箭把他们送上高空,然后如同原子弹一般爆炸,在云层之上粉碎;是在华山之巅,俯瞰着了峡谷中的茫茫云海中出现的佛光而纵身跳了下去,跳了下去。
所有他们在录像里,夏小洛在日本那种电影里看过的动作,所有在《玉蒲团》、在《灯草和尚》、在《枕上欢》中读过的古人的动作,甚至学着那些狼虫虎豹、猪狗牛羊的动作,他们都试过了,都做过了。
他们还依据车里的格局别出心裁地创造了新的形式,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云端,在剧烈的颤抖中,苏绛唇呼叫道:“主人,赐予我吧,请赐予我吧!我要你的……!”
如黄河之水倾泻,如生命之泉涌冒,他们同时瘫倒在一起,如同死亡了一般,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如同过了数百年一般。
苏绛唇看着夏小洛,一脸的怜爱,轻轻地揉搓着夏小洛的头发,微笑着问道:“你说,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呢?”
夏小洛嘿然一笑,道:“我倒是在疑惑,我到底是该让他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
苏绛唇拧着他的嘴巴,道:“让你胡说!”
在去深圳之前,夏小洛先回了洛水县一趟。当然,他挑选了刀锋和刀二作为自己的随从,保护自己的安全。而魏金已经先他一步,先去了深圳,当然,魏金只是提前摸底,夏小洛不在,他不敢有任何行动。
夏小洛提着一兜子京城的特产站在自家门口,现在,夏家已经搬到县政府家属院了。和何诗韵家一样,是两层的单体小别墅,两层都是120多平米,很是宽敞。
他刚一敲门,门就开了,许小曼一看自己儿子出来了,一把把他扯进来,上上下下摸了儿子几遍,喜欢地都不知道说啥好了,道:“儿子唉!真是你小子!”
夏小洛开玩笑,道:“嗯,不是冒充的。”
许小曼拍了下他的脑袋,嗔怒道:“臭贫!”
她很喜悦地发现,儿子去京城这半年,个子长高了许多,已经比自己高了半头,自己打儿子的脑袋都不像原来那么顺手了,儿子算是个大小伙子了。
夏小洛环视了一下屋子,这房子可比在卫生局的家属院大多了。添了了几件家具,电冰箱、洗衣机什么的,沙发和茶几也换了,是一个不算奢华但是却很温馨的小康之家。可惜啊,自己漂泊在外,是享受不到这些了。
夏小洛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道:“我爸呢?”
“开会!下乡视察!到市里要项目,要钱!还不都是这些?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四处跑,都没进过家。”许小曼撇了撇嘴,好像很不满。
但是夏小洛分明能感觉出来,这种不满其实并不是真的,那是一种很享受的不满,就像很多官员很享受地抱怨自己很忙一样。那是有一种优越感和成就感在里面的。
夏小洛点点头,道:“咱们县这半年经济发展怎样?”夏小洛捏起桌子上洗好的苹果,咔嚓咔嚓地咬着问道。
“哼!这半年来,咱们县可以说是大变样啊!前段时间,副省长曹致远下来视察,亲口说,是中原省县域经济的一颗明珠!为啥?别的县现在都觉得形势不明朗,都缩手缩脚,咱们县由你何叔叔和你爸爸主政,敢打敢拼,敢冲敢干!给了那些民营企业很多优惠政策,有东南沿海的,浙江温州那一带的民营企业整体往这里搬迁的!”许小曼很自豪地道。
她系上围裙,开始和面,和了一会,又打开冰箱,道:“儿子,你想吃什么面?”
“妈!我半年回来一次,你就拿面条糊弄我啊!你不给我做点好吃的?”夏小洛抗议道。
“就只有面了,爱吃不吃!”许小曼万分彪悍地道。“我一个人在家,工作也那么忙,天天弄点面吃就算不错了!冰箱都是空的。”
夏小洛心说走过去,从后面环着许小曼的腰,抱着她道:“老妈,对不起,我和老爸不在家,让你一个人忍受孤独和寂寞!其实,我挺喜欢你做的面的。在京城那段,天天想你做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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