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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媛一面穿好衣服，一面把石倾倾拉到身边坐下，石倾倾只有十五岁，身材刚刚发育，她老妈跟城里人跑了，老爸是个酒鬼，没人管，胸口有个小小的山峰，却没戴胸罩，穿着件花白衬衫胸口居然有两个小点。她倒是啥都不知道，只是觉得我一个男的和一个脱了衣服的女的在一起肯定没好事。
陈心媛盯着她胸口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低下头。
“你叫石倾倾？”陈心媛抓着她手问。
石倾倾点了点头，偷偷瞥了一眼泡在温泉了里面的我，见我身上没穿衣服自然不敢多看。
“倾倾，你咋来了？”我问她。
“嗯，我上山碰见了乔爷爷，他说你回来了，我就自己偷偷过来看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嗯，我和你姐姐没啥，她叫陈心媛，是陈老爷爷的孙女。”
“心媛姐姐好。”石倾倾抓着衣袖，坐在陈心媛旁边，始终坐立不安，在石倾倾身边她很无所适从，或者说她原本只是想来看我，却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陈心媛就不一样了，拉着她问长问短，“我和你硕根哥哥是情人关系，所以我们做啥其实都没关系，你知道吗？”
石倾倾点头，我心里纠结了，本来石倾倾只看见她穿衣服，并没看见我们做啥，现在被她这么一说，石倾倾脑子里怎么想？自然要浮现起我和她温存的画面，这不是教坏小朋友吗？
果然石倾倾没一会儿就脸红了，陈心媛噗嗤一笑，又问石倾倾在学校有没有男朋友？石倾倾又吓得脸都白了“没有，没有。”
“没男朋友？”陈心媛拖着下巴，打量着石倾倾的眉眼，忽然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就算没男朋友也肯定很多男生追求吧？”
石倾倾脸又红了，真跟演川剧似的。“没！”
“跟姐说老实话！你这么好看，学校还没男生追，那不是说你们学校的男生全部眼瞎吗？咋可能没男生追求？”
“真没有。”
我忍不住插口说：“你就别乱问了，倾倾，最近学习怎么样？”
陈心媛瞪着我：“你才闭嘴，无不无聊啊，问学习怎么样？你咋不问她老实漂不漂亮呢？”
估计石倾倾见我俩一搭一唱的都无语了。
陈心媛打断了我的话，继续问石倾倾：“你既然没男朋友，有没有看中的男生？”
“没……”
“还瞒着我，那你是不是喜欢陈硕跟！”
“没！”石倾倾提高了声音，打断了陈心媛。
陈心媛说：“你果然也喜欢陈硕根。”
我听得两眼瞪大，实在不明白她套用了啥公司求证出来石倾倾喜欢我。关键是我还不能插口，我插口只怕我说错话。
石倾倾这时候也知道了陈心媛难缠，索性不回答她的话了。坐了会儿，又偷偷瞥了我一眼，就起身说她要走了。
“走啥，多坐一会儿啊。”陈心媛还要缠着她，石倾倾慌了，忙不迭跑下了山，等离开山口，才回头说她等我好了，再来看我。
陈心媛说了这番话，总算是火消了，安分坐在我身边。
我说：“你跟小丫头说那些做啥？看把人家吓得。”
“硕根，我这是帮你呢。”她手按在我肩膀上，温柔地帮我按摩。
“帮我？你咋是在帮我，就知道乱说。”
“你懂啥，今晚上她说不定就会想你，我给你出个注意，你今晚上偷偷摸摸去她家，准能和她做成好事。”
我看她说得一本正经的，心想，这家伙不去做老鸨真是屈才。
“尽知道乱说，我又不是畜生，咋能见一个想一个，再说她还那么小。”
“小，小个屁，明明发育成熟了，正是要找男人的年纪，你听我的话，今晚去找她，准能要了她的第一次。”
“你说真的？”我皱眉。
陈心媛笑着说：“动心啦？”
我说：“你要是说真的，我以后可就得离你远点了！”
陈心媛在我肩头掐了一把，“原来你也这么没良心，想就想，那小丫头长得怪好看的，你是个男人咋可能不乱想？”
“你乱说，我咋能害她一辈子？”
“这有啥害不害的？她喜欢你，你喜欢她，男欢女爱，那不是天经地义？她年纪也到了，再说你还真打算按照教科书等到她二十几岁再来弄啊，那时候你以为还有你的？早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好过了，编教科书那帮畜生，就知道忽悠你们这些老实人，他们自己十多岁的爽完了，再回头告诉你们，你们要等到二十多岁才能乱整，我上学那会儿，就只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把这帮畜生都阉了。”
我觉得两腿间一凉，想到陈心媛对付她老公的手段，突然间感到一阵害怕，我和这么个女人来往会不会铸成大错啊？
咳嗽一声“你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石倾倾咋可能喜欢我？这不是乱说吗？”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吧，这些小女生懵懵懂懂，啥都不知道，比如我今天说了她喜欢陈硕根，明天再有几个人说她也喜欢陈硕根，以来二去，她心里偷偷想着你，想着想着，就真成喜欢了，男女的事情都这么简单。可惜我以前不知道。”
我心想，这他妈也行？这是巫术吧？
陈心媛沉浸在自己的理论中，又笑眯眯问我，“你今晚去不去找她？”
我嘿嘿笑着说：“我要是去找她了，你咋办？”
“死人，还以为你老实呢。”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我心里突然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因为被她这么一说，我真的想晚上去找石倾倾了，虽然我想我肯定不是去找石倾倾做那种事情的，可其实未必，我心里咋想，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一点不想也不是，一开始我是没半点和石倾倾旖旎的感觉，现在么，有一点了。
我只得想陈心媛的道行不浅。
泡了一上午温泉，乔神医帮我把针取走了，把我带回草庐。
这时候陈心媛没有跟来，她回陈家老屋住。
乔神医虽然不医病但还是要做一些普通的草药，送给乡里的医生。连我也不知道他多少岁，虽然他的头发胡须早就花白花白的了，不过，他的脸上身上却没有皱纹，显得荣光焕发，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很犀利的感觉。
“硕根啊，出去半年了，存了多少钱了？”
我说：“两万。”
“两万？”乔神医皱着眉头。“你可用了不少针，我不是跟你说过你的针要用在刀口上，每一针都要价值连城吗？你现在就这么白白浪费，可真的是在消耗生命啊。”
“嗯，我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手痒。有负你老爷子教诲。”
“不说了不说了。”乔神医摆摆手，又眯起眼睛。“陈家那小妮子，嫁人了吧？”
我早知道陈心媛瞒不过乔神医，他看一眼就知道陈心媛嫁了多久，被开发到什么程度。
我没说话。
乔神医就叹气说：“你也这么大了，该找个正经人，陈家那小妮子长得好看，但没名没分，不清不白的，你可不能在外面乱整。”
“嗯，我知道，老爷子，我的病有没有救啊，多严重了？”
“跟你说过你出去赚一百万，我托人帮你治好。”
“一百万。我只能卖肾了。”
“小鬼头，你卖肾就卖肾，看谁肯卖你的肾。”乔神医抬起手敲了敲我脑袋。舒了一口气，“你闯了半年了，看样子懂得也不少，说话也比以前滑头多了，我倒有条路可以指给你，你要不要？”
“就等你这句话了啊！”我笑了，早该知道老爷子不能啥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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