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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也听到了,没打之前,人家阳天确实问过你,跆拳道是不是不打腰,已经给你提过醒了,你小人般的出尔反尔,卑鄙、无耻”。
“我看阳天这是聪明的表现,智斗赵山河。他没练过跆拳道,肯定不是赵山河的对手,所以只能智取!赵山河自己愿意中圈套,那能怨谁?何况阳天也没有犯规”。
有了这些相挺阳天的声音,摇摆不定、还是纠结的同学也纷纷站到了阳天的阵营上。因为人家说的言之有理呀,的确是这么回事儿!你赵山河自己往砖头上撞,那能怨谁?人家阳天没有把着你的脑袋往自己腰上磕吧?
于是,可怜地赵山河不但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还得忍受着大家地风凉话,刚开始同情他的人,不是倒戈了,就是成了哑巴。
至此,阳天也松了一口气。心叹:看来计划很圆满啊!
之前阳天的出场看似哗众取宠,实则是很关键的一步,有个闹剧的开场,那么再上演对联上的腰上使劲就也不显得突兀,拖延时间,也是阳天迷惑赵山河的手段,让他激动、让他误以为自己腰上有伤,从而达到请君入瓮的效果。
阳天身上是有伤不假,哪都是伤,唯有腰是好的,只能把板砖藏在腰里。这些看似凌乱的小闹剧,实则是一环扣一环,每一环都至关重要,缺一不可。
阳天展现着获胜王者的英姿,站在台上,向大家挥着手,微笑致意着。虽然二楼台上、台下的这些人都没买门票,但自己作为主角,自然不能让他们失望了,以阳天的本事,一招就能让赵山河哭爹喊娘,但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有啥意思了?也对得起这些热血澎湃、来看比赛的观众啊!
喜剧还是闹剧,阳天自己都无法评说了,不过有开头就自然要有结尾,有始有终才是最好的。于是,在阳天挥手的同时,体育场里又响起了上海滩的音乐。
“哇!真是太酷了”。很多台下的女学生都向阳天投来了激动的目光。红润地脸颊,带着激动亢奋地心情。
“谢谢各位……”阳天边挥手边对台下的人说道:“谢谢各位对我的支持,我很激动,也很感谢”。
二楼上一个有如璞玉般的女人,嘴角划过深深的笑意,在刚刚,她一直担心着,好在比较圆满,阳天没受什么伤,不过刀伤已经隐隐作痛,医生有嘱咐过阳天不能站着太久,要不是有这场已被自己答应下来的决斗,阳天也不会给自己找罪,躺在床上看会电视不好吗?
相比之下,在体育场的一处不显眼的角落之中,另一个绝色美女由始至终却是那么的神情自若,冷若冰霜。
带着那冷艳地冰霜面容迈步离去,不免地心中偷笑一声:这个家伙有那么强的实力,还搞这么一出,想想真是好笑,扮猪吃虎就那么好玩吗?何况那个什么跆拳道社的社长也不是虎啊!顶多就是他扮猪吃{鼠}。
阳天已经看到正向外走去的方瑞雪,没想到这冷艳地小妮子也没事来凑热闹,而苏香儿,他却没有看到,不知道苏香儿已经来到了通江大学,而且就在这个跆拳道馆内。
躲在二楼角落,..都市.中的高压郭,紧紧咬着牙,恨得牙痒痒,他本以为可以过来看看阳天出糗的样子,出出气,没想到他板砖伤人还成了英雄了,呸,你们眼睛都瞎了吗?
阳天正想离开呢,忽然一群手拿记事本、麦克风、数码相机,甚至摄像机的人拥了上来:“你好阳天同学,我是校广播站的,我想对你进行一下采访可以么?”
“我是校园报社的……”
“我是校园文化社的……”
“等等,采访可以啊,不过你们得一个一个来!”张宇洋急忙地护住了阳天,一副保镖和经纪人的样子抢先说道,他憋了半天了,可算有机会露脸了,一手拿下墨镜,甩着头,装着酷。
阳天有些好笑,张宇洋还挺逗啊,事先也没有设计这块啊,他倒挺会随机应变。
其实是张宇洋见到阳天将赵山河给打趴下了,也想借着阳天的光牛逼一下,他这刚来通江大学,自然也要混个脸熟,毕竟要在这里呆上四年呢,虽然自己很喜欢小美,但以后的事谁能说准呢?保不准哪天她就离开自己了,到时候自己也好在学校里物色一个嘛!
“现在是记者提问时间,大家排好队,一个个的来啊,每家媒体只能有两个问题,阳先生时间有限,请谅解!”张宇洋十分大牌的说道。
“噗嗤”。阳天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搞得自己像国际影星似的,不就是腰里别了块砖嘛!
