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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云责备常了了说:“你怎么只对我爹说我回来有话要问他,却不说出什么事了?”
“可能是因为你最近不常回来,你一回来说有事,就把你爹惹急了,我都来不及说其他的话了。嘿嘿。”常了了尴尬地解释着,和陶子云的爹一起进了堂屋。
袁落英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派头,收拾了一下她的刺绣物品,就对卢茶话说:“那些话刚才都听说过了,不用再旁听一次了,而且,做晚饭的时间到了,我还是做晚饭去吧。”
“呵呵,袁落英真勤快。”看到袁落英的刺绣工具都没有来得及全部收走,就把手上的东西往房里一放,快步走到厨房去了,陶子云不由自主地赞叹了她一句。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陶兄弟不要过奖了啊,她可能是为了给你爹让座吧?”常了了谦虚地回应着陶子云对他妻子的称赞。
“这是一举两得,到了做饭的时间,她一去做饭,正好给你们让座了。”卢茶话心如明镜一般,给他们解释了一番,“你们这旧居,如今就住着我们五个人,需要的饭菜不多,她一个人去做饭就可以了,不然的话,我一起去做饭了,没有我给你们这些不明所以的人做出解释,你们连我都一起称赞了。”
这下子,卢茶话、陶子云、常了了和陶子云的爹,分别在那张桌子四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当然,母猪会上树的其中一个孩子,还在陶子云的怀抱里呼呼大睡。
陶子云苦笑着对卢茶话说:“嘿嘿,卢姑娘这话说的,让我们认为你们人品好不是更好吗?何苦作出这一番有害无益的解释来?”
“我们这是自己人之间的日常生活,显露真相最重要。自己人之间的人际交往,多点真相,少点谋略算计。大家生活得会更开心。”卢茶话以女人特有的啰嗦性格继续唠叨着,“当然,如果到了对敌作战的时候,千万要放开我刚才说的那些道理,一切以胜利为目的阴谋、算计、陷害……运用起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陶子云试探着对卢茶话劝说道:“我算是领教了,卢姑娘真是能说,真怕你对我们也使用各种谋略算计。你还是陪袁落英去做饭吧,这样我们仍旧觉得你是个人品极好的姑娘。”
卢茶话振振有词地回答说:“不去,我是主张自己人之间的人际交往,多点真相。少点谋略算计的,你们就不一定了,要是我不在这里,估计你们会在这里说我的坏话。”
“好吧,为了自证清白,我让你守在这里听吧,我想让你明白,我们是不会说你的坏话的。”陶子云不好再强迫卢茶话去做晚饭了。
“这姑娘,真是被惯坏了。随便她吧。我们说正事要紧。”陶子云的爹看到儿子穿着的衣服破烂不堪,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很感兴趣地从陶子云手里把母猪会上树的孩子抱了过去。
“我想向你问清楚,涓塘是属于谁家的?”陶子云平静地问他爹。
“是我们村的富豪人家陶浮驳的呀!我猜到你要找他有事了。首先我得提醒你,他家同我们关系不好,你少去招惹他。”陶子云的爹心里有点发急。
“关系不好?是你最近和他吵架了吧?”陶子云不明其中的前因后果,估计是因为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发生了矛盾。他于是顺势打听起陶浮驳的情况来。
“我最近没有和他吵架,是以前他仗着是纨绔子弟,有钱有势。排挤你、欺负你、轻视你,其中的恩怨根本没有了结,我对他是很有意见的,所以你就不要去招惹他了。”陶子云的爹旧事重提,劝阻儿子去和陶浮驳打交道。
“可是我们没有见到他排挤、欺负、轻视陶兄弟呀?”常了了说出了陶子云想说的话。
“直到去年年初,陶浮驳的爹去世了,他接管了家里的各种事情,忙得顾不上出来惹是生非了,依我来看,他才疏学浅,他家已经有了衰败的趋势。”陶子云的爹尽量地释放出耐心来,给儿子和常了了做出解释。
陶子云拍了拍身上的破衣服,思索着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事情还真不太好处理。”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陶子云的爹追问道。
陶子云心想这事情不必瞒着他爹,于是当场说明白了他的想法:“涓塘里最近出了奇异景象,在那里会不时地出现一朵大莲花来,大莲花的中间,可以看到一副繁荣昌盛的场景,可是我们已经试过了,把晕兽送进去以后,会下落不明!这种属于乱力怪神的事情,我们不能向不知情的人披露。为了避免在其他人遇到大莲花出现时,不知好歹地跳进去,我想把涓塘按管过来,在那个位置建一座吊脚楼,我好在那里探索大莲花的奥秘。”
陶子云的爹实在是感到为难了:“这真是为难,得去和陶浮驳打交道啊!”
