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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狰了狰,然后开始沉默。
我想应该是我触及了她的心事吧,就像我一想到黄毛和涵涵一样。有的伤口,不提及还好,一提及又会隐隐作痛。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问了我一句“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过去?”
我点了点头。
凡樊脸上忧愁的开始说“那是我第一次出国旅游,孤零零的一个人,甚至连都找不到……就在我迷茫的时候,他出现了,Jona……他是个中国通,带我去了唐人街,还给我介绍中国著名的特产。在美国几天,Jona带我走遍了每一个有风景的地方,我和他相遇相知相爱只有五天……”
她顿了顿,擦去眼角的泪水继续说“后来我回国了,他开始用邮件每天和我联系就这么一直一直的一年多时间。那一年,Jona来中国了,他说是为了我,为了我他移民中国。他来中国后,我为了报答他,花了半年时间带他走遍了中国的每一个角落……也就是我们说好的去的最后一个风景区,他在山上失足坠下……”
凡樊说完后,再也溢制不住心中的泪水,趴在我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不自觉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个女人能承受这种痛苦坚持到现在,确实不易。。。。
等她哭完一阵后,我居然问了句“那他的尸体找到了吗?”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妈的我这是绝对的嘴贱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没想到的是,凡樊抬起头摇摇头说“没有,武警们在山下找了两天才找到Jona一只带着血迹的鞋子……”
凡樊说着又哭了起来,我连忙在床头扯出纸巾就给她擦眼泪。
一边安慰着道“青葱岁月里,有人陪过你,笑过跟哭过。他中途突然有事先走了,剩下你一个在漫长的岁月里,很悲伤的成长……而你活下去的理由却不再是悲伤的怀念他,而是好好的活着,活给逝去的人看,告诉他,你过得很好……”
“江风,可我,三年了……我还是忘不掉他,他的影子,他的背影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没事,我陪你一起忘记,三年忘不掉,那就五年,五年忘不掉那就十年……时间洗去的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东西,我相信你会很快的忘掉悲伤,忘掉很多事情……”
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不停的在提问自己,时间真的能冲刷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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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带凡樊到湖边吹吹风,坐在湖边上,她依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心里暖暖的,觉得这也许就是我情场的终点吧。
湖对面不知是谁放起了烟火,凡樊指着空中绚丽的烟火对我说“这么漂亮的烟火,真希望它们能一直停留在空中,直到落在我的手里……”
我只是微笑着握紧了她的手,对她说“那是虚幻的东西,无法捧在手里的,所以不必去留恋它。”
那一刻的凡樊显得特别的天真,特别的可爱,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而我心里也在想,如果生命停止在这一刻,一直,一直的,那该有多美好?
…………
深夜,我把凡樊送回家,然后开着她的车去了赌场,也许是现在的职业毛病吧,只要一天不去赌场,我心里就有种危机感,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夜晚的赌客比白天多几倍,满桌子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筹码,形形色色的各种人物……而我只是一笑而过,在这个社会,做个有钱人挺好的。
我把安安叫到了办公室,跟他说近期多招点兄弟。
他听后问我说招这么多人干嘛。我又是一笑,把鹰眼的事跟他说了下。报仇这两个字时时的在我心里酝酿着,不管别人怎么劝我,怎么拦我,这件事我却一直放不下。
没有沉着的思考,没有过多的反应,安安抬腿就要出去。我连忙叫住了他,问道“你干嘛去啊?”
安安回过头吼了句“给黄毛报仇这事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然后推门就要走。
“你站住!”我大喊了句,他这性格我是知道的,如果不叫住他,估计他今晚就能一个人提着刀去找鹰眼拼命。
他听到我的话,停下了脚步,然后重重的关上门气愤的看着我,许久才说“我说过要灭了十三鹰给黄毛报仇,承诺已经过去一年了,该是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别忘了,和黄毛是兄弟的,不只是你,还有我。”我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一口气说道。
一直劝说了很久,再把我的计划跟他说了下,安安这才答应我不去找十三鹰拼命。他临走的时候我又吩咐他派两个兄弟去鹰眼他们的老窝附近盯着。
安安刚走,六子就来了,还带着王霸来了……
不对,王霸应该是昨天就来找我了,只是我不在。
这小子倒挺机灵的,一看见我就大哥大哥的叫,我坐在椅子上双腿翘在桌上,问了句“你妈咋样了?”
王霸淫笑了一会,回道“那骚货,被我草了一次只后就乖了,现在只要我在家她就要我草。
呸……我忍不住一口痰吐在他跟前,真他妈畜生,禽兽不如啊!不过我喜欢……
六子在一边也忍不住贱笑了起来,拍了拍王霸的脑袋对我说“人才啊,连亲妈都敢草,估计砍人也是个好手。”
王霸一听夸他,别提多乐呵了,说“那是,只要江哥和六哥你们一句话,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说我妈就是个欠操货,我爸不在的时候就经常看见她拿着黄瓜躲屋子里……”
“停停停!”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太丧失了,说的我都有点想草他妈了,日!然后跟王霸说“嘴上说没用的,走,跟哥去赌场里溜溜。”
带着六子和王霸在赌场里转圈,当然这里一般是没人打架的,一般看也都是看有没有人出老千。
也就怪我运气好,刚转半圈就看见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坐赌桌边玩牌九,右手摸牌的时候左手还伸在桌下捣鼓着什么。
看这人的长相,二十多岁,看着也不像什么有钱人,估计就是想在赌场溜点钱的。
我站外原地看了半天,指着那男的问六子“这小子经常来吗?”
六子每天在赌场里溜达,赌场的熟客他自然都认识,他定眼看了看,对我说“不是每天来,但一个星期一次还是会来的。”
我问了句“每次来都坐这个位置吗?”
六子想了想,点头说好像是。
妈的果然没看错,我把王霸揪过来指着那男的对他说“敢不敢去扁他?”
王霸愣了愣,显得有些害怕……真他娘的是敢草亲妈不敢对外人的主。六子在一边冷眼说“江哥,算了吧?就他……吹牛还行。”
六子这激将法果真有用,王霸这小子一听,骂了句草泥马,提起旁边一把椅子就过去了……
只见电石火花,王霸抡起椅子就砸在了出老千的那小子后脑勺上,那丫一个不注意,直接被撂翻在地上,后脑鲜血一片。
一看打架了,赌客们都纷纷收起桌上的金钱和筹码散开在一边围观……妈的有钱人果然是不怕死。
“你……你……你敢打我?”那小子左手撑在地上,右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手上全是血后,指着王霸说道。
“草泥马!打的就是你!我爸是王毅!”王霸骂了句,抡起椅子又呼了上去。
出老千的男人被打的一声声惨叫。王霸这丫就好像从小到大天天被人欺负,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发泄对象一样。砸起来那是一下比一下狠,打的连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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