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腕子,秦风手里变魔术般多了根银针,闪电般挑破了胡丽丽脚上的水泡,挤出里面的血水后,秦风低头吸住胡丽丽的伤口,将血水彻底吸完。秦风看了看彻底傻掉的女医生和小护士,皱眉道:“纱布和胶带总有吧?”
两个女人依然保持着石化状态,秦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给胡丽丽扎好伤口,他侧头看了看胡丽丽,却无意中瞥见女医生分开的腿间,有一条醒目的黑色底裤,而且还是镂空着精致花纹的黑色底裤——这玩意别说在乡村了,在县城都是稀罕玩意啊。
秦风的眼神定格了,火辣辣停留在女医生的腿间。
胡丽丽被小道士犹如实质的灼热眼光弄得脸上一红,想要把腿收紧,却发现脚脖子还被秦风捏在手里,腿又酸又软根本没法收拢,不禁面红耳赤的喝道:“放手啊!”
话一出口,不但胡丽丽脸红了,连小护士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女医生:这语调真是够娇够嗲,软绵绵的都快滴出水了。
来到县城后,这是胡丽丽第一次进山义诊。在大城市生活久了,女医生对于山区的概念,还停留在公园假山或者是低矮丘陵的假象里。进来了山以后,胡丽丽这才发现自己的衣着打扮有些不搭调,姓感的高跟鞋走得久了,脚就起了泡,黑色丝袜被路边的灌木勾的抽了丝,从大城市带来的黑色蕾丝裤吸汗能力没有棉裤那么强,长时间行走后,香汗淋漓的她腿间更是热得发烧。
这个时候,让女医生脸红心跳的秦风忽然出现了。要说上次遇见秦风,这个身材高大、眼神火辣的青年只是给自己一些好感罢了,这次遇见的秦风,那种落寞的眼神,简单明了而略微霸道的行为举止,让女医生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青年心头鹿撞。
秦风松开她的脚脖子,女医生站起来,发现脚上的伤口舒服了很多。
秦风把自己的布鞋脱了,两个大脚板光着踩着地上:“胡医生,你穿我的鞋吧。我在山里跑惯了,光着脚也是一样的。”
胡丽丽也不客气。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一天下来还有几个小时的山路要走呢。女医生试了试,感觉秦风的布鞋比自己的高跟鞋真是舒服太多了:“恩,太舒服了。对了,小伙子,我记得你是清水村的吧?回头我把鞋子还给你。”
秦风点点头。跑了快两个小时,秦风确实也有点累了,他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阮玲玲自己是找不回来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找到了又怎么样呢……
秦风看了看胡丽丽和小护士,奇怪的问:“请问你们现在去哪儿?怎么县人民医院的人没有陪你们来?”
“我们去清水村呢!”小护士抢着回答,丝毫不顾女医生杀人似的目光:“胡医生说上次跟一个大帅哥约好了去清水村义诊。不过县人民医院的医生们都好讨厌,所以就我们两个人出来了,没让他们陪着。”
秦风点点头:县医院的那些医生本事不咋地,一个个倒真是架子大到让人厌恶。看看两个女人背着重重的行囊,秦风觉得义诊这事儿确实挺不容易的:“那我送你们去清水村吧,刚好替你们背着行李。”
于是前往清水村的山道上,多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男人。他的头发简单扎了一下,背上负着硕大的行囊,里面装着简单的医疗器械和药品,另外挎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包,正好在男子胸前形成一个X,还好九十年代骂人不流行傻×之类的话。最可笑的是男人手里还提溜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上衣口袋里塞着黑丝袜,那模样儿像是个进山贩卖杂货的小贩。
没有行李的负担,又休息了一会儿,加上有英俊帅哥可以聊天,女医生和小护士立刻进入了山区郊游的最佳状态,一边走着,一边好奇的和秦风闲聊着,不到半个小时,秦风的年龄、身份就被她们问得一清二楚了。
“你居然是道士啊,那你会不会气功呀?”小护士很崇拜的问。在这个气功流行的时代,很多医生治不好的病,据说气功能够有疗效的。
秦风有点无语,他试着给小护士解释了一下气功和内家拳、道门心法之间的区别,一顿神侃下来,发现小护士肯定没听懂那些略带文言色彩的词句,但眼睛里崇拜的小星星更多了。
“林妹妹,你能不能矜持点?”胡丽丽低声在小护士林静耳边说道,“怎么搞得自己跟嫁不出的老处女一样?”
小护士的眼里依然是崇拜的火热光芒,嘴里发出快速的近乎呓语的话:“可是他真的很帅啊,而且力气很大很大,你看他背着那么东西还走得很快。他还会武术,会气功,对女孩子也很体贴,哇,真是太完美了……”
胡丽丽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烦恼,这么出色的男子,自己一个离异的女性,似乎在竞争的起跑线上就输给了这些小丫头:“哼,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山里人结婚早,像他这样二十岁出头的,搞不好都有小孩了。”
“啊,这样啊?”小护士总算回到了现实:胡医生这话说的倒也实在。而且小护士想一想,自己在城市里呆着的父母,可不一定会同意自己嫁到贫困山区来的。
带着两个美丽女性,清水村虽然蛮远但是秦风却没有感到时间太长,与妩媚动人的女医生、活泼可爱的小护士聊了这么长时间,秦风心中的离愁也淡了不少,自己回头把阮玲玲留的字条找懂得越语的人看一下,说不定就知道女孩去哪了。
进了村,秦风把女医生带到老支书家。老支书一听是县里来村里支援医疗事业的女大夫,高兴的老脸笑成了菊花,他从家里搬了桌椅茶水,在村口的大树底下摆好了,恭请胡医生上座,为清水村的山民们提供医疗服务。
小护士林静偷眼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秦风。小道士坐在一个马扎上,有个相貌清秀的女孩笑靥如花,尽心为秦风梳理头发——唉,想不到这么好的男人,居然真的有家室了。
林静断了心中的绮念,这才惊讶的发现,胡医生那边可谓窘迫难当。
“啥子是测血压和血糖哟?”一个老大妈惊讶的看着胡医生手里奇形怪状的血压计,“上个月小道士给我把过脉了,你蔑的拿这些东西出来吓唬我老婆子……”
“什么?要脱了衣服拿这个东西在我身上听?”一个中年人惊讶的看着胡丽丽伸过来的听诊器,红着脸说:“这样不好撒,你长得这么风搔,我家婆娘会骂我的,我回头还是找清风兄弟诊脉吧。”
胡丽丽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脸上礼貌的笑容都僵硬了:风搔!能用风搔这种词语当面形容一个女性吗?老娘我这明明就是妩媚好吧。
“哇,哇,哇……妈妈我不要抽血……哇哇哇……”小孩子更干脆,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胡丽丽彻底被这些村民打败了,她无奈的放下听诊器,忽然眼前人影一闪,老支书笑眯眯坐在桌前,衣服敞开露出一身排骨:“呵呵,闺女,你还是拿那个东西给我听听吧,他们这些人瞎迷信!”
胡丽丽和林静感动极了,不愧是乡干部、老傥员啊,这觉悟普通村民硬是没法比呢。
不过等胡丽丽拿着听诊器开始给老支书听诊了,林静可算看出问题来了:老支书闭着眼睛,面露极其古怪的笑容,鼻子还使劲抽着气,明显是因为丽丽姐芊芊玉手和浓浓的体香而陶醉了。
这个老色鬼!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向老支书投以鄙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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