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擦了把汗,低声道:“还有一针,丽丽姐你坚持一下。”
说是坚持,秦风可没敢给自己休息的时间,他趁着手还算稳定,一针扎在女医生那地方与小屁屁之间的会钥穴上。这个皿位为人体接着地气,是非常重要而敏感的部位。
挨了最后一针的女医生在桌上挣扎了两下,胸口急剧起伏着,脸涨得通红,把秦风吓了一大跳:“丽丽姐,有哪里不舒服吗?这七根针刚好形成一个小周天循环,应该不会痛才对!”
“不~不是。”女医生轻轻摇头,“是太舒服了。”
秦风刚擦干的汗水唰的一下又出来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秦风开始对银针进行提拔。要说这针灸,认穴准确是一方面,捻动和提拔的手法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秦风提针之术当然没说的,而且一边轻轻将银针提起摁落,小道士一边把手掌按在女医生的小腹上,身体一震将自己的功力尽数发出。
昨晚和阮玲玲一夜狂欢,秦风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有了不小的进步,这一次玄功发出,掌下的女医生立刻有了反应。几分钟后,一小股暗黑色的腥臭血水从她腿间冒了出来。秦风低头看到这股色泽不祥的血水,心中顿时一喜:看来疏通有效了。
心里一高兴,秦风把全身功力都催发出来。然后,他惊讶的看到女医生躺在方桌上扭动了几下,猛然尖叫一声,开始像打摆子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在目瞪口呆的秦风面前,女医生全身抽搐,一股股洁白的浊液喷了出来,随着肌肉的蠕动,银针一根根也滑了出来。女医生抽搐了快一分钟,彻底没了力气,弓着的细腰软软倒在桌上,两条腿无力的分开挂在桌沿,空气里猛然多了酸、甜、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气氛显得极为暧昧。
发功后脸色苍白的秦风把女医生抱到客房,给她盖好毯子,欣慰的笑了笑:“丽丽姐,看来治疗还是有效果的,估计不需要三年,你的身体就能恢复正常了。”
脸色红润的女医生恩了一声,感激的看着小道士。她看得出来,刚才秦风应该是用了什么独门气功之类的手段帮自己疏通了体内淤塞的经血,虽然没有全部疏通,但既然方法有效,相信多治疗几次,自己的痛经和不孕应该能够得到治愈。
不过这门功夫也真是太耗体力了。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秦风满头大汗,脸色白的吓人:“秦风你没事吧?”
“呵呵,没事,”秦风柔声道:“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去卧室打坐恢复一下体力再说。”
……
第二天一早,秦风继续背起沉重的医疗器械,跟在女医生和小护士背后,前往凉山乡证府的门前,开展医疗服务。
小护士好奇的看着丽丽姐,一晚之间,丽丽姐的脸色有了说不出来的变化。揣摩了很久,小护士感到丽丽姐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奇怪的妩媚,这种妩媚不再是那种习惯性的风搔微笑,而是一种春回大地的希望,一种久旱逢雨的喜悦,一种舂情暗涌的女人味。
小护士疑惑的看看跟在她们背后的秦风,难道说是这个家伙让丽丽姐产生了变化。林静承认这家伙昨天空手夺枪还是蛮帅的,不过丽丽姐也不至于对一个有女朋友的小道士产生什么想法吧?
今天,凉山乡证府门前的空地上聚集了许多村民,不少人都是冲着秦风来的。因为一夜之间,“小道士空手夺抢、老支书笑谈退敌”的段子已经在乡里流传开来。
要说手枪,那可不是装着铁砂的土铳:敢空手从警察手里夺枪的,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个小故事一流传开,立刻给本来就带着神秘色彩的玄空观带来了更高的声誉。今天很多村民就是想来看看,故事里的小道士是个什么模样。
说起来秦风还真没让乡亲们失望。挽着个道髻的秦风身材高大,一身道袍飘然欲仙,他向围观的村民行了个道士礼,大声道:“诸位乡亲,今天出诊的,是城里来的胡医生。这位胡医生,是贫道的师姐,在城里治病救人多年,学贯中西,各位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尽管找她。”
村民们看看胡丽丽:先不说医术,女医生娇艳妩媚的脸庞,立刻吸引了一大批男村民,义诊活动立刻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胡丽丽一边忙着,一边懊恼的偷看秦风:小道士穿着身洗的发白的袍子,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看一本线装书,那模样要多悠闲有多悠闲。可就算他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居然还有村民在称赞他。
“你看看人家清风道长,真是徐茂公转世、刘伯温托生啊。”
“那是,听说前几天清风道长把刘寡妇的女儿从牛头马面上救回来了,那可是起死回生的本事。他们说只要名儿没给判官销掉,找他都有希望还魂。”另一个村民压低声音说,眼睛还东张西望,生怕阴差跳出来把他拘了。
胡丽丽听得哭笑不得:这也太没谱了吧?村民们说着说着,话题居然转到她和小护士身上来了。
“清风道长的这个师姐也不错啊,说话头头是道,看这医术应该不错,”一个男村民贼溜溜的跟身边的同伴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胡丽丽给听到了,“她身上香喷喷的,手还白嫩的很,摸得我老王心里直跳。”
“老王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对医生也一肚子邪念!”
老王翻了个白眼,很无奈的说:“没办法,她长得漂亮呗。而且你看她那腰……”
老王叽里咕噜跟同伴低声说了几句,眼睛色迷迷的看着胡丽丽,让女医生的脸颊飞起两朵红霞,看得老王的同伴心痒难搔。
胡丽丽正忙着,听见人群里有个虚弱的声音说:“阿蕾,阿妈这病不是医生能治好的,你就别费力气了。”
女医生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头。说实话,当医生的最害怕的就是病人不肯配合治疗:该打的针不打,该吃的药不吃,一门心思的消极遁世。
人群里挤出两个穿着苗装的女性,年纪大的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女子,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样子却比胡丽丽苍老了一倍,脸上蜡黄没有血色。扶着她的是一名光着脚的苗族少女,应该就是中年女子口中的阿蕾。
这个名叫阿蕾的苗女果着两条小腿,皮肤的颜色是苗女中常见的古铜色,但从土布衣服里是不是露出来的肌肤看来,女孩身上的皮肤应该是极为雪白粉嫩的。阿蕾扶着母亲,眼神有些不信任的看着胡丽丽:“医生,请问一下,这里看病不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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