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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酒,阉哥他们就说要回去了,大头说让他们今晚在这住,宿舍有床,也可以开房间睡,阉哥说明早还有还有事情要办,今晚就不在这里住了,大头问有啥事,江枫就说去中学泡妞。
大头就草了一声,说去中学泡妞,你丫脑袋被踢了,还去初中泡妞,都没发育好呢!
阉哥就说,就要没发育好的,开苞多舒服啊!
陈可豪接着说,是啊,还没尝试过吧,要不今晚跟我们去?
大头说不去了,不感兴趣,胖子就搀着的不行,不过他没好意思开口,等阉哥他们仨走了后,胖子在回来的路上说,奶奶的,我怎么就不认识这样的哥们,改天也得去找个苞玩玩。
海子就默默的摇头,我问他怎么了,胖子就点着根烟,打了个酒嗝说,还能咋地,他炮友肯定没给他开苞呗!大头就笑了,海子就瞪了眼胖子,说啥玩意,我早就开了她,就是可惜不是苞罢了。
胖子得意了,说那还不是嘛,紧接着话锋一转,说哥几个有开过苞的嘛?
大头就摇头,说他还是处男,我也没好意思说话,谭晓晓给我的也不是第一次,我的希望就只有全寄托在表妹身上了,祈祷她能给我第一次!
到了学校门口,胖子突然的停了下来,他说,我今晚不想回去睡觉。
大头就问他想干啥,胖子琢磨着说,我想去开个苞!
我一脚就给她踹到宿舍里!
回去后大家都有点晕乎乎的,相互串了个供,今晚咱只是出去喝酒,没见过其他人,更没打过人,也没见着别人打人,就这样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迷迷糊糊的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谭晓晓问我想吃啥,她说给我买,我让她多买一份,给我表妹也带一份,谭晓晓就不乐意了,说她不知道自己去买啊,还要我给她带到教室,我没了办法,自己跑到食堂买了一份,给了表妹。
昨晚没睡好,吃了早点填饱肚子后,困意就上来了,我还真没有上过早读课,都不知道读啥玩意,这次睡的特别死,最后醒的时候都做广播体操了,不过跟咱没关系,高四是老大哥,从来不做那小孩子的玩意,不屑!
中午的时候表妹喊我起来吃饭,我迷糊着眼睛,问她现在几点了,表妹就说刚下课,我就招呼大头和胖子,海子这逼也不知道啥时候翘课的,去了食堂咱几个就找个位置坐一起,谭晓晓脸色不好,我问她怎么了,谭晓晓就说昨晚没睡好。
她这借口以前用过,还不是看不顺眼我做啥事都带着秦琴嘛,女人就喜欢吃醋,不过我也没说破,其实秦琴看到她也不爽,不过表妹还算理性,她也不摆在脸上和说出来,只是没人的时候,表妹老是提醒我,别跟狐狸精玩。
饭吃了一半,海子就打电话来了,我问他有啥事,要是借钱买套,就打胖子电话。海子电话里有些急,我都能听见他跑起来的脚步声,他喘着气,说,陌哥,你在哪呢?
我说在食堂吃饭,问他啥事这么急,海子就说他刚才看见一匹人进了学校,差不多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凶神恶煞的,他担心是找茬的,想通知我先躲躲,他正往回赶。
这话给我唬住了,我就说行,让他自己注意,表妹见我变了脸色,就问我怎么了,我就说咱快点吃,待会去宿舍别出门,也没跟表妹他们细讲,紧接着我就和大头他们跑到宿舍最顶层。
胖子他们也知道了是啥事,抽着烟的手都有点抖,大头就让他出息点,胖子就回嘴说,不是我不出息啊,你瞧我那天打老虎机,两个小时输了五千块,我手有抖过嘛,这事不一样。
我心里也慌,不过我这人不把怕摆在脸上,都搁在心里别人猜不透,过了没一会海子就问我在哪,我就说在宿舍顶楼躲着呢,这下子真的没出息了,都成缩头乌龟了。
海子就说躲一时风平浪静,君子不吃眼前亏,被他安慰了两句,我倒觉得自个躲起来是理所当然的,没几分钟我听到楼道有脚步声,心里就虚了,寻思该不是他们找上来了吧?
过了会就有人喊我,听声音是海子,胖子赶紧招呼他上来,还没等他坐下,胖子就问,咋地了,上来见着人了没?海子就说没,他也是躲着上来的,那群人好像往教室那边走了。
我们宿舍是进校大门第一栋,总共六层高,对面就是教学楼,我就猫着腰,趴在护栏上偷瞄,还别说真被我瞧见了,那群人不少于十个,啥样子我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阉哥他们打的兄弟,我看了会发现他们从走廊挨个的走,一层层的逛,没个教室都看一眼,很明显是在找人啊!
我就对大头说,要不给你兄弟打个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大头说行,等他们过来估计天都黑了,我就骂了他一句,胖子也说是啊,那还过来毛线,帮我们收尸啊。
胖子就想给他哥打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呢,我就感觉不对劲,忙招呼大头他们过来看,我说他们去了高二班,他们几个就围了过来,接着我就看见领头的伸出了手,向前指着,貌似有种要开干的架势。
我再那班上,靠近后面窗户的位置上,还有个女的呢,这下子我明白了,难怪那群人会找准了时间,原来是来敲诈的,我以前也干过,但都是大晚上,这青天白日的敲诈勒索,不就成了强盗嘛!
没了我们的事情,心情就爽了不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书,寻思下午要不要去上课,这会儿胖子就说,不行,我得回去。我问他干啥好端端的要回去,胖子就说没啥,回去避灾,我总觉得昨晚闹大了,这心静不下来。
大头就说没事,昨晚那事搞定了,不用草木皆兵。海子就说也不一定,指不定那群人就找别人阴我们,还是小心点好,我想想也对,就说咱先过几天,昨晚上陈可豪不也说了嘛,那几个孙子至少得住一个月的院,现在估计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这么说了几句胖子也宽了点心,就说在等等看看情况,下午咱也正常的上课,表妹这几天也还挺习惯的,也没人找她麻烦,我现在就好奇手机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到底是谁呢,还是个妹子,不知道能不能约个炮啥的!
谭晓晓有事没事就画画,别说还挺好看,去年她是文化课不行才补习的,今年补习一年准能考上好的艺术学校,我就苦逼了,闭上眼前前途一片迷茫,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不过我也不想那么多,现在能干晓晓就日,不能日就创造条件日,总不能等她上了大学,哪天看不上我了,给别人干要好。
课的时候,表妹到了我边上,跟我说她周末想回家,问我能不能陪她一起,我就问她回家干啥,表妹也没说,就解释说想家了,我就说行,到时候陪她一起,谭晓晓瞅见秦琴找我,眼神很犀利的朝我这边往,我就对她笑笑。
秦琴说周末早上回去早点,我说就一天的假期,要么周一请假,要么周六动身,表妹想了想说,周六动身回家咱也回不去啊,还得转车呢,我就说没事啊,咱可以开个房住一晚,然后周日下午回学校啊。
表妹就朝我笑,也不知道她笑啥玩意,水灵的眼睛就盯着我桌子看,我低头一瞅,就明白她笑啥,上次翻墙买的套套还没跟谭晓晓用过,这会儿都差点掉出桌子,正好被表妹看见,我就赶紧解释说,咱回去不带着玩意,表妹切了一声就回到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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