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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吕灵安静地坐在床边,我烟了口口水,又退回去了,找依依说,给吕灵用针需要脱衣服,让她进去帮吕灵脱衣服。虽然我想亲自动手的。
依依这下有点傻傻地问我要怎么脱,这问题把我问得直想拿她做示范。
我说:“上半身不能有衣服。”
依依抽了口气,神情像是要杀我,我忙又说:“可以拿条毯子这一下。”我手在自己胸口做了个示范,最多只能把乳房上面的肉丁儿遮住,饶是这样我也至少可以看见一半的肉球。
依依说:“你是故意的吧?”
我说:“你可以去问问别的医生。”说出来我就后悔了,万一她真去问别的医生我还不得挂?要知道玄门针法和别的针法不一样,我反正是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用针的。
依依说:“我去问灵儿妹妹。”
那意思只要吕灵同意了,她当然不会有意见,她也没权利有意见。对于吕灵我还是有信心的,上次帮她抓贼,她还在我背后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呢,当时虽然是背对着的,但我要是强行转身去看她,她又能怎么样?她还不得乖乖从了我?
心里想着等会儿就可以看见吕灵的身子,我就觉得美不胜收,平常吕灵穿得是很保守的,服装下面真实的肌肤样子不知道有多光滑美丽。尤其是她胸口的肉球虽然不大,但对我来说却一直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很想拿手掌上去摸一下试试,能不能一只手就完全抓住。
依依跟吕灵写字完了,又把门关上,我知道她们在脱衣服了,这时候张赫本一直在打量我,估计要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色狼,其实不用看,我是个男的,好色是天性!男人没有色不色的程度,只有伪装的程度。没多久依依打开门了,吕灵已经躺在了床上,粉红色的雪纺外套放在旁边,她卷曲着腿,虽然盖着被子,但还是能想象被子下面的玉腿有多么美丽。我走进屋,听见依依让张赫本放心,还说我是太监,干不了那种事情。
她不给我养气丸就是因为这个,要给也要等我用了针以后再给。
要不然吕灵那么绝色的女子我能放过?我看她那神色,真是恨不得把一柱擎天抵到她小嘴面前,让她看看大爷我到底是不是太监!
床很低,刚到我膝盖,俯视着吕灵,有种她是在等待我临幸的感觉,要是她是我后宫里的妃子,我是个皇帝那真就爽死了。她大眼睛一直盯着我,并没有害羞的神色,很淡然,她再次让我感觉到那份安静。
我的动作便也从容,自觉地还算优雅,坐在她身边,我开始为针预热,然后把被子往下面拉,我真的很无语,我刚才说过至少要露出半边肉团子,但依依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还能隔着被子用针吗?
不管了,还是自己动手爽,我轻轻地把被子往下面拉,很快就能看见吕灵的玉颈,然后是粉嫩的香肩,被子开始上爬,我偷偷看了一样,心里突突乱跳,罩罩果然是脱掉了,即便没有外物的捆绑,吕灵胸前的肉球却仍然是十分挺拔,当被子拉到肉球地方的时候,吕灵轻轻咬着嘴唇,但仍旧是那样子安静,就算我扑上去抱着她在她胸前放肆地索求她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我只是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太白太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肉团,虽然不大却绝对完美,比琪琪好,就是不知道揉搓起来手感会怎么样?反正视觉上是无与伦比的,电视里都演不出来。
给这样一位绝色治病,我能感觉到我有多幸运。
多亏了乔神医这个好师父!我想好了,等我发达了,还要好好报答乔神医。
上天给了我这么大的幸运,但真正的机会却要我自己把握,当我捏着针的时候,我最清楚不过,要想结局美好,我必须医治好吕灵,否则,我会,很惨。
不可想象的惨。
捏在手里的针便前所未有地沉,而我的气息也沉稳下来,明明面对的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却必须把她当成是木头,我告诫自己决不能有丝毫差错,必须拿捏到细微毫厘之处。
为治她的病,主要需要用的是捻转的手法,而无需太多提插,而且我为她用针的天突穴正是当初乔神医弄坏了的地方,如果不是这里,吕灵的耳朵不会有毛病,就因为长时间的错误手法,才最终积少成多,害了吕灵。
现在我要解决这个毛病,就是从这里入手。
用心,用心!
我强忍着身体里的欲念,明明面前的身体如此香艳仍旧木然无睹。
玄门气诀开始运转起来,我控制着身体的气息,强行控制,没过两分钟我腰间就剧痛难耐了,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伤口的疤痕上吞噬。那种疼痛是我之前没有体会过的,手法要求越精致,气息的要求就越严格,运行得越严格,就越会有更多的气息穿过五脏六腑,经过我腰上的那个伤口。
来回的疼痛,只要运一分气就要痛上千百回,从吕灵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面色很难看,白得跟鬼一样,吕灵的脸色也难看,她终于有了一丝焦虑,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我不知道她在写什么字,因为根本没认真看,我要是不专心,特定看见她美丽的胸脯,那样子对我的损伤还不知道多严重。
迟疑了一会儿,我手上继续捻转,我的气息通过金针调养吕灵的气息,那一刻,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气息的交融使得我和她浑然一体。
最开始的疼痛是最难忍的,好在我咬牙坚持了下来,后面的针,虽然疼痛是一样的,但却轻松许多,就好像在黑暗中呆久了,虽然黑暗是一样的,可人们却总是能感觉到更多的光明。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足足用了两个小时,虽然玄门阵法讲究“快”。对于学到极致的人来说,怎么施针都不能超过五分钟,可我一来手生,二来本就没有把玄门针法研究透彻,厚积薄发,我根本就还在积累的阶段,如果玄门针法跟武林秘籍一样就九层,我现在的水平也最多就在第一层。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在做完这一次治疗的瞬间,我最想要的还是努力学习好玄门针法,它的奥秘我都清楚,我应该把它全部掌握下来。
但是我想什么已经不重要,当前最重要的行为却是要把憋在肺腑内的郁气吐出。
我走到依依和张赫本面前,想要问问卫生间在哪儿,可是不能说话,完全说不了,好在依依看懂了我的意思,拽着我领带,刚拉一步,我差点摔倒,她皱皱眉头,才提着我手,把我带到了洗漱室。
我扑在白色的陶瓷盆外边,哇一声吐出一口气,但见白池子变成了暗红色,哪里是气?全是一些污血。
依依在后边看着。没说啥,我紧接着又吐了一口。回头倒在地上,又晕了过去。
这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在客房里面醒过来,看见依依心事重重地站在窗子边。
外面天已经黑了,但看看墙上的钟,过去还不到一个小时,我揉了揉胸口,虽然吐了半斤血出来,身子虚了很多,但还好,我体重也有一百多斤,等会儿吃半斤肉应该就能补回来。
站在夜色面前的依依这会儿就像是女神一样,一只手捏着红唇,另外一只手托在胸口,她也很敏感,但和吕灵不同,她是对周围的环境很敏感,我刚醒过来,她就回头看着我了,眼神恢复了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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