卢茶话在一边听了,自告奋勇地说:“你们感到为难的话,这事由我出头去做。”
陶子云见卢茶话主动给大家分忧,他抑制住心头的喜悦,表面平静地催促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卢茶话严肃地回答说:“其实这是旧办法,我准备在陶浮驳的府弟上方,兴起一阵狂风,把他家房屋的瓦片,吹得七零八落的,一下雨就到处漏水,迫使他请泥水匠给他修补房屋。韩伢在这一带,做泥水匠的名声最好,陶浮驳就会请韩伢去给他修整房屋,修整损坏严重的房屋,得花他不少钱,他家既然开始败落了,就会心疼出那么多钱,到时候,我们就要求用涓塘做修整房屋的酬劳,估计他会答应,要是不答应,我们还可以增加其他手段,迫使他答应为止。”
“这样怎么行?你不觉得这么做,做的是缺德事吗?”陶子云的爹听了连连摇头。
“这是你知道的,从前他排挤、欺负、轻视陶公子,这仇怨至今还没有了结,他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对他使用谋略算计,是理所当然的。”卢茶话这么一解释,陶子云的爹就无话可说了。
陶子云和常了了面面相觑,陶子云嘀咕着道:“以前还算是情急之下,不经意做出来的事,现在你故意去做,总象不是最好的办事方式。”
卢茶话可不象他们那样想,她得意地笑道:“哈哈,这个主意值得一试吧?只要你们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这样做就行了。这样做,你们都还是好人,这坏人嘛!就由我来做好了。”
“陶浮驳是你们的仇家,可以这么做,有必要的话,我和卢姑娘一起去做。”说这话的是袁落英。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晚饭做好了?”常了了关切地问候着袁落英。
袁落英冲着常了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说:“是的,做好晚饭我就进来了,都已经进来一会儿了。陶公子的娘怎么还不回来,等她回来,我们就吃晚饭了吧。”
“我就不在这里等了,我还是到物序去吃饭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和那里的人商量。”陶子云从他爹手上抱回了母猪会上树的那个孩子,没有听从袁落英他们的挽留,坚定地走向物序。
物序的厨房里,大家已经在吃晚饭了,我大人从陶子云手里接过他的孩子,就看清楚了陶子云穿着的破衣服,忍不住哈哈笑了一阵:“陶公子穿着破衣服去陪韩伢相亲,用来衬托韩伢的好处。料想这次相亲会有好结果,陶公子,给大家说说相亲的经过,好让大家长点见识吧。”
陶子云自己去装了一碗饭,来到苔玉身边坐着,吃一会停一会,向大家从头描述着这次陪韩伢相亲的经过。
“赵玉凰的好朋友赵井栏陪着那个相亲的姑娘。”吕员外听了陶子云的描述,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你责备她不陪伴她的好朋友赵玉凰,相亲的那个姑娘的爹,就责备你不陪伴你的同年兄弟赵金龙起义打天下。看来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不知道韩伢和那个姑娘相亲的结果怎么样,反正你这次陪韩伢去相亲,收获的只有坏消息了。”
“也不完全是坏消息。”陶子云把赵井栏最后告诉他的,关于一个神秘姑娘的事也说了出来,“以前遇到的和桑府有关的人,都为桑府的事保密,可是女青鬼和碧苑坛那两个道姑,就遇到一个姑娘,那个象是桑府的仇人啊,她说了,她要把桑府的秘密公布出来。可惜,那个神秘姑娘,被后来出来交涉的桑本原带进桑府去了。”
苔玉听出了其中的原委,提醒陶子云说:“那个神秘姑娘知道桑府的秘密,但是被桑本原带到桑府里了,这么一来,那个神秘姑娘还不是被桑本原控制起来,禁止公布他们的秘密了?同样成为不披露桑府秘密的人了。”
“对啊,怎么办啊?得把那个神秘姑娘救出来才行呀!”陶安赛听到她哥遇到的又是麻烦事,真是头绪纷繁,个个难以办成,她心里也发了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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