这些记者们听了都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也没表现出来,阳天这腰里别块砖的事,被千余学生看到,必定要成就学校里的大新闻,独家采访和第一手资料是非常具有前瞻性的。
这些学生记者真的听了张宇洋的话,像模像样的排好了队,对阳天进行逐一采访。
“请问阳天同学,你是怎么想到在腰里别块砖头呢?真是像你刚刚在跆拳道馆中所说,以防夜路不测吗?”记者甲迫不及待的问道。
其实记者甲这个问题,也都是所有人想问的,所以他们也都拿出了笔记本和录音笔,专心一致的等着阳天作答。
“以防夜路不测的话,是对那个傻子说的,其实是我最近腰不太好,总觉得刺痛的厉害,所以我就弄了一块空心砖,别在腰上,用那种似凉亦热的独有温度调理调理”。阳天胡乱地说道。
女记者们虽然不太信阳天的话,但也照实记下来,他们的任务就是把采访阳天的任务在第一时间发放出去,至于观众信不信,那就管不着了。
“请问阳天同学,你之前有想过自己会打败赵山河么?要知道他可是省跆拳道的冠军啊!”记者乙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这两天也有想过,我今天会怎么离开体育馆,是被人抬出去,还是被人架出去,但是现在,我知道是我自己想多了,因为结果,大家有目共睹”。阳天理直气壮地说道,客气而英气。
“阳天同学,你就不怕他们事后继续找你挑战吗?”记者丙问道。
“怕什么?我就自此夸下海口,他们就是再练十年!把脑袋练成了河豚的肚子,也不是我板砖的对手!”阳天抬着下巴,豪气道。
女记者们捂嘴笑了出来,这个阳天真是太有意思了,语言轻松,又不乏趣味,严谨而不失幽默,好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几个女记者又问了阳天几个问题,阳天胡诌八扯一顿,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不过大家也都是满载而归,这种花边新闻,不需要什么太多的真实性,在枯燥的学习中,大家完全可以带个乐呵的心情看。
走出校园,阳天就赶回了医院,如果再不休息,阳天觉得自己的肉就要全部绽开了。
晚间,阳天躺在病房里,穿着睡衣,与身旁的两位病友长辈一起,看着通江市的晚间新闻:“近日我市抓获了一起未成年方贩毒案,六名未成年青年体内藏毒,最大的仅有十六周岁,最小仅有十三周岁,在进行毒品交易时,被警方抓获,所捕获海洛因高达一千克,这也是我市第一起未成年贩毒案件,也是最大的一起未成年贩毒案件,情况之恶劣,已经由法纪所不能忍,市局刑警队队长徐晓曼警官说:未成年青年贩毒,是让人痛心的,他们还没有成熟的思想,很容易被一些阴险的败类所迷惑,抓到幕后真正实施贩毒的人,才能还我们一个蓝天”。
未成年贩毒?阳天面容一僵,回想几个月以前,他在不夜城赌场的暗格里听到的那套对话,出货,未成年,好骗?
擦,幕后的老板是单东阳?阳天紧紧咬着牙,眼珠子要跳出来,咬牙心中骂道:人渣。他们还只是孩子,你竟然让他们身体里面藏毒,好冷血,禽兽不如的人渣。
阳天拿出手机,给徐晓曼打去电话,空号?凝上眉头,她换电话号了。
阳天还不知,那个网名为忧郁的女生就是徐晓曼,而徐晓曼的新电话号就在她的手机的短信里。
阳天走了出去,有些事,不方便让别人听到。
阳天在医院的花园中散着步,打闫飞打去电话,此时闫飞也躺在医院中,接到阳天电话,恭敬地说道:“天哥”。
“恩,晚上拨出的通江新闻你看了吗?”
“看了”。闫飞回答道,这医院里的电视就只有四个台,中央一台和通江三台,即使是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也很容易看到刚刚播出的通江晚间新闻。
“马上查查,背后的人是谁”。阳天冷漠的声音,让闫飞知道阳天的重视。
“是,天哥”。
“嗯,不要张扬”。阳天交代着。
“明白,天哥,暴龙和大花说想跟你”。闫飞对阳天说道,他没有提自己与阳天的关系,这个也已经不需要再提,在那夜,一切都已明白,不论是王童还是他,大哥都是阳天。
暴龙和大花的伤很重,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修复的时间需要长一点。
“等他们伤好了再说吧!”阳天的声音有着几许哀叹,闫飞明白的“嗯”过一声。
阳天在医院中呆了数天,便不再多留,医生对于阳天的执意离去也是无可奈何,给他开了一些消炎药,并说每三天要来检查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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