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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子被尸体吞下去之后它的嘴就冒烟了,张大着嘴大吼大叫,我急忙将手伸了进去。
可我这手刚伸进尸体的嘴里就后悔了,心说这时候它要是给我一口可咋整,想到这里我就急忙用另外一只手去掰尸体的嘴。
尼玛的,这尸体估计真是个吃货,我手伸进去之后,它就拼命的往下咬,幸好老子掰住了它的嘴,才不至于被咬到。但就算如此,它的口腔还是一阵一阵的蠕动,竟然要他妈把我的手咽下去。
我去尼玛的,这丫竟然要把我手咽进它胃里去,当时别提我多恶心了,就急忙将手探进了它的喉咙,在里面一阵乱掏,终于被我掏出了哨子。
我的手上和哨子上都被粘上了一层黏糊糊的粘液,别提多恶心了,而且哨子上还散发出一股恶臭味。
我心说尼玛的,这要老子怎么吹?
想到这里别提我多来气了,举起拳头就朝尸体的脑袋上砸,这尸体也够傻的,被我砸的直往后退,而且,它显然对我手中的哨子更加忌惮,几具尸体竟然都站在远处不敢靠近我了。
我心说还好有哨子,随即就研究怎么打开这门。
研究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心说这下没招了,只能等别人来救了。不过,这屋尼玛的全是尸体,而且这时候还有更多的尸体活过来,它们暂时忌惮哨子,要是一会突然发疯可咋整?
我心说不行,还得想个招。
这时候我忽然就看到,在太平间的棚顶上竟然有个通风管道,我当时就乐了,心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拿着哨子对着尸群比划了几下,大喊:“别过来啊,过来我就吹了。”随即一下就跳到了硬板床上,拿下了通风口的盖子就要往里面钻。
这些尸体显然也意识到我要跑,竟然呼啦啦的全围上来了,我心中大急,手中加了把劲一下就钻进了通风口里,那些尸体就站在太平间对着我呲牙咧嘴。
我笑,尼玛的,现在你们还能奈我何?
不过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就顺着通风管道往前爬,爬着爬着,竟然被我爬到了另外一间太平间的上方。我停了下来,就听到这间太平间内也不平静,叮当的响个不听,估计道士也中招了。
我急忙拿下盖子,就看到,道士这丫竟然他妈的带着一群尸体在太平间里绕圈圈呢,道士在前面跑,一群尸体在后面追,硬板床被撞的乱七八糟的。这群尸体也真傻,就那么傻愣愣的在后面追。
道士已经累的满脑袋汗了,抬头一看我来了,顿时就大喊:“哎呀兄弟,你可下来了,你再不来救我,我就算不被尸体咬死,也要累死了!”
尼玛,道士竟然还在等我来救他!我了个艹,多亏我刚才没等道士来救我,这丫,真他妈不靠谱!
“道士大哥,你跳板床上来,我拽你。”我伸出手说,道士一边跑一边说:“行,你接住我啊!”
说完就瞬间加速,一个助跑跳到硬板床上,随即道士就好像弹簧一样竟然再次在硬板床上跳了起来,我急忙伸手去拉他,这要是没拉住,道士可一下就掉尸体堆里了!
我一把拽住了道士的手,随即使劲往上拉,妈的,这丫平时看起来瘦的跟个猴子是的,哪里想到还死沉死沉的,老子险些就没抓住脱手,道士也害怕,就喊:“兄弟,你可得抓住啊,大哥的这条小命可就在你手里了!”
我没力气和他废话,拉着他使劲往上拽,哪里想到这群尸体竟然在下面拽住了道士的脚,道士被吓的大叫,脚踢来踢去的,我立马就有些拉不住了。
关键时刻我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道士也急了,竟然一只手松开了我的手,抓住了通风口的管道,随即大喊了一声,噌的一下就蹿了上来。
我心说人在危急时刻的潜能还真是无限大的!
道士比我还惨,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还落在下面呢,就穿了一个裤衩和一双鞋,鞋刚才还被尸体拽掉一只。
“哎呀我说兄弟,你来的可真是太及时了。”道士趴在通风管道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尼玛的,我一看道士这熊样我就更来气了,就说:“道士大哥,你不是会写定尸符吗?这些尸体你还对付不了?”
道士闻言就说:“这些又不是僵尸,定尸符没用啊!”
我闻言一愣,不是僵尸?那这些尸体怎么会动?
道士闻言就指着下面的那群尸体说:“兄弟你看,你看这群尸体的后脑上是不是都有个小黑点?”
我仔细一看,头发长的我看不到,几个头发短的,我就看到在它们后脑勺上,竟然真的有个小黑点。
我不明白咋回事,就问道士,道士就说:“兄弟,估计咱俩被人算计了,这些尸体是被人控制的,应该是茅山失传已久的控尸术!而那个小黑点,其实是控尸钉,是被施术的人钉进了死者的脑袋里的。”
尼玛,茅山,难道是茅山派?
我琢磨这道士估计又JB在忽悠我,连茅山派都整出来了,我心说可不能再听道士隔着说了,还是先撤吧。再说一会,没准道士都能把黑山老妖给扯出来。
我和道士顺着通风管道往前爬,爬了一会道士往下一看顿时就乐了,说:“兄弟,这下面好像是卫生间啊,咱俩从这下去,估计就安全了!”
我闻言点了点头,打开了盖子。可是道士这丫竟然他妈的示意我先下去,我才不下去呢,万一这卫生间也闹鬼咋整。道士没招,就自己先跳下去了。
道士在卫生间内转了一圈,就对我说:“没事兄弟,下来吧!”
我长出了一口气,刚要下去,尼玛的这时候忽然一个隔间里就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变态呀,抓变态呀,有人半夜偷窥我啊!”随后就见一个60多岁的大妈从隔间里冲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喊:“抓流氓啊,有人要非礼我啊!”
道士被大妈吓蒙了,我也一脑袋汗,尼玛,这里竟然是女卫生间,而且他妈的老子竟然被人误会成采花大盗了。
我急忙跳下来,和道士慌慌张张的就跑出了卫生间。
我心说这下人丢大了,要是这大妈到处乱说,明天我会不会上报纸头条?
午夜,一年轻小伙和一光腚男趴在女卫生间门口偷窥6旬大妈解手?
我了个艹,没准这个标题还真能火呢。
我还瞎琢磨呢,道士却在前面说:“兄弟,咱们先去找郝医生,不知道郝医生现在咋样了,希望别出啥事!”
我点了点头,我俩就朝着值班室的方向跑。只是,跑了一会,我发现距离值班室的距离竟然还是那么远,我就奇怪,回头一看,我了个艹,这是哪?
此时此刻,在我身后,竟然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内黑漆漆的,不时的还有诡异的声音传出,而且走廊很深邃,我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尼玛,老子刚才不是还在医院走廊吗?怎么突然医院的走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么一条令人头皮发麻的通到?
道士也意识到不对劲儿了,拽着我,就说:“兄弟别跑了,就算累死咱俩也跑不到地方了。我估计,咱俩是进入某个人施展的结界内了。”
结界?那是什么东西?
我瞬间就蒙圈了,尼玛的,难道是有人施展法术,将医院的走廊变成了一个没有尽头的通到?
我转身看着通到的另一头,那里黑漆漆的,没有尽头,这时候我就想,这个通到,是链接到哪里的呢?
难道,它直通